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不仅整出不少烂梗,也时常害得直播间被封。
他知道同性恋这个词,但发自内心觉得那都是编的演的,他连一男一女都想象不太到,更别说去想两个男的能干什么。
今晚沈舜庭直接把他多年来的认知给毁掉了。
他从现实体验中体会到了为什么被迫做这种事是屈辱的、痛苦的,也终于懂了同性恋居然是真实存在的。
但沈总这样显赫的人也会是同性恋吗,恋爱不应该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吗?沈总他根本就不喜欢自己甚至讨厌,自己也只是害怕他而已。
林承和拐进了思维的死胡同,而沈舜庭那理直气壮的样子也带给他颇多困扰,让他对性取向相关的东西又留下了些错误印象。
拧干一次性毛巾时,他隐约听到客厅里沈总正和别人打电话,听到他说“上次的水果挺好的,让那茶园换回去”,又不禁喜难自抑起来。
“还好带了葡萄。”
林承和认为沈舜庭是因为那水果好吃,才打电话找人安排茶园的单子的。
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林承和心绪涌动,但他知道自己来沪市道歉任务算是完成了。
沈总既然说了水果好,那水果店就能暂时靠给茶园供应水果来续命,他也马上可以离开这个到处都让自己不舒服的地方。
他拿着半干湿巾把地板上的液体也处理了,一边擦一边觉得沈总在盯着自己,只好加快速度,心中盘算着等会儿买几点钟的票回家。
沈舜庭挂掉电话,发消息让助理找人给林承和在卡派拉订个距离近的独栋,并交代了明天的事,一抬眼就看到林承和拿着刀在那给他切水果。
“啊,沈总。”林承和努力不去想沈舜庭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水果店重获生机的喜悦占了上风,“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我这次只带了这些水果,给你弄个果盘吧,我以前帮家里切水果,这是我最擅长的东西了。”
“还有,沈总,你想要什么水果我都可以带给你的,我现在也知道你家的地址了,到时候我直接寄给你吧。”
沈舜庭靠在上楼的扶梯旁沉默地打量他,脸上露出了些许迷惑。
刚才操他嘴的时候还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怎么突然又变得和那天晚上一样开始自说自话了,那次是自顾自把他当成明星,这次又在瞎扯什么他家的地址。
是心理太强大还是脑子缺点东西?
看到林承和这样,沈舜庭莫名不爽。
他大步走上前把他手里的刀给夺走扔到了茶几上,低头注视着他的眼睛说:“你知道你该擅长什么吗?”
面对沈总的突然发作,林承和一下怔住了,他看到对方皱起的眉心,心里又害怕起来。
不等他回答,沈总一手按住他的后颈,俯身警告道:“你该擅长的是让我/操得舒服,所以别他妈在这做没用的事。”
林承和并不矮,但沈舜庭总是能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凝视他,仿佛要把他从头到脚都拆开看透。
他难得聪明地想到要回避前半句话,立刻把切了一半的水果放回碟子,顺从点头:“我不切了,对不起。”心里却已经忐忑得不行,生怕沈总又找个由头对他做那些事。
沈舜庭立刻发现了他愚蠢的小心思,故意附到他耳边说:“没听到?要我再说一遍?”
颈边的皮肤被那炙热可怕的气息触碰到,林承和顿觉一阵颤栗,他眼神飘忽地侧过脸,那股想跑开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而沈总像堵墙似的挡在面前,让他实在没勇气移动半步。
那种事不是已经做过了吗,为什么又要说一遍。
见林承和不敢说话,沈舜庭换用双手握住他的腰,瞬间掐得他脊骨发麻。
“明天晚上我就这样掐着你的腰操/你,听清楚了吗。”
林承和错愕地抬头:“沈总我,我没说”
他搜索自己的记忆,不记得沈总之前有提别的要求,自己更没答应让他操。由于太难启齿,他半天愣是没能把要反驳的话说出来。
“你自己答应的。”沈舜庭气定神闲地扬了扬眉毛。
他的手从林承和的外套探了进去,直接触摸揉弄他光滑的皮肤,感受他发出的轻颤。这小土狗看着纤细,但腰上一层薄薄的肌肉很紧实,线条也不错。
他一向专横惯了,讨厌别人的情绪不受自己的控制,就连关系密切的朋友也不敢在他面前得意忘形,更别说一个小小的林承和。
“我不记得了,沈总。”林承和的声音像是犬类的呜咽。
沈舜庭微微蹲下身,说:“‘以后不管你想吃什么,我也都会送来给你的’,这些话是不是你说的?”
他继续以下目线盯着林承和:“如果你上赶着当我的飞机杯,就别和我玩欲擒故纵那套,我不喜欢。”
林承和被那冰冷的语调压得呼吸紊乱,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就不争气地变成了:“对不起,沈总,那些话是我说的。”
他的身影映在沈舜庭漆黑的眼瞳里,像是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