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墨寻每一天都会来看一眼杨泽，捏着杨泽的下巴，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每看到杨泽的脸色苍白一分好感度就上涨一点——

男主当前好感度：95。

我cao变态啊。

杨泽崩溃地想。

为了防止杨泽的精神受不了这样的创伤，也为了防止杨泽觉得太痛而导致人物ooc，系统体贴的为杨泽把痛感降到最低，虽然没感觉那么痛，但对身体造成的伤害没有任何减轻。

墨寻的手紧紧捏着那把小刀，冰凉的刀面紧贴着杨泽的脸颊，着迷似地叹息：“师尊，徒儿真喜欢看您此时此刻的表情。”

那份高高在上已经被他亲手拽下扔在地上狠狠踩碎，那份冰雪般的不食人间烟火也被他狠狠践踏。眼中傲慢的天之骄子的光芒已经全数熄灭，抬起的下巴也不得不无力垂下……

这就是，他想要的。

——想把他的发冠扯断，最想把他的衣袍尽毁。

——想把他踩进地狱。

利刃紧贴着杨泽手臂上的皮肤，不深不浅地划下一道伤口，鲜血争先恐后地流淌出来。墨寻带着柔软的笑意，再划下一刀，再划下一刀——

杨泽触目惊心。

他的痛感因为被系统消减只剩下一点，但看着这样的场景还是忍不住地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