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及时行乐放纵一下,翟高武便想到了冥塔,打算在冥塔里再办一次私人生日会,只邀请信任的狐朋好友参加,摆明了告诉别人他要开淫趴。
计江淮和乌以沉自然要去捧场的,在收到翟高武发来的邀请之后,乌以沉和计江淮也想起已经很久没有去冥塔了,好像自某个时间点之后生活忙碌了起来,便不再有兴趣去这种酒池肉林的地方玩乐了,冥塔似乎被遗忘成了一个过去,现在再靠近总感觉会有理不清的琐碎事缠上来。
到了约定的日子,计江淮和乌以沉吃了晚饭才去冥塔,几年没来,地上的灯塔倒是没什么大变化,依旧是鼓动聒噪的夜店。乌以沉给前台出示会员卡,前台验证完身份之后,便叫了一个身穿西装的安保带领乌以沉和计江淮下去,刷过电梯之后,便到了熟悉的冥塔负一层。
一开电梯就有人围上来验证身份,翟高武包了整个负一层,只允许宾客名单上的人进入,名单有两份,一份是有会员卡的宾客,另一份是来宾携带的性奴,计江淮注意到光是性奴名单就有数十行,有的是真名,有的是英文名,还有的只是一串代号,虽说性奴的数量肯定会比来宾的数量多,但这总人数加起来也太多了。
一进到大厅,就闻到空气中雪茄、香水和体液混在一起的浓郁怪味,激昂的音乐声和昏暗的灯光让整个大厅充满躁动的氛围,大厅内错落摆着不同朝向的黑色长沙发,每张沙发上都缠绵着数具赤裸的肉体,呻吟声和嬉笑声充耳皆是,或丰盈或削瘦的肉体挡住了沙发上的人,乌以沉根本找不到翟高武在哪,他径直往前走到了大厅的最深处,在一处屏风后面果然找到了正在白花花女人丛里左拥右抱的翟高武,翟高武正喝酒喝得正欢,面红耳赤地嚷嚷着豪言壮语,不管说什么屁话都有一堆人起哄附和,那阵仗得意极了。
翟高武看见了乌以沉和计江淮,他大手挥着,叫道:“哎哟!你终于来了!喝吧!玩去吧!今天我包场请客!找几个新人玩玩呀!”翟高武扬了扬下巴,旁边几个穿着性感的女人便起身去抱乌以沉和计江淮的手臂,乌以沉满鼻子都是女性奴身上的香水味,他注意到ia和stel都不在这里,便问翟高武道:“你那两个呢?”
翟高武随便指了个方向,说:“ia找小帅哥玩去了,另一个在家照顾孩子呢,都来这了你还想着旧人干什么呀!”翟高武的语气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都来参加淫趴了总不能还守着同一个人吧。翟高武叫了站在旁边的服务员,他喊着:“给他们叫两男的,他们就好男的!”服务员听懂了,缠着乌以沉和计江淮的两个女性奴也听懂了,她们乖乖松开了手,又坐回了翟高武身边。
“找个空位玩去呗,有啥想玩的跟服务员说去。”翟高武懒得再理乌以沉,他接过女人纤纤玉手递来的酒杯,仰头豪饮,再一次引起了众人的尖叫捧场。
乌以沉带计江淮找空位的时候发现了在大厅的角落里玩乐的ia,ia穿着十分性感的白金色礼裙,侧边几乎是全开衩,只靠金色的链条联系着前后两块布,紧身的设计将她的肉体裹得娇小诱人,精致的妆容衬得她美丽又俏皮,她正坐在一个年轻男人的腿上调情,嬉笑的表情和亲密的小动作都表示她很满意这个新对象。
乌以沉是有些错愕,翟高武竟然大方到同意自己的情人去跟别的男人玩,也不怕ia从此移情别恋了。
最后他们找到了一张空沙发,一坐下,就有服务员来上小蛋糕和红酒,看样子是要欢宵达旦了。
送来乌以沉那桌的是两个年轻的男性奴,一个留着长发,另一个胸口纹着纹身,他们穿着一黑一白的短旗袍,开衩直接开到腰间,下面只穿着狭小的系带内裤,两人体态纤瘦,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白暂,他们分开坐在了乌以沉和计江淮身边,裹着香水味的温热躯体贴了上来。
纹身男奴的手按在了计江淮的胸口上,他的手指摸进了计江淮的衬衫衣领里,他正想调情,指尖却意外摸到了计江淮脖子上的项圈,他的手一顿,意识到计江淮是以宠物的身份来的,他忍不住说:“啊,你……”他眼睛下意识地看向了计江淮旁边的乌以沉,计江淮轻轻推开他,说:“不用了,你去休息吧。”纹身男奴看他真心拒绝,便赶紧起身就走,计江淮叫住他,说:“蛋糕你拿去吃了吧,我吃过了。”男奴的嘴角上扬出一丝笑,他小声道了谢,把蛋糕端走吃了。
另一个长发男奴以为计江淮是对性奴的服务不满意,他赶紧跪在了乌以沉腿边,把脸贴在乌以沉的裤裆上直奔主题,乌以沉很吃这一套,他肆意揉着性奴的头,看似在安抚性奴,其实也是在阻碍性奴进一步动作,乌以沉故意做给计江淮看,计江淮却把头扭到了另一边。
乌以沉自感没趣,他踢了一下性奴的腿,说:“你也去休息吧。”
长发男隐约猜到了乌以沉和计江淮的关系,也知道乌以沉想借他让计江淮吃醋,长发男跪立起来,他伸头亲了一口乌以沉的嘴角,还在乌以沉耳边小声道:“我就在那边。”意思是要是乌以沉回心转意了还可以再来找他。
两个性奴都离开之后,乌以沉和计江淮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