都抽走,双眼失焦成一片空白。
程濡洱带着她软掉的手,伸进几乎散开的浴袍里,不容抗拒地握住他粗硬的性器。
gui头已经湿润,往她绵软的掌心拱了拱,像要撞进血肉里的力道,将她手掌的软肉压得陷进去。
含咬乳头的力道忽然短暂失控,在她细嫩的乳肉上留下一排齿痕。
他听见身下芝华吃痛的轻喘,舌尖安抚地沿着齿痕舔舐。
湿热的痛感变了调,源源不断往穴口涌,化开成一滩滴滴答答的水泽,透过内裤濡湿薄而脆弱的黑色丝袜。
她抖着手,忍着胸口啃噬带来的酥麻快感,发出小猫似的呜咽,承受不住想把手缩回去。
程濡洱便由着她,松开的y茎在空中跳了跳,往上直抵在芝华唇边。
gui头浅浅撞进去一点,被她的贝齿挡住。
“宝贝,张开嘴。”程濡洱轻声哄。
显然芝华并不知道,抵在嘴边的是什么。胸口的痒意消失了,取而代之是腿间愈发猛烈的空虚感。
她的大脑被空虚攻陷,听话地张开嘴,尝到一丝淡淡的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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