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地推开李府的大门。
一阵阴风扑面而来,李怀曦不由地打了个冷颤。以前丞相府的那些花木都变得灰蒙蒙的,飘了一地的灰尘和落叶无人打扫。她踩着灰尘进了府,试探了叫了声:“娘。”
沿着宽阔的步道向前走,当年她成亲的时候,福利张灯结彩,哥哥拿着花球取笑她,他们在院子里嬉戏打闹,爹娘便站在不远处相互依偎的看着他们。
此刻步道一片灰暗,若大的丞相府却死气沉沉,没有半点人气。
她推开客厅的木门,门“吱呀”地响了一声,李怀曦瞬间泪如雨下。客厅的梁上,李家的女人们,用白绫将自己直挺挺的吊在上面。
“娘。”李怀曦抱着李夫人的身体想要将她放下来,试了几下没有搬动,一抬头又看到大着肚子的嫂子,她冲过去抱着她的腿,“嫂子,我是曦儿呀,嫂子你醒醒。”
李怀曦跌坐在地上,抬头看着一排排的人林,眼泪早已决堤。她抬头看到母亲旁边留了一处空白的白绫,忽然明白了什么。
她也是李家的女人,李家人都死了,她怎么还有脸苟活在世间。
李怀曦趴到板凳上,双手抓着白绫,最后看了眼这个世界。板凳轰然倒地,她在空中挣扎了几下,很快就像李家那些女人一样不在动弹。“别乱动,不然刀剑无眼,你只要乖乖听话我自然会放了你。让他们后退。”李怀曦的簪子抵着凌潇潇的脖子,她不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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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涎宫的小宫女在外面等了半晌才见到王德顺,王德顺皱了皱眉头:“是娘娘有什么事情吗?皇上正在和熙嫔吃糕点。”
“是皇后娘娘,她突然闯了进来,把娘娘带走了,小的拦不住。”
王德顺听了这话,一拍脑袋,心想坏了,今天的日子,皇后娘娘一定是来者不善。
齐渊赶到的时候,李怀曦已经在宫门处丢下凌潇潇,抢了匹马朝着丞相府的方向去了。
“皇上。”凌潇潇原本已经叫太医来查看伤口,看到齐渊立刻扑上去,抱住他,“皇上,臣妾劝不住姐姐,她已经逃出宫去了,恐怕是去见通敌叛国的同党。”
齐渊斜眼瞄了她一眼,推开她:“皇后既然受伤了,就回宫静养不要出来了。”
“什么?”凌潇潇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齐渊。
“王德顺,送皇后娘娘回宫。”
王德顺领了命令走到凌潇潇面前,对着侍卫使了个眼色,将她拖下去。
李怀曦来不及等马挺稳,就从上面跌落下来,摔倒在地。她忍着身上的疼痛,跌跌撞撞地推开李府的大门。
一阵阴风扑面而来,李怀曦不由地打了个冷颤。以前丞相府的那些花木都变得灰蒙蒙的,飘了一地的灰尘和落叶无人打扫。她踩着灰尘进了府,试探了叫了声:“娘。”
沿着宽阔的步道向前走,当年她成亲的时候,福利张灯结彩,哥哥拿着花球取笑她,他们在院子里嬉戏打闹,爹娘便站在不远处相互依偎的看着他们。
此刻步道一片灰暗,若大的丞相府却死气沉沉,没有半点人气。
她推开客厅的木门,门“吱呀”地响了一声,李怀曦瞬间泪如雨下。客厅的梁上,李家的女人们,用白绫将自己直挺挺的吊在上面。
“娘。”李怀曦抱着李夫人的身体想要将她放下来,试了几下没有搬动,一抬头又看到大着肚子的嫂子,她冲过去抱着她的腿,“嫂子,我是曦儿呀,嫂子你醒醒。”
李怀曦跌坐在地上,抬头看着一排排的人林,眼泪早已决堤。她抬头看到母亲旁边留了一处空白的白绫,忽然明白了什么。
她也是李家的女人,李家人都死了,她怎么还有脸苟活在世间。
李怀曦趴到板凳上,双手抓着白绫,最后看了眼这个世界。板凳轰然倒地,她在空中挣扎了几下,很快就像李家那些女人一样不在动弹。
她做了个冗长的梦,梦里的人兜兜转转,走马观花。
恍惚之间想起自己刚学会骑马那会儿,进宫给姑母请安,遇到了二皇子,便跟着他一起去围场打猎。
那天阳光耀眼,她骑术不佳被落在了后面,回过神来二皇子他们已经远去。她只好弃了马儿慢慢走,忽然一只冷箭从她身侧射过来,如果不是当时那个人挡在她面前,她可能就已经死在那支箭下了。
可是他没有多停留,救下她拔掉自己身上的残箭就即刻离开了。等到二皇子寻到她,看到地上的残箭,还以为是她受伤了,好一通紧张。
李怀曦却沉默地笑了笑,默默的收齐了他落下的那个荷包。
她在围场找了他许多次,却兜兜转转始终遇不上,直到那天她为了逃避母亲安排的相亲,从狗洞里爬出来,正好撞到他在门口徘徊。
他不知道当时她的心跳得有多快,她怕他认不出他,又怕他认出她的狼狈。当他真的没认出她来时,又说不出来的伤心。
自从那次之后,他来相府次数越发频繁,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