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迷迷糊糊间清凉的液体沿着干燥的嘴唇被灌进来,他声音嘶哑的说了谢谢。叶世廷按住他的脚踝压到肩膀两侧,这种姿势让鸡巴的侵犯每次都压制住子宫,他的子宫位置变浅了,每次入口都被撞瘪,却还没张开嘴。叶世廷没耐心去慢慢凿开,皱着眉骂他的子宫没用:“快点,把子宫口好好张开。
董丰年只知道求饶示弱:“呜呜呜,我不知道怎么张。”
“学啊,废物骚逼,废物子宫。”龟头一下下对着子宫猛撞,酸疼的快感让逼肉不住的张合收缩,董丰年大腿维持着太长时间的高难度姿势,也跟着颤抖,都这个程度了那个木讷的子宫还是不张开,像董丰年一样不明事理。
“叶哥,我好疼,下面好疼啊。”过多的摩擦让快感消失,只有骚点还在工作着。只要董丰年开口求饶,叶世廷就会把鸡巴抽出来大半,拿龟头对准他阴道入口附近的骚点摩擦。董丰年就会又开始媚叫,张着腿喷出水,骚水撒了一片。然后就是又被趁着高潮痉挛的时候插入,直到深处被灌进精液,子宫学会谄媚的吃精。
董丰年在快感中昏睡过去,醒来的时候叶世廷已经不在他身边,起身的时候有稀稀拉拉的精液漏出来。时间过去的比他想象中快,他张开嘴却失声般发不出声音,精液流淌出去的微小动静都让他的屄肉刺痛着。他的阴阜胀鼓,阴唇肿得大了一号。他走到卫生间想去洗漱,习惯性尿尿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尿意排泄的出口也变了地方。
这里不行,不行,董丰年咬住嘴唇想忍住,但是尿液已经破开他半闭合的尿孔和冲出来,漫长的晨尿排了半天才排干净。董丰年脸上带着被快感冲昏头脑的失神,他尿了一地,结实而有力的大腿肌上布满水光,腥臊的气味淹没了他。更可怕的是他在这排泄中体会到了陌生的快感,如果不是咬着嘴唇,他可能会呻吟出声。
偏偏脚步声越来越近,董丰年吓到了,顾不上擦干净自己一塌糊涂的下体就想去锁门。还是慢了一步,卫生间门被推开,叶世廷穿着一身舒适的居家服,嘴角的笑意在看到他惨兮兮的模样的时候被放得更大。
董丰年怕极了,他怕叶世廷嫌弃他,怕那种熟悉的,被唾弃的感觉。
“叶哥,对不起,我……”
不用他解释,谁都能看出发生了什么。叶世廷无奈的笑了笑,走到浴室拿出花洒给他冲洗。董丰年不知道他故意用了热水,阴唇在水流刺激下发麻变色,花洒几乎贴着他的女逼。水流冲刷进了逼穴里面,他站不稳,抓着叶世廷的肩膀才能维持平衡。阴蒂和尿孔被刺激了一会就让他高潮,腰酸背痛的倒在叶世廷怀里。叶世廷还没有停下,花洒和逼穴贴紧,热水流入逼口甚至灌入子宫,让他的小腹胀鼓起来。
“叶哥,叶哥,我不行了,下面要坏了真的……我啊啊啊——”
还未排净的尿液冲刷着他的雌性尿道,乳头在叶世廷衣服上摩擦着勃起。他只能哀求叶世廷停下,媚态横生的脸上布满泪水,叶世廷还是用那种温柔的神情注视着他。在这种注视下董丰年的身体达到一次次高潮,丰满结实的身躯彻底变成熟烂的果实,被叶世廷采摘下之后细细折磨享用。
董丰年昏睡了大半个周末,差点没法走路,他感觉两个人玩得有点过头了,也说不清和叶世廷之间哪里有问题。
周日晚上叶世廷把他送回家,告诉他实在不舒服周一请假也行。当然,如果说这话的时候叶世廷不是在一遍捏他阴蒂一遍吸他奶尖就更可信一些了。
“没事叶哥我好好睡一觉就差不多了,我身体好,恢复的快。”他靠在墙上软着身子粗喘,阴蒂已经大到能被两根手指轻松夹住,自己原本的内裤尺码已经变小了,臀部在叶世廷兴致勃勃的拍打下肿大起来,阴阜也向外鼓起。最可怕的就是肥大化一般的阴蒂和乳头,贴身衣物的摩擦都会让它们充血,给他带来双腿发软的快感。
他红着脸网购了一些新内裤,身上的内裤背心都是叶世廷给他的,不知道是什么布料,但穿着又软又舒服,也没有穿自己衣服时被磨得生疼的感觉。
五天的工作日变得分外难熬,两个人都在擦枪走火的边缘。董丰年的底线就是不要在办公的地方搞这种事,最多被叶世廷摁在办公室沙发上吸玩奶子,他的奶尖布满水光,肿得又高又硬。原本短肥的乳头变长了一些,他自己察觉到之前叶世廷拿了对乳贴摁在上面。
叶世廷说周末带他出去玩,周五晚上把董丰年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的董丰年直接薅上车,两个人到了隔壁市的酒店。落地窗,镜子,沙发,浴室,董丰年刚刚休养好的小逼又红润起来,不过变得耐肏了一些,乖顺地含着叶世廷的鸡巴裹吸着。
“叶哥,你累不累?”他还在担心把他坑蒙拐骗到陌生城市的对象,叶世廷用他的胸肌当枕头假寐。半硬的鸡巴在小逼入口磨蹭,董丰年的逼变得越来越软,龟头按压时感觉弹性十足。
叶世廷侧过脸把他的奶子叼进嘴里,含糊地回答他:“不累”。他看了眼时间,两个人闹腾了一夜,早上董丰年是被他插醒的。两个人都没怎么吃东西,他给董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