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许纯心虚。
她坚持自己洗,徐敬洲这样的人,哪还有心思跟她费口舌,直接用行动,拽到了怀里。
白色泡沫抹到她胸前,背后,手臂,接着是腰,臀,私处……
两人都坐着,许纯的后背紧靠着徐敬洲的胸膛,水刚刚浸到她锁骨处,大腿内侧夹着一只大手。
水雾热气闷的她脸红水润,抑或也有底下作乱的手缘故。
“徐敬洲,够了,我那里痛死了,嗯……别!”她故意说严重了些。
帮她洗澡够羞耻了,洗私密部位,原谅她接受无能。
“我只是帮你清洗干净,你自己过于敏感怪谁。嗯?是这里吗,反应很大……”徐敬洲义正言辞说着,手指往阴道内壁凸起的软肉一按压,许纯酥麻得直抖,脑袋闪过白光,颤着娇喘。
这混蛋!
见她实在被摧残的可怜模样,徐敬洲好心收手,期间,许纯感受到他的肉棒越来越大,她怕的不行,没敢动。
徐敬洲无言弯了下唇,抓着她的乳上下撸,爱不释手的样子,紧接阴茎挤入她的腿肉,摩擦着发泄出来。
这是许纯洗过最累的一次澡。
她要回自己房间,徐敬洲不让,要求她在这睡,许纯无法应下。
入睡前,她不知怎么多嘴问出,“徐市长口活那么好,看来经验相当丰富了。”
徐敬洲掀被上床,“吃醋了?”
许纯背对过去,“这也配!”心里的确有芥蒂,她不藏事,想问什么就问了。
徐敬洲轻笑,“放心,只帮你口过。”
许纯闷声道,“是吗,那我这个罪犯真有荣幸。”
默了半响,徐敬洲眼眸幽深,捏捏许纯的手背,才关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