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阳恨他,宋家栋很明白,如果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给了白未与,也就说明,他很有可能会被赶下总裁的位置。
“你还小,这个股份现在不能给你。”宋家栋迅速冷静下来,看着白未与一副我为你好的样子,可惜白未与并不吃这套。
白未与对着跟着来的人中的一人勾勾手指,那人立马上前两步,将手中的东西,恭敬的交到白未与手中,白未与将文件放在桌子上,然后侧眸看向宋家栋:“我母亲在死之前立了遗嘱,说了她的所有遗产在死之后扣除税款,全部由我继承。这是复印件,宋总或许可以看看,你没有任何理由不给。”
“如果你不给,我会采取上诉,法庭上见,到时候你的所作所为被媒体曝光出来,不知道宋家产业还能不能保得住?为了小三逼死原配,这可是民众最喜欢的八卦。”白未与说得很平淡,宋家栋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宋阳,你也是宋家的人,非要这样做?我知道你因为离婚的事儿恨我,可是我也是迫不得已的,你忘了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带你去游乐圈玩儿,我不是不爱你母亲了,是她太执着了,上流社会谁没养过小三,我只是犯了错……”
“够了。”
企图打感情牌的宋家栋的话被白未与打断,白未与被恶心的不行,冷目看着眼前这个眼眶微红的男人:“你自己说出这些话也不觉得恶心?我的父亲在出轨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在将我送进精神病院、胡乱冤枉我的时候。我便没有父亲了。”
“你不必和我打感情牌,以前那个爱你敬你的宋阳,已经死在精神病院了,十天后,我希望能看见股份的事儿有个结果,如果不能就法庭上见。”说着白未与站起身,对着保镖道:“根据我发给你们的清单,去把我母亲的所有东西搜出来,带走。”
“是。”保镖们点头转身上楼,最先去的便是主卧。
“宋阳。”宋家栋怒吼一声,却得到了白未与一个讽刺的笑容,白未与这才注意到宋家栋身后的沈阮,看着沈阮脖子上的项链,白未与微微眯眼,沈阮下意识的捂住自己胸口上的项链。
“去世之人的东西也戴,不怕噩梦缠身啊?宋太太,你是自己取下来还是我给你取?”白未与冷道。
宋家栋连忙护住沈阮:“你干什么,这些东西都是用我的钱买的,也算是我的东西,我想给谁戴就给谁戴。”
“呵呵,行啊,不还,那法庭上见,到时候一并赔偿就行了,放心我会将账单一一罗列出来的。”白未与笑得人畜无害,却让沈阮心惊,沈阮很清楚自己的定位,能够得到宋家栋的喜爱,也是因为她不惹事。
反正她儿子生下来就是沈家的继承人,以后什么样的珠宝带不得?
沈阮心一狠,取下脖子上的项链,走上去递给白未与,一脸真诚的道:“我给你便是,宋阳你爸爸刚刚出院身体不好,你不要气他了,如果你能消气,便将东西都拿走吧。”
看看这说得,好像是白未与欺负人,她忍气吞声一样,但是白未与拿的东西本来就是他自己的啊。
如果是宋阳,估计会气的发疯,可惜现在站在沈阮面前的是白未与,白未与让保镖接过项链,然后冷笑道:“我母亲的东西,本来就不属于你们,我不是来威胁你们的,我是来拿回我的东西的,我才是受害者,懂?”
沈阮一愣,整个人都僵硬了。
沈恒握紧勺子,失神的看着白未与,在沈阮投来求助的眼神后,低眸选择了无视。
不见到人还好,沈恒克制不住那股几乎要淹没他的愧疚感,这种愧疚感犹如一张细孔的网,将他网住,让他无法挣脱。
白未与拿着东西将没找到的清单,放在茶几上,然后提醒了一下宋家栋股份的事儿,便带着保镖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宋家注定是要破产的,白未与知道,那点股份他也看不上,但是属于宋阳妈妈的东西就不能留在那种恶心的人手里。
宋家栋气的差点吐血,最后也如白未与预料的,宋家栋各种拖拉不想将股份给白未与。
白未与也做的很简单,直接上诉,最后宋家栋只能咬牙将股份给了白未与,反正宋氏内部,还没多少人知道他和儿子闹翻了,但是这些股份被拿走,宋家栋就感觉被人剜了一块肉一样,生疼。
好在宋氏又开始走上了正轨,这是宋家栋唯一觉得欣慰的。
拿到股份的白未与转头将股份卖给了公司的第二大股东——冯程,他一直对宋氏虎视眈眈,但是因为一半以上的股份都窝在宋家手里,实在没办法。
白未与找到他,说要股份给他的时候,他还不敢相信,直到签了股份转让合同,冯程都感觉像做梦一样,白未与卖给他卖的很便宜,只是还有一个附加条件,就是让他在沈阮生产之后,联合股东召开股东大会,免除宋家栋的总裁职位。
冯程笑着一口就同意了,随后便去拉拢其他的股东。
一场大戏就这样拉开了帷幕。
因为股份的事儿,宋家栋和唯一的儿子反目成仇,所以宋家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