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料到药效这么突出,居然让她在左意峰这个恶心的a同家里来了易感期!她的清白!今天恐怕就要毁于一旦了!
“抑制剂这种东西用多了可不好。”他继续慢慢靠近过去,声音低低的:“更何况,我记得你可从来没有在易感期的时候用过抑制剂,除了第一次分化的时候,干嘛现在却要委屈自己?”
白梦书第一次发现,左意峰这个骚包东西居然也有这么蛊惑人心的一面,这是一个alpha应该有的特性吗!
她一把揪过左意峰的衣领,没有发现他和自己的距离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变得随意一伸手就能把他拽到自己面前的程度。
她眨巴眨巴湿润的眼睛:“你现在就去给我找个oga,要漂亮的、干净的……”
“你做梦。”左意峰回握住她揪着自己的手,感受着她身体升高的温度,笑眯眯的直接拒绝了她:“有我在你身边你还想着别的oga?你不知道alpha也是可以当oga用的吗?白梦书……”
左意峰的嗓音哑了下来,他再次把嘴唇贴近她的耳廓,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暧昧,他说:“你知道我愿意……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的……不要吗?现在的你应该很想要才是吧?”
白梦书听出来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就左意峰这个状态,让她恍惚间以为现在脑子不清醒的人是他而不是自己。
“你疯了吧?”白梦书想要甩开他的手:“我可不是a同!”
左意峰用了力,她没能如愿甩开。
他的唇瓣擦过她的脸颊:“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我也不是,我只是愿意为了你接受一切罢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也是货真价实的alpha,有些事,你不愿意做的话,我也是可以做的……”
说到这里,他轻轻的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柔软至极的吻。
白梦书没能察觉到左意峰的温柔,或者说她根本就不在意左意峰对她是否温柔,但不得不说,他这几句似是而非的威胁有些刺激到了她身体里现在无限活跃的暴虐因子。
毕竟是个alpha,还是个在易感期里没有oga安抚的alpha,怎么可能受得了被别的alpha威胁要撅她?
她想也没想,揪着他衣领的手大力挥开,反手就薅住了左意峰脑袋上的黑发,没留劲,左意峰瞬间就被她粗暴的动作逼的仰起头来,微微张开嘴看着她,虽然头皮传来剧痛,但他还是甘之如饴的样子。
“你脑子里恶心的想法对着谁我管不着。”白梦书恶狠狠道:“敢跟我说这种话,我看你是疯了,还是说,你就骚成这样?非得上赶着伺候alpha是吧?”
左意峰皱了皱眉,解释道:“没有什么alpha,只有你而已……”
“我就是alpha!”白梦书暴躁起来,又扯了扯手里的头发:“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个oga!”
左意峰感觉不到头皮的痛似的,沉默了一会,开口依旧强势:“这些年你身边的那些oga来来去去,我一个都不喜欢,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你觉得我会拱手送给别人吗?我只是足够容忍你,小白,但这并不代表我不会嫉妒。”
“你有什么资格嫉妒?”
白梦书被他要气疯了,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腺体肿胀着发痛发烫,身下的小小白也早就起立,偏偏现在的环境连beta都没有一个,只有面前这个贱东西。
“你这样说。”左意峰急急的喘了口气,手在下面不知不觉就摸到了白梦书的裤腰处:“我真的会很伤心的……”
“你……”白梦书咬牙,正想说什么,察觉到自己身下奇怪的动静,松懈了下手上的力道,就被左意峰趁此机会扑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左意峰家的沙发很宽敞也很柔软,白梦书仰面倒在沙发上的时候甚至因为左意峰的力道而整个人往上弹了下,又在顷刻间被左意峰敏锐的按倒。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之间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左意峰在她胯间摸索着想要替她脱下束缚的声音,白梦书脑子里一片混沌,下意识的死死掐住了他的手臂。
“你活腻了是不是——啊!”
白梦书的狠话还没能说完整,左意峰已经低下头去找准位置释放出早已蓄势待发的小小白,张开嘴动作有些生涩的将小小白含进了嘴里。
易感期的alpha五感敏锐至极,特别又是这么私密又敏感的位置,就这样毫不设防地被一个同性含进了口腔这种温暖潮湿又变数极多的部位。
小小白在口腔里的感觉和oga的生殖腔、beta的后穴的感觉都不一样,那一瞬间白梦书就像全身过了电一般的又舒爽又刺激,没忍住叫出了声。
但很快的,她又意识到现在埋头在她身下的人是左意峰这个该死的a同,两个人之间有着好多年的复杂感情,有着对方鲜为人知的曾经最卑微的一面,此时此刻把自己内心最肮脏的欲望尽数刨出摆在对方面前,这样的体验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极为新奇的。
但对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