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黎曦问，第一反应便是伸手去摸苏堇的小腹。平坦的小腹一如从前，仿佛被他轻轻顶出一个微妙的弧度来，眼睛看不出来，可手按上去时他觉得有。

苏堇被他按的低吟一声，随后嗔怪的望着他：“别按……难受。”

黎曦无奈：“你先前不是说我操进去的时候又疼又涨你受不了吗？你说这话的意思，岂不是说我操进去的时候你觉得肚子里满满的还挺舒服？”

“我不是……”苏堇的辩解没了下文，显得苍白无力。黎曦盯着他，最后还是无奈的叹气：“这些事情你在我面前遮遮掩掩的有什么用？我不会笑你的，好不好？你告诉我不丢人，我也不会把你的事情转头就告诉别人的。我在你心里难道就……我在你心里还是和他们不一样，是不是？”

“我……”苏堇不知道如何开口才好。黎曦带些恳求的望着他，让他心里一团乱麻。如果他的面前是他的兄长，苏堇也觉得不会如此抗拒开口。他信任黎曦吗？他应该信任的吧。

“……怪你。”苏堇半天才发出声音来，黎曦立刻答应：“怪我，都怪我。”

苏堇说：“害我老是感觉……小腹里头……空荡荡的……”

黎曦说：“你晚上都没吃什么。你会不会是胃里不舒服？”

苏堇有些没好气的说：“你顶的那么狠……我要是胃难受……也是、也是……是你顶的……”

黎曦忍不住想，你这个症状描述的有点像是欲求不满的想挨操一样，但一来苏堇的表现和欲求不满能扯上关系但不多，二来他不敢在苏堇面前这么说，只好跳过这个话题直接往下问：“那我塞着你就舒服吗？”

“不……也不……”苏堇哼哼唧唧的说，“但是你拔出去也不……你就继续吧……我也不明白……”

黎曦在心里琢磨着墨白不知道能不能治苏堇的这个情况，要是能把墨白请过来就好了。

苏堇又说：“你把手……拿开……盖着好热……”

黎曦忙把自己盖在苏堇小腹上的手抽了开。不过听了苏堇前面那些话的他现在心里忍不住的犯嘀咕——墨白不是说苏堇浑身发冷畏热是寒气侵体的结果吗，那现在苏堇连他手上的温度都受不了是什么情况，严重吗，是不是应该先给苏堇治病？

大概是因为他有一会儿都没有什么动作，苏堇不满的踹了他一脚：“你弄啊……你快点……然后睡觉……”

黎曦无奈的连连点头：“是是。我尽量轻点，你难受了就说，行不行？”

苏堇仰头示意他会的，随后又闭上了眼睛，整个人放松的躺着。黎曦感觉到苏堇的腿缠在他的腰上，黎曦想了想，忽然发觉这好像是苏堇第一次从头主动到尾。

他是：“阿堇，把身子再抬高点。”

苏堇不满的哼哼：“你自己动手……我不想动……”

黎曦把苏堇的身子托了起来。今夜苏堇远比之前配合，但他感觉到苏堇说不知道也的确是真心话，他姑且认为苏堇今夜的主动没有什么额外打算，或者单纯只是想在他这里显得乖一点。他抱着这样的想法搂着苏堇，轻轻活动了起来。

他说：“阿堇，你能叫出来吗？”

苏堇有些迟疑：“我……”

“不是喘息声也行。”黎曦说，又忙补充了一句，“你呼痛我不会怪你的，让你觉得痛是我的错。明知道你疼我还是忍不住想做，怪我对不起你……”

苏堇说：“自从你把我带回来……你对自己的要求好像就……越来越低了……”

黎曦低下了头，苏堇说的是事实。可是苏堇笑意盈盈的又说：“你为了我堕落……我似乎应该……高兴……可惜我没见到你上辈子……是多伟岸的大侠……你今生的身份……还不值得我……”

黎曦说：“三十岁我当过武林盟主，朝廷曾经派人想诏安我。六十多岁的时候边境不平安，我带了许多侠士前去帮忙。那时候人人见了我都喊一声黎大侠，熟悉我的人喊我黎大哥。我在江湖上从来不愁吃穿，那些庄子的主人听说我来了附近，都上赶着要找我。江湖上有些人还特意想办法染了和我一样颜色的头发，就为了冒充我……”

苏堇笑起来：“好一个名满天下，为国为民的黎大侠……现在就为了这个……心甘情愿的困在这破屋子里侍弄我……”

苏堇的手被锁着，不方便活动，因而他动了动腰，将自己的腰腹与黎曦贴近。黎曦看他这模样实在按捺不住，两手凑上来将苏堇的腰一握，狠狠顶弄起来。

“啊啊……你……哼……”苏堇半眯着眼睛轻声哼唧，嘴角扬起满意的笑。黎曦确信苏堇仍然难受，因为苏堇的眉毛紧锁着，可他此刻的沉醉表现显然给了苏堇许多精神上的愉悦。

黎曦猛烈的抽插着。苏堇并不抱怨，也仍旧没发出什么声音。黎曦知道苏堇心里还是不情愿，因而也没说什么。苏堇身下的肉穴在他的顶弄中反复被碾压，外翻的两片蚌肉有些红肿，因而显得有种肥美之感，显得十分美味。

苏堇的身子显然已经不想再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