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对比强烈,白泽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反正他本就不在乎外界评论想法。
柳问麒凝视他一会儿,举起酒杯道:"李阜能跟在萧桓旁边是本事,一个人要恶贯满盈令人怨恨定有过人之处,佩服!"
语气没有讽刺,是真的很理解白泽的用心良苦(?)白泽与他对饮三坛好酒,公西惊道:"我去!他两在惺惺相惜个什么劲啊??这样也行???"
官琴儿道:"等你当舅舅就懂了,这些兰花当真好看。"
公西惊捧了一盆蝴蝶兰道:"培养这东西花了不少心血吧?看起来就值钱的很,我带一盆回去给阿殤看看。"
官琴儿道:"之前我命人在清理初九堂的仓库时整理出傅存的一柄旧匕首,老胡很坚持说要请示堂主要不要丢,据我所知傅存死讯传回来时的几天,你家阿殤总是闷闷不乐神情恍惚,做事丢三落四的,他跟傅存私交很好吗?"
公西惊吃惊道:"有吗?我看不出来啊?居然有这回事,我那时去找阿殤,看上还好啊!"
官琴儿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缓缓喝口酒,放下酒杯观赏那盆蝴蝶兰,公西惊见她眼神奇异,却不说话焦急道:"你倒是跟我说说咋回事啊?别不说话啊急死我了!"
官琴儿指尖点在紫白花瓣上,道:"以前上官门主在的时候,听闻阿殤颇得他心思,当时柳庄主常常来找上官门主,有一次他送来一匹布,製成两条鱼麟腰带,庄主从未赠布给任何人,自此以后阿殤命令门人见到柳少爷不可多加阻拦,当时门中以为柳少爷想併吞立生门暗中搞掉上官门主,处处警惕,只有阿殤知道上官门主对柳少爷的心意,阿殤这个人很细腻念旧,即使现在是初九堂主也是如此。"
公西惊道:"这我知道的,以前有个个性古怪的变态画了一幅门主的画像,在一次大火中烧掉半幅,阿殤特别请任楠风帮忙补好,成天宅在家里对着画发呆,嘖!我觉得他宅出毛病了!"
官琴儿道:"这次春宴他说头疼推却,庄主也未说什么,他这宅病还不是庄主默许出来的。"
公西惊道:"唉!有些人表面傲慢霸道,对上官门主还不是该宠着时宠着,以前上官门主被柳少爷宠上天了,要是哪天他要天上月亮,我看柳少爷都给他摘下来,嘖嘖!柳少爷只对上官门主这么好,羡煞旁人啊!对了,你看那眼罩不就是当年自伤后,门主特别为他做的?对喔!我们到底是说什么讲的这个?"
官琴儿好心提点他道:"我说傅存被雪鹰杀死那几天岑殤堂主心神恍惚,闷闷不乐做事走神。"
公西惊敲敲桌面道:"对喔!傅存对阿殤的话勉强会听,那独到的禁錮术特别好用,可惜了,这跟上官门主还有庄主有什么关係?"
官琴儿瞄了他一眼,幽幽道:"没事,有关係你也看不出来。"
公西惊不满道:"什么嘛!我很认真的在请教你耶!"
官琴儿幽幽道:"我也很认真的在否定你呢!"
公西惊切了一声,命人将那盆蝴蝶兰抱走,官琴儿看着柳问麒一杯一杯,似乎再也喝不醉了,心中有些为他遗憾,可人活着不就是处处遗憾吗?
百花盛开,芬芳醉人,隔绝外界战火兵器声,一片热闹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