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义撸管的手法和他这个人很不一样,没有任何迂回,很少去撸动柱身,每一下都摩擦在马眼和龟头这些最敏感的地方。
“我说了不要”,楚知乐抽噎着说。
他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
但是莫名地,他真的很想哭。
楚元义把他抱地更紧,轻轻吻着他的耳垂和侧脸,很温柔地哄他,“好,不要了,宝宝受不了是不是,爸爸加快速度。”
男人手下缩紧,快速地撸动了几下。
楚知乐带着满脸的泪水,缩在楚元义怀里射了出来。
十八岁生日的第二天。
楚知乐答应了要帮他庆生的朋友,几个人准备约着出去玩。
楚元义要出差一个星期,他可以不用再每天回家了。
楚知乐还没有驾照,只能坐在后排百无聊赖地看风景。
“这么远吗?”,他懒洋洋地说。
“你见过什么好地方在市中心呀?就那地方,顶天了藏几个苍蝇馆子。”,周帆叼着烟说。
“小乐,我吸根烟,你没事吧?”
“有事,不许吸,我不爱吻你那烟味。”
“矫情样儿,黄鹤楼大金砖你都闻不惯?”
周帆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把烟收了回去,一路上也都没再点。
他们到地方之后已经是晚上了。
目的地是个废旧工厂。
楚知乐没多问,他知道周帆他们能开这么久的车过来,那这个工厂肯定暗藏玄机。
周帆给门口的保安看了眼手机,保安很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迎着他们进去了。
“我以为你会掏出个金卡之类的东西呢。”
周帆用看傻子的眼神扫了楚知乐一眼,“真是个乖宝宝,电视剧看多了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事实上他们是大学同学,周帆也不过比他大了半岁。
他们走进去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主要目光都集中在了楚知乐的身上。
楚知乐今天穿了一件很显身材的运动卫衣,配上他过分英俊的脸,让人很难把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开。
“这是什么地方呀,gaybar吗?”
楚知乐很不自在地躲避望向自己的火热眼神,踱步到周帆身边,小声地问。
“gaybar市中心多的是,我大老远带你来这干什么?等着吧,快开始了。”
楚知乐顺着他的视线往前看,刚才还是漆黑一片的舞台突然亮了,有一束追光打在了正中心。
一个升降台缓缓出现,上面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被十字扣束缚住了手脚,正被牢牢绑缚在台子上。
男人背对着观众,楚知乐看不清脸,只能看到他挺翘的屁股,上面还有一道鞭痕。
这是个什么地方,楚知乐心里已经有数了。
这个香艳的场面却没能引起在场的人什么反应。
几乎所有人都盯着后台的方向,好像在等着谁出来。
楚知乐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他只觉得人流在不停地往前涌,挤得他呼吸不畅。
突然,舞台的追光移动,楚知乐的视线只能被迫跟着那束光往前移。
他看到一个男人从后台缓缓走了出来。
男人的身形很高。
楚知乐已经有185了,但男人看起来比他还要高上几分。
楚知乐扫了他一眼,突然愣住了。
虽然男人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将整张脸完全遮挡住了,但是楚知乐不会忘记这双眼睛。
这是属于戚见山的,平静深邃,但是如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睛。
他的头发长了。
楚知乐无故想到。
四年前还是比板寸略长的碎发,如今已经长到了肩膀下面。
他一定还有很多其他变化,只是自己看不出来罢了。
戚见山从头到尾都包的很严实,甚至还带了一副黑色的手套。
男人的动作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但没有任何展示和供人观赏的意味。
他拿起一旁的鞭子,漫不经心地往被绑着的人身上抽了一下。
没有找角度,也没有控制力度。
戚见山不需要看任何人,别人的目光自然会一直跟随着他,
楚知乐又回想起了当年的那场性爱。
他已经回忆了太多次,以至于记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甚至是风吹过的温度。
男人说:“这种做爱方式我射不出来”
楚知乐想,他早该明白的。
他早该明白戚见山需要的是什么。
他把眼睛又移到了台上,被绑着的男人,准确地说是男孩,一直持续不断地发出似哭似乐的呻吟。
戚见山用的道具并不多,也没有展示什么了不得的调教技术,甚至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碰对方一下,但台下的人却始终表现得痴迷又癫狂。
楚知乐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