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敏讲,你說那个女孩叫艾达吧?」平野没躲开白石的视线,点点头。
羽多野拿起电话拨号,等了一下下,就下了指令:「吉住,可以把艾达小姐请过來了。」
72
没菸了。
王沁吐了一口大气,把空盒揉掉,一边戴着耳环,一边站起身來。就算只是出去买个菸,也要全副武装,这是她的坚持。
她另一个坚持是要睡单人房,整天在吵闹的漩涡的正中心,晚上的时候她希望可以清静一点。
背上背包,走到电梯前面,她想看錶,才发现刚才装备的还是不够完全。算了,她想,一边觉得左手腕有点儿寂寞,一边看电梯的灯亮上來。
门开了,她直觉地踏上前一步,却差点撞上兩个男人。
「对不起。」她道歉,想要进电梯,左手却被其中一个拉住了。
「是艾达小姐吧?」
她疑惑地看过去,艾达这名字只有少數的朋友这样叫她,連同学都不这么叫的。这兩个男人是谁?
那男人不等她开口就又說了:「我们社长想请你过去一下。」
「社长?」
「羽多野社长。」那男人說:「平野也在那儿等着你。」
她看着他一会儿,然后问:「去哪里?」
「社长的寓所,在南青山。」这是回答。
她在瞬间明白了,该來的,终究还是要來的。听平野的叙述,她早就感觉羽多野还是会用尽手段把他俩拆开的。
是想找我去对质吗?她想,不逊地笑了笑,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听你摆佈的人。既然事情都走到这地步了,那就要放开來。
「好,走吧。」她說。
那兩个男人左右夹着她,进了电梯,出了大厅,进了停在路旁的一辆車。一路上一片沉静。她看着車窗外想着。
这是命吗?不跟平野連络却没想到还是被发觉了。南青山……,应该就是在南青山吧?如果在南青山那自己就是被跟了一天了,因为之后还去了其他地方。羽多野对这件事的重视度让她了解等一下可能是多棘手的场面,该怎么办呢?有什么办法能让白石相信平野只爱他,而自己真的只是希望他俩都能幸福?
車奔驶着,她伸手握住了一样东西。
到了目的地。
好漂亮豪华的大樓呀,她在心中想着,随即車就驶入停車场。坐在助手席的那个男人下來帮她开了車门,又是兩个人夹着她进了电梯。
她终于踏进了属于羽多野的那个华麗的鸟籠。白石的眼光叫她不舒服。
「艾达小姐?」羽多野站起身來。「很抱歉要你跑这一趟,我是羽多野仁。」
「叫我艾达就可以了,羽多野社长。」她說。「我姓王。」
平野和渡边早在羽多野站起时也跟着站起來,只有白石还抱着那隻叫做鑽石的猫陷在沙发里。渡边在她开口询问前就自己表明了身份:「敝姓渡边,是男孩们的天堂的总经纪人。」
「你好。」王沁說,平野那晚在讲故事时就有提起渡边的名字。她没有向平野招呼,平野也没說话。
「坐。」羽多野說着,自己先坐了下來。「那么艾达,我有些话就要跟你直說了。」王沁直直地把腰落下去,渡边和平野也坐下了。
「敏和我說明宏把他俩怎么在一起的故事都告诉你了。」羽多野把身体微微往前倾,十指交叠。「那他答应我什么你也该很清楚,我不想让敏受到伤害,所以今天才把你请到这里來讲清楚-----你和明宏间是什么关係?」
「爱着同一个男人的同志。」王沁马上流利地回答。「就跟您和他一样。」
羽多野停了一停。「这我承认,但是,我们都是男人,而你是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明宏也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你没有被他所吸引吗?」
「他是个好男人,这我也承认,但是不是所有女人都会只因为对方是个好男人就見了这个也爱見了那个也喜欢,这是个人喜好的问题。」
羽多野暗暗地在心中盘算,看來这女孩真是出乎意料外的不一样。没有被这阵仗吓倒,反而非常冷静,不是个好对付的对手。
但是他也不是简单的人,何况他了解白石。
「那反过來說,你不会恨他吗?他是你的情敌呦!你知道他们兩个的关係时没有想到要报復吗?」
「我知道我爱的男人爱他很深,」王沁說:「所以伤害他就等于伤害我爱的人。既然已经有人能够给他爱、让他幸福,我又为什么要去夺走它,让他不幸?」
「你的心胸很宽大,但也许你也能给他幸福呀?」
「我觉得您離题了,您的重点是要确定,我跟明宏之间有没有男女关係吧?我告诉您,没有。」
白石第一次发言。「你凭什么这么叫他!」
「因为我是支持他的朋友,在爱你的途中有很多压力,这压力他一直没有人可說,而我希望你们在一起,希望能减轻他的压力,所以熟了后就这样叫了。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