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首发失去竞争压力而水平飘忽,同时保证队伍不会因为某位选手的意外而陷入无人可用的窘境,联盟里绝大多数战队都会在大名单上配备位置齐全的二队并在整个赛季里给予起码叁场的正式比赛进行磨练。
冯宜的替补是一个叫余乐笙的小男孩,一年前被选入stg二队的时候才十六岁。他第一次上场的表现就是一个中规中矩的新人,有着不错的操作水平却拿捏不准赛场的形式造成头铁发病的时候多真正为团队打开节奏的时候少。
今天他大放异彩,第一局在敌方野区的草丛里蹲到了对方adc,通过这波团战先下一成;在赛点局队伍只剩最后一道防线时一拖叁守家成功吹响了翻盘的号角。
整场下来连冯宜都不得不称赞一句思路清晰稳中带秀,他的表现甚至让罗诚和其他四位选手都有些惊讶。
小男孩回到休息室时都藏不住脸上的激动和兴奋,但他很快发现了休息室里的沉默,明白大家在想什么之后原本脸上的激动和兴奋慢慢褪去,抠着手指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对着冯宜不敢抬头。
首发与替补的争闹年年都有,有时粉丝会比选手本人都更焦急在网上开启一次又一次大战。
冯宜也是从替补上来的,当时上一位虽然巅峰不再但也不至于到退役的程度,她在训练赛表现越好就越被排挤,要不是这位大哥荒谬地在季后赛预备期还私自接商跟罗诚发生争吵她怕是无出头之日。
她不是不服老要扒着这个位子不放的人,见准备接替她的小孩如此争气一半怅惘一半欣慰,其他人顾忌着她的面子连夸也不好夸,她站起来拍拍小男孩的肩膀:“你打得很好,继续加油。”
余乐笙愣了一下,眼睛逐渐睁大,兴奋地大声道:“是!”
浴室里水声淅沥,冯宜一边听着一边用手指掰开穴缝,把震动着的小玩具推了进去。
她涂了点润滑油,几乎一下就滑进了深处,又小心翼翼地提腹夹好跪在床边把道具都拿出来。
水声停下时她已经被震得意识模糊下体泥泞一片,急需有东西来填充止痒,偏生手被铐住自己连摸一摸都不能,只能难受得抓着被单颤抖。
陆璟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赤裸的女人跪在床边撅着屁股难耐地哼叫扭动着,水从她的腿心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
走近了才发现她是被锁在这里的,脖子上粉红色的项圈和手上同色系的手铐链接在床角,旁边还扔着一条散鞭。
她好像没注意到自己的靠近,双眼紧闭,鬓边有细汗流下,明显已经抑制不住体内的快感,陆璟抬手对着她正发骚扭动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冯宜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开始大股大股地出水,细喘着睁眼就对上了陆璟意味不明的视线。
他蹲下来抓起那条散鞭甩了甩,轻声问:“这是在明示我?
他只围了浴巾,身上还带着洗浴后的蒸腾热气,对已经被跳蛋震得穴酥体软的冯宜来说无疑是极大的勾引。
她低头往他掌心蹭,动作乖顺吐出的话却淫荡下流:“想做主人的小母马,被主人骑是给小母马最好的奖励。”
陆璟看她一会儿,手上的鞭子捆了点她的腰示意她趴下去。
冯宜因为过度高潮动作有些迟缓就狠狠挨了一鞭。
“小母马动作太慢,该罚。”
他没留手,尖锐的刺痛瞬间冲上了冯宜的大脑,叫她一下就软倒在了床边。
太久没玩过这些,比想象中的更不适应。
但痛感刺激后的大脑更加兴奋,可以抑制住她这段时间夹在事业与情感中的双重焦虑。
陆璟没有明显的施虐倾向自然不会下手太狠,见冯宜逐渐缓过劲儿来也没制止他才接着又甩了几鞭。
她痛得挣了几下,手铐链子打在床脚上发出闷响,白嫩的臀肉在他面前慢慢变得红肿,好像两只桃子。
陆璟扔掉散鞭,手抓着跳蛋的绳子拉到穴口,在冯宜以为这段折磨终于停止时他放开了手。
跳蛋卡在穴口震动,冯宜已经因为过度高潮的疲累没办法再那样激喷,在她不由自主的颤抖收缩下跳蛋滑回了甬道。
这个游戏激起了陆璟心里隐秘的恶劣,又把跳蛋拉到穴口震她,看她把跳蛋再度吃回去。
反复几次之后冯宜有气无力地揪着他的浴巾边缘求他:“不要了……主人,快点来骑小母马……”
陆璟伸手一拉,溅出的水都沾上了他的小腹,腿分开掐着她的腰真像骑马一样插了进去。
冯宜穴早湿软得不行,被他一下填满简直舒服到想哼哼,但陆璟随便捅了两下就停了下来,声音若有所思:“是不是要这样?”
说罢拿起散鞭就抽了一下她的臀,冯宜被激得狠狠缩了一下,夹得陆璟也畅快地连顶十数下,稍稍解渴后又用鞭子一边抽一边催促。
“驾,驾。小母马别光顾着夹主人的鸡巴,快些爬。”
冯宜玩羞耻游戏也不是一次两次,但听到陆璟用新奇戏弄的语气说这些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