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气息,还有他轻柔的动作,自脚趾泛起一阵酥麻的快意,不禁腰部上挺,脚趾也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她的动作,惹得他低声一笑,手掌继续向上,抚过她的脚踝,小腿,又慢慢地摸向她笔直的大腿,在大腿内侧的肌肤反复揉弄着。他整个手心都是温热的,所过之处,寒意在一点点消退,她舒服得轻轻眯起眼来。“师姐。”他轻声呢喃,黑眸之中波光一闪而过。钟沁儿睁开眼来,正对上他幽深的眸子,他一双手已经按住了她纤巧的腰肢,将她的娇躯往下一带,她的双腿不由打开来,又唯恐掉下去地夹住他立着的身躯。他一手向后托高了她的双腿,正挂在他结实的腰身上,一个无比暧昧的姿势,他意味深长地说道:“夹紧了。”她的双眸之中仍是一片清冷之色,他记得他从前每次见她,她都是这样的,清冷矜贵的师姐。唯有和苏穆在一起,她才会显露出女儿家的娇羞。那时,他就想着总有一天,要把她骑在自己的身下,让她变成属于他一个人的荡妇,比跟苏穆在一起的时候更大胆,更娇媚,也更y荡。他要让那一双冰冷如霜的眼眸,彻底地染上情欲,为他沉沦,为他沉醉,为他疯狂。容渊静静地凝视着她,一只手细细摩挲着她的唇瓣,无比温柔地问道:“还冷吗?”她没有回答,安静地看住他,面色沉沉。“生气了?“容渊贴住她的面颊,低低地笑了笑。胸腔里的震动传到她的心口,一双玉乳被他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微微颤抖着。他其实讨厌她这样没有情绪地对待他,仿佛一个没有生气的傀儡。于是,一双宽大的手掌,开始左右各自用力揉捏起她的胸脯,雪白的丰盈被他拢在虎口之中,拇指开始按压着顶端的蓓蕾,用力地摩挲。过了一会,她的双乳之上尽是淡淡的红痕,挺翘的花蕾被他揉得更是红艳欲滴,乳晕都涨大了一圈。钟沁儿感受着他忽然由温柔到粗暴的转变,又贪恋着他手心传来的暖意,只能紧紧地咬住唇无声地承受着。她从来没有指望过得到他的怜惜,毕竟这不过是各取所需,他对她也是另有图谋,但是此刻她还是感觉到了屈辱。她痛恨着自己的无能,这样任人摆布,又羞又愤,一滴清泪自她的眼角,轻轻滑落。容渊似是感应到了她的情绪,抬起眸来看向她。他神色未动,淡淡地说道:“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心软,因为我一定要得到你。”下一刻,他已低下头去,重重地含住了她的乳尖。·亲吻濡湿的舌尖卷起红润的蓓蕾,在他火热的双唇之中碾转,用力吸吮着,又吐了出来。他看着整个嫣红的乳晕之上都是透明的唾液,又用舌尖自下向上,慢慢舔舐她的乳尖儿,一下又一下,缓慢得让人新痒。她感觉到半边的身子都被舔到麻木,但是那种舒爽的麻意,只能默默地忍住差点从嘴中溢出的呻吟。她本想要完全不动容地快点结束这一切,可是他却明显要放慢节奏。原来男女之事,即使是他们这样的关系,也会让人这么舒服到难耐吗?过了一会,他再含住她硬挺的蓓蕾,在齿间细细啃咬着。钟沁儿只觉得又是快意又是痛楚,背脊一阵酥麻,挺了挺上身,腰弓得宛如一座拱桥,绵软的熊更是贴紧了他的下颌。容渊加大些力道,咬得更用力了,叼住那一点嫣红轻轻拉扯起来。另一只手忘情地揉住另一边浑圆的绵乳,大力地捏出各种形状。“轻点……”她被那样略带痛楚的感觉刺激到,轻吟出声。“师姐怕疼?怎么办?”容渊抚了抚她的脸,低声说道:“等下会更疼……”钟沁儿咬唇去望他,双眸之中氤氲着薄薄的水雾,微湿的发丝还乱在耳根,双唇渐渐有了一些血色,如春雨过后的木芙蓉般娇软,看起来楚楚动人。她吸了吸鼻子,冷声说道:“你不是说双修,不能快点吗?”容渊闻言,脸色忽然冷了下来,黑眸暗沉,“不能。”他顿了一下,又笑了笑,向前挺身,“你得先让我射一次出来。”他的胯部顶住她的下身,她感觉到他下体已经又硬又涨,正嵌在她的双腿之间,隐约可以感觉到那一根坚实的形状。钟沁儿想起了,她曾经看过一次,肿胀得又红又紫,大得惊人。她还摸过它,光滑的棒身之上青筋一根根虬结,圆柱状的gui头,兴奋地流出一滴滴液体,带着一股浓浓的麝香味。射出来?就是上次他拿她手那样吗?乳白的热液黏在她的指间,y靡地滴落下来。但她分明猜出他这次的意思,绝不是射到她手新那么简单。她咬了咬唇,偏过头去,不再看他。容渊无声地笑了笑,扳过她的脸来,亲吻她。她试图闪避,却被他牢牢地钳住下巴。他用力地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她吃了疼就不禁张开来双唇,他灵活的舌尖趁虚而入,一下就窜了进去,在她的口腔之中穿梭着,抵住她的舌尖轻轻摩挲。“唔……”钟沁儿想要避开他的舌头,却怎么也躲不开,他加大了力道,两人的舌湿滑地勾缠在一处。容渊一边吻她,一边将她的身子向上托去,让她整个人都卧在了石台之上。他再跪了上去,在她的两腿之间,一边俯身亲吻着她,一边褪去自已的衣衫。等到他再次贴在她的身上,已经是全身赤裸,她还来不及细想,就感觉到温暖的快意遍布了她的全身。“嗯……”她冷了太久的身体,实在是渴望着这样的热源,不由自主地弓身紧贴上去,浑圆的熊乳摩擦着他坚硬的熊膛。她被他热烈的吻,吻到整个人都顺从起来,于是他放肆地让舌尖一点点抵向深处,模仿着男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