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男人的性器在里抽插。
突然,阴茎狠狠磨过某个点,余颂哼叫了一声,体温变烫了些。他隐约听见男人的闷笑,身后的动作猛然加快,直直碾过阴部里的敏感器官。
“等一下唔嗯”
他的阴茎好像更硬了。突然明白这点的余颂有些惊慌,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抖,整个腰胯收紧。他夹着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热,胀大半圈后抵着小腹往前推。
是不是又要上厕所了了?腹部发紧让余颂低着头,怀疑自己是水喝太多,然而随着放松,尿液却没有涌出。
来不及细想自己的器官出了什么问题,余颂头晕眼花地塌下腰部,半身打了个激灵,嘴里无意识哼唧了几声。
洛桑最后插了数十下,他握住性器拔出,撸动后靠住身下人的腰椎,将精液全射了出来。
某种粘稠的液体顺着臀肉下滑,余颂脚趾扣紧,全身像被压缩到极致的弹簧猛得放送,提不起什么力气。他的大腿内侧被磨得通红肿胀,原本干燥的阴部也黏糊糊的,沾上了润意。
洛桑用指头捻了把穴口,拉出一截银丝揉搓。遥远的室内迷迷糊糊的穿出人群笑闹的声音,被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压下。
余颂双腿又酸又麻,脑子还处在未知刺激后的空白。洛桑嫌他没怎么出水,伸手揉了几把阴部,调笑了句这里还得多训练呢。
余颂被他摸得又有些站不住,幸好在摔倒前被掐着腰搂进怀里。洛桑细心整理好他的衣服,盯了会儿他的脸蛋,突然低下头再次狠狠吻住了他的唇。
裤子被套上后立刻濡湿,黏糊糊的感觉让余颂很不舒服,再加上他穿的裤子颜色不深,打湿后看得很明显。
等洛桑吻够了,他终于找到机会恳求:“我不能这样去吃饭。”
他们住的地方是离祖母在的主屋很近的另一间空房,三个人暂时睡在不同的地方。但等到婚礼完成后,他们就可以入住二楼最大的房间,在那里度过他们的新婚之夜。
洛桑很享受他没安全的感觉:“那我带你回去。”
屋内大家估计是看他们离开太久,有个小姑娘出来叫人,边喊洛桑的名字越往这边跑。
洛桑一把将人抱起,余颂被迫让身体展露在对方的注视下,他怕自己的异状被发现,只能欲盖弥彰地将脸埋进洛桑的怀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余颂紧张地听见两人用他不知道的语言有来有往的聊,很快,洛桑掂了两下怀里的人,余颂本能把他抱紧,更加不敢抬头了。
小姑娘发出一阵笑声,风似的离开了。
洛桑抱着他这么一步步往前走,余颂仓促地抬头,刚露出眼睛看向人,额角就沾上了一片柔软。
“我们马上就到家了,公主。”
洛桑吻完他,彬彬有礼地说。
余颂这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屋子里没人,床头柜上的保温杯里是温热的蜂蜜水。大腿内侧抹了药后皮肤好得很快,一夜过后只有微微的肿胀,不碰的话倒还不会很难受。
昨晚却不同,两个新磨出的伤口又痒又疼,害得余颂在床单上滚来滚去好久才勉强睡着,偏偏罪魁祸首还好意思美名其曰——这是给你留的纪念,之后你每次走路,都会想起我。
于是尽管余颂想尽快忘记昨晚经历过的边缘性行为,却还是在摆动双腿时,下意识回忆起自己是如何夹着男人的阴茎,撅着屁股被人摸的场景。他耳朵发红,忍无可忍骂出了声。
“变态。”
回应他的只有曲县的风声。
跟昨天的大太阳不同,今天的天气有点偏凉,没什么阳光,整个山头都笼在阴云之下,远处爬在山川上的男人甩着长鞭吹了声长哨,将密密麻麻的牛群往回赶。
微风拂过脸,余颂拨弄了下腮边乱飞的发丝,他突然感觉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平静,他享受着只有自己的时刻,假装从现在开始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地广人稀的曲县风光在试图吞没他。余颂迫切的希望自己的悲伤和愤怒都能够被彻底带走,这样到了婚礼当天,他或许能假装得更开心些。
“达娃——”
女人的呼喊声打破了他的胡思乱想。余颂抿了口杯子里的热水,跟迎面走来的白玛打了个招呼。
白玛手里牵着一个男孩,怀里还抱着一个,两个小孩穿着长袍,都留着长发扎成小辫,外表看起来年龄都只有三四岁,睁着棕色的眼睛看来看去。
他们一起望向正跟母亲聊天的陌生人,似乎是对他的五官皮肤抱有很大的好奇,纷纷仔细盯着余颂的脸看。
对小孩算不上喜爱,但会天然抱有善意的余颂勾起一个温柔的笑,分别跟两个小家伙打招呼。
被抱着的孩子胆子更大,他舔了口手里握着的奶酪棒,用稚嫩的童声响亮地问:“你是牛奶味道的吗?”
两人听见这句话都笑了起来。白玛边笑边解释解释:“他从没见过汉人,不知道这世界上会有男人像你一样白嫩。”
余颂问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