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失禁般缓缓地渗出液体来。她的神经在这种难以叙说的快感里有阵阵的麻痹,无力去想任何事情,无力去做任何事情。
布料上很快渗出一小块暗色的阴影,好湿……已经湿透了。
它没有立马挑开这层布料,只是慢慢在外部打着圈,像最亲昵、暧昧的撒娇。触手偶尔像最不解渴的挑逗,只在阴唇外围一擦而过,有时力道收不住,倏地陷进去,引得两个人双双抽气。
简韶涨红了眼睛,无意识地渗出生理泪水。不知道为什么,它碰的时候她会格外敏感。或许是因为在梦中,大部分人和事都像迷蒙的冥白,是混沌的,抽象的。而快感无限放大着,她彻底被身体的欲望统治。
“你对我好坏好坏……”它撒娇般地控诉着,触手扼住她的阴蒂,深深地扣弄了一下。简韶“啊”地叫出声来,身下涌出热流,失控而欲求不满地微微收缩着。
“居然为了别人不让我抱,也不让我趴在你膝盖上……”它委屈地翻来覆去地说。力道却温柔得紧,慢慢安抚她的下体。
简韶听到它越来越重的低喘。它已经太想念她了,仅仅是在她的身边,根本不足以慰藉这种思念。
只有回去——回去,它就还会是她最喜欢的小东西,这里是它的地方,本来就是他们之间的通道。
它知道里面会非常湿、非常温暖,有一圈圈的褶皱挤压着它,吸吮着它,这里是它的家,也会让它舒服得快要死掉。
“我想回去,我能不能回去……”它恳求着,“让我回去吧,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我最喜欢你了……”
温柔的恳求里,它拨开那一层薄薄的遮挡,重重地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