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恕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简韶捂住自己的脸,“我只是想让它健康、幸福……”
“你并不能让它生活在袒护的羽翼下一辈子。”隋恕理智地说。
简韶停止流泪,静静地站在窗边,很久都没有说话。
屋里只有秒针滴滴答答地走针。
隋恕抬起眼皮,掠了一眼时间。他倏然问了她一个突兀的问题:“如果有出国学习的机会,你愿意过去吗?”
简韶和他对视半晌,忽而惨笑一声,“你准备和我分手吗?”
“这里很危险,你已经看到了。”
他的声音显出几分渺远,瞳色明晦不清。
简韶分不清他真实的想法,也已经无力分辨。
他对她来讲一向很难懂。
隋恕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转身:“今天vcent会送你回马南里,不会有人打扰你,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吧。”
简韶笑了笑。她知道,这个不会有人自然也包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