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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累人(1 / 2)

做爱累人

叶泽尼亚傍晚时才回来,霍显听到隔壁有动静,然而,还没等聂羚过去找她,那边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霍显一个人时没感觉,房间里多一个人,立刻尴尬的要死。简直想找个地缝钻一下躲躲,却还是强撑着说:听久了,跟放歌没什么两样。

今天生意挺好的,就跟排着队似的,聂羚根本没机会找她。霍显满脸认真的拿着调色盘,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她的画作中,聂羚也好奇地坐在她身边看她一笔一划的勾勒。

她一画几个钟头,等回过神时,天已经很晚了,她此刻才感觉隔壁一直没有消停过。女孩儿不在她身边,她打量了一下房间。才看到聂羚疲累地靠在她的床边睡着了,霍显这才安心地放下调色盘,把几支画笔放桶里浸泡,手指慢慢搓揉着。脸上有颜料的味道,估计是又蹭到脸颊上了。处理完画具,她找了毛毯盖到聂羚身上,脸被帽子遮着,只能看到委屈的嘴角,霍显叹了口气。还是不要去找叶泽尼亚了,妓女的日子太苦了。

门被敲响,薇薇安带笑站在门外,她下课回来给他们几个人带了宵夜。反正你们这些人肯定没吃晚餐。霍显感激地接过她递来的两份黑胡椒意大利面。若没有薇薇安大人,我们这些人注定是要饿死的,等警察发现我们时,还能听见我们干枯了的骨架在喊饿啊,饿啊,好饿啊。

薇薇安一巴掌把她扇进门里面。要死啊,等下我还要走夜路回家呢

霍显从门里探出头,笑嘻嘻说,我送你。

薇薇安说,不用了,克拉拉那个懒虫睡一天了,我得把她叫起来接我。

霍显笑得灿烂。那是她无上的荣幸。

送走人,霍显把面放桌上,打算叫聂羚吃完再睡,只是手抚碰到女孩的背,就发现她正在一个劲发抖,脸色苍白如凝结的牛奶,额角处流着冷汗,嘴里呢喃着不要,不要。是不要什么呢?霍显在心里想,不管是什么,总归不是好东西。醒醒醒醒她温柔地将女孩从梦想中唤醒,轻声道:你做噩梦了,娜梅莉亚。

只是聂羚一睁眼,就动作激烈地把霍显推离她身边,似乎是很怕别人碰到她的身体。别碰我,她搂着胳膊,苦涩道:我身上脏。她太脏了,而女孩又太干净。

霍显后腰撞在书桌上,她痛呼了一声,想问怎么了,听见聂羚的话,顿时沉默了。那就去洗洗吧。霍显一边说,一边翻着衣柜。再脏的东西,只要经过时间的长河,总有一天能洗涤干净。她找到一条可以充当睡衣的裙子递给聂羚。

聂羚眼角发热,她想,为什么有血缘的人还不如陌生人,陌生人至少还可给予她善意,不论是胖老头,还是流浪汉,他们处于绝境,却不吝啬用乐观的话语鼓励她。而血亲除了折辱她,再无其他可言。她接过霍显手里的裙子,沉默着进了浴室,在温热的热水中,她时隔数周后,再度洗上了热水澡。

过分高亢的叫床声此起彼伏的透过薄墙壁传来,霍显听得太阳穴一阵疼,她抱着耳机躺到床上。盯着屋顶,她眨巴着眼睛,睡神拖着她想入梦哩。就在要睡着时,聂羚洗完澡出来了。她摘下了帽子,霍显见了,自己想的没错,她做妓女肯定会抢光这附近几条街妓女的生意。上来睡吧。她移动身子,给聂羚空出位置,下面没办法睡人。天冷了,只盖着毯子睡觉是会冻死人的。

聂羚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房东给的单人床不大,霍显一个人睡时,还觉得床很宽。一旦多了一个人,就立刻感觉到了狭窄。两个人的肩靠在一起,耳边是她的呼气声。霍显翻身侧睡,头抵着聂羚的肩,觉得她身上好暖和。眼皮子已经上下打架了,你当妓女一定很抢手。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么说了这一句。

为什么?

香香的,还很暖和。

你说的那是暖手炉。

那一定也是很贵的暖手炉。霍显含糊着说,眼皮子酸得睁不开。

那你会想要我这样的暖手炉吗?聂羚缓缓靠近了霍显,女孩儿洁白的脸,在黑夜中看不清完整轮廓,手能摸到柔软的身体曲线。

被子里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霍显意识到了什么,她睁开眼。

叫床声和着男女交合时的肉体拍打声,在黑夜中无比清晰的传入她们耳中。这种声音根本没法当歌听吧。聂羚叹了口气,她问霍显。你湿了吗?

今晚月亮出来了,冬夜的月光笼罩在聂羚身上。霍显别过脸,吞咽了喉咙。诚实的告诉对方自己的状况,多少会有点反应吧霍显困惑地接着说道: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还是人吗?

是啊,那就不是人了。聂羚感慨了一句,语气里满是哀伤。我也湿了。她撑在霍显身上,光裸的腿夹着霍显的细腿,晃着腰身动情地扭动着。如果我当妓女,你会想要做我的第一个客人吗?

霍显很干脆的说,不要平常能压抑的欲望,被身上的人磨出来了,她难耐的皱眉。 不管多漂亮的妓女睡我,都得倒找我钱。她哑着嗓子道。

也是呢。聂羚抚摸着霍显的脸说。毕竟是这样可爱漂亮的小姐。霍显长相随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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