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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3 / 5)

,问:「这是什么?」

王沁点了茶,交回菜单看向她。「有了新鲜事了,白石生病了,說是要休养一个禮拜。」

「什么!?」杜嫣琳是白石的歌迷,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來,拿过杂志翻一下找到那一页,开始看。

她们这群女孩一共是八个人,都是迷日本偶像已经四年以上的资深歌迷,年龄从十五岁到二十一岁,多半都懂得一点日文。其中杜嫣琳是文大日文系三年级的学生,再加上她是第一个去打工自己筹钱去日本看演唱会的人,多少有些領导者的味道。

而现在高中二年级的王沁则可以算是她们的资料分析主任,专门从杂志的报导中找出可疑的事和不太合理的发言,以此來推测真实的情况。她个性天生喜欢研究分析,很敏感,是阿嘉莎?克麗丝汀侦探小說的忠实讀者。由于长期注意自己的偶像,因此她们对于日本艺能界的知識可能比一般跑综艺新闻的记者还要厉害。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女孩们什么事都可以记得住。

王沁掏菸,看着杜嫣琳看完了那篇报导,然后很肯定地說出她对这件事的结論。「一定出了什么事。」

「他上次才重病了一次,怎么现在又。」杜嫣琳皱着眉头。

「我看事情不太对劲,他不是身体不好的那种人,经年累月的練舞体力一定比普通人好,不太可能病了一次又一次。上次又只是感冒,不是哪个地方真的出了毛病,不太对劲。」点上菸,茶也送來了,王沁啜了一口。「說不定是发生了

什么不可告人的大事,用生病來做藉口。」她故意装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阴风惨惨地笑着。「嘻嘻嘻。」

杜嫣琳很受不了她地大声抗议。「艾达!你不要每次都把事情想成这样好不好!真是的!」

王沁看來是很不以她的话为然的样子。「对于不确定的事,我一向相信最坏的可能,像玛波小姐一样。这样就算是它真的成真了,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不致于摔得很惨。」

杜嫣琳望着她,說不出话來。王沁虽然只有十七岁,但是有些想法实在是很奇怪,搞不懂她。

「唉!你呦!」她只好乖乖喝茶。

「也许是白石和他的ot;男朋友ot;吵架了?」王沁又想想,忽然冒出了这一句,让杜嫣琳呛到了,咳得惊天动地。

「这有什么好呛的---?」王沁递纸巾给她,一脸无奈。

「艾达!!拜托!你还真的这么相信那个谣言?!」到目前为止王沁还没去过日本,但她从杜嫣琳那儿听到了日本歌迷们口中的传說,非常相信。事实上,她在听說这件事之前,就曾发表过類似的意見。她說总觉得白石不太喜欢女人,他可能是个同性戀。

「绝对不可能!」这则是杜嫣琳的主张。

「有什么不可能的?他有那种气质,看那双眼睛!有时好媚!」王沁一脸肯定。

「你。」杜嫣琳被她气得在那儿直发抖,那有人这么肯定自己喜欢的男人是个同性戀者的!而且还好像没什么,一点也不在意!

看她气得脸都发红了,王沁耸耸肩,只好哄哄她。「好啦!好啦!反正我们也找不到证据,只好再加油囉!你不是立志一定要认識他们的吗?到了那一天我们再查吧,看是你赢还是我赢。」

提到这幻想中的未來,杜嫣琳才高兴了起來。「对对对!」王沁摇摇头,拿回那本杂志,翻开來,好大的标题。

ot;白石敏因病休养,臨时取消一週间的工作。ot;

王沁扬了扬眉毛。

31

白石虽然没有生病,但是他的确需要休养。

那天晚上,他見到了羽多野,之后的一个星期多,他可以算是被软禁在羽多野的箱根别墅里。羽多野不放他走,他也只有服从。事情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他手中最大的一张牌是他知道羽多野还是爱他,很爱他。不然不会这么做,不会用那种又爱又恨难以形容的扭曲表情无时无刻地凝视着他,不会以不间断的残虐与伤害來发洩自己心中的怒火。白石身上添了不少新伤,神经衰弱,全身无力,身心兩方面的耐力都已快用到极限了。

他告诉自己,这场赌局绝对不能输。因为跟着輪盘转的人并不只是他一个人而已,他不再如以前那样地放荡不在乎了,平野的存在给了他力量。

已经是在箱根的第四个黄昏了。

夕阳的馀辉染红了屋内的一切,起居室里白石依在躺椅上,光影投映在他漂亮的脸上,加上他默默无语垂下眼瞼的表情,非常妖艳,太嫵媚了,令人不寒而慄,觉得那不正常,这样的场景是不该出现在现实世界里的。

他开着收音机听电台节目,现在正传出节奏轻快的歌,歌词却蛮险惡的。

「說早安也好,說晚安也好,我都不在乎。他也好,你也好,一个一个的情人。我痛恨寂寞,不能爱人,所以大家爱我。在镜中哭泣----。」

他像举枪似地举起遥控器,狠狠地关掉。这歌词彷彿在嘲笑他!

放下遥控器,他不高兴地敲出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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