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圈送回了安子兮家。
“这样不是办法,为了保护安子兮家人赶紧买个房搬了吧。”贺廷在他们下车前说。
穆非沉默。
“行吧,你有你的考量,我明天再来接你们。九点。”贺廷无奈,说了句便把车开走了。
安爸爸安妈妈飞去黄金海岸看朋友,之前参加过婚礼的那对新人怀孕了,举办baby
shower的party。
现在家里空空,吃喝靠自己。
一回家安子兮就赶穆非去洗澡,她到厨房取了食材简单做了两碗面。
夜深时两人房事热烈。
安子兮想着白天拍摄时穆非时而颓废时而优雅的样子,心中像有一头狼,想要把这个男人给吃了。
她亲吻他流畅的锁骨,咬住他胸前突起的红点。
穆非平日已经对和她做爱迷恋不已,今夜她如此主动,动作不禁粗暴张扬起来。
粗硬的性器来回深入那口湿透了的穴。因为第二天有工作不能射太多次而一直被男人压制,性器变得肿大无比,硬得像炽热得铁柱,难耐地折磨着彼此。
战事渐歇时安子兮已经高潮好几回,小脸蛋全是粉红的晕。男人看得眼热,最后she精时拔出来,射了她一脸白色黏稠的jg液。
清洗后回到床上,穆非抱住女人沉沉睡去,嘴角还留着一丝极度矜持的微扬。
相拥而眠,怎能不让人满足而幸福呢。
这宁静而安逸的夜啊。
有人终是睡不着。
她静悄悄地把圈在腰上的手拿开,缓缓起身,又给他盖上被子。
随手披上白色的软毯,盖住红痕斑斓的白瓷身体。
安子兮出了穆非的房间,走到大厅的落地窗前。
天上的明月皎皎,月牙弯弯不堪圆满。
如同她的心。
手又按在了心脏处。
刻意被她遗忘的人和事,没有被遗忘。
乔治教授严格而和蔼的教导,同事间默契战友般作战的情谊,她曾经想要成为像吉娜教授那样让国家和人民都为之敬仰的女科学家。
还有和另一个谁,耳鬓厮磨,被他那样的溺爱。
他的一声“子兮”,就像她住在他的心里。
通通如过眼云烟,飘洒在记忆的河流里。
就算现在有了穆非,身体的某处仍然喧嚣着不平,不甘,不解。
空空落落的。
为什么梁易没有选择自己?
为什么她放弃了梁易?
为什么本来好好的两人,会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