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用面对。
我这个想法可能起了反向作用,船刚要经过一个小小暗漩,我就能知道我们即将去往何方,突然船身剧烈摇晃,我险些跌入水中,莲业抓住我的后领将我拽了回来。我这才意识到是远方大地震颤,连河水都如同沸腾般动荡起来,好像闷雷一般的兽鸣声让我喘不过气,鼻子一热,鼻血滴落在衣襟前染成一片。
莲业右手握拳在左手掌心相接,从暗红的掌中痣里拔出他的“剑”,或者说“刺”更合适,刃身狭长锐利,足有人腿长,可以把狐身的我串了架起来做烧烤,还有余地串几片蔬菜。
莲业揩掉我人中沾着的鼻血,捏着我的后颈我便不受控制变回了一团小狐狸,被他塞入袖中遮蔽了视听,什么也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