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荣从昏迷中醒过来,眼前像是笼罩着一层白雾,看什么都是模糊的,鼻腔里有股烧焦的泥土混合着铁锈的血腥气息,冲进他的气管里,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滞涩。
手指动了动又无力地垂下去,只是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让他的头感到一阵眩晕,像是坐了十几遍的跳楼机,肾上腺素消失后只剩下头晕想吐的感觉。
难受。
想回家。
想爸爸妈妈,想起来他们已经在他四岁的时候离婚了,还有了新的家庭和健康的小孩,想奶奶,想起来奶奶已经过世了。
他好像找不到人来救救他。
安全舱突然动了动,舱门被打开,从外界而来的强烈光线瞬间刺痛羿荣的双眼,让他无法睁开眼。
来的是一个人,或是一个虫子,对方正在用手摸他的脸,并靠近过来,低下头蹭他的脸,急促地喘息着,粗重的呼吸洒在他的肌肤上。
羿荣孱弱地躺在那,一动也不动,任由对方摆弄,没有力气的手臂被抬起来,针管扎进他又细又窄的青色血管里,药水缓慢地推了进来,打完半针管,羿荣有了反应。
脸色苍白的虫崽开始咳嗽,不停地咳嗽,血沫立刻从嘴角和鼻腔溢出来。
捏瑞斯立刻把虫崽的上半身扶起来,让他不会被血呛到无法呼吸,雌虫手还在颤抖,紧紧贴在小虫的后背上,仅作为一个支撑的作用,他不敢施加一点力气,感觉只要稍一用力,就担心弄痛自己看起来像玻璃一样脆弱的孩子。
连续打了两针,羿荣的脸色才逐渐变好,仍然在虚弱地喘息,但是瞳孔不再是涣散、放大的濒死状态,眼睛明显有了焦距,转动眼珠,缓慢地看向面前的虫子。
小虫看起来很疑惑,声音轻到消散在呼啸的风声里,他说:“雌父?”
捏瑞斯那双碧绿的瞳孔眼白部分充满血丝,眼睛一下也不眨地盯着他,像是怕他再度在眼前消失,大手摸着他的后背安抚,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是雌父。不要怕,埃黎偌,雌父这次没有弄丢你。你再也不会和雌父失散了。”
雌虫像是想要主动亲虫崽,但是怕他害怕,只克制地用脸去蹭他的脸、头发,还有脖子,即使如此,也仍然十分狂乱而热切,充满着一股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有隐藏在深处的后怕和恐惧。
羿荣大脑宕机地被雌虫狂吸。
“,然后我背着大哥偷偷换成假公章,再放回去。完成
法地采撷着甜蜜的汁液。
羿荣被亲得气息不稳,脸往旁边避开,却让羿承宥从他的脸颊亲到耳垂,咬住小小的肉珠一点点地吮吸。
耳垂是他的敏感点,他身体一颤,柔弱地喘息着拒绝男人:“不要…”
湿润的耳垂被咬得充血才被吐出来,他的推拒更刺激男人的欲望和野心。
羿荣衣服差点被暴力地撕开,纽扣崩裂掉在地上,男人年轻又满是力量的双手抚摸他赤裸的胸口。
细嫩白皙的肌肤承受不住这样的揉弄,胸口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老公,我害怕…你轻一点…”羿荣抓住身上男人的手腕,手指颤抖地抓不紧,几次要滑落下去。
他想不起来这是哪一个情夫,这么多的男人他怎么记得住,除了死掉的法地用粗糙的舌苔舔过娇嫩奶头,像是干渴求雨的路人找到了甘霖般拼命地吸吮。
羿荣仰起头,脸上的神情欢愉又痛苦,他的脚背不自觉地绷紧了,忍不住求饶:“轻一点……”
没开过苞的十八九岁愣头青就是不知道轻重,羿荣心里有点后悔,早知道……早知道他就不……
傅衍之把他胸口的两点都疼爱到红肿起来,才堪堪放过,急切地想解开他衣服上剩下的几颗扣子,羿荣怕他把自己的扣子扯坏了,那他回值班室就要说不清了,手推开傅衍之。
傅衍之解不开扣子,竟然直接去扯羿荣的裤子。
羿荣还是有点羞耻心的,再怎么样他也不会在儿子的宿舍,和他的舍友做爱,他柔弱地颤着声音,眼泪汪汪地说:“不要了,我不能在上面呆这么久,我……我,还有工作要做。”
傅衍之被羿荣一连串的推拒,弄得欲火憋在心头疏散不开,明明是老婆先勾引他的,现在变卦不想要的也是老婆!
他的大脑稍微地冷静下来,转而想到,他和荣荣满打满算也是法地咬上去,手指伸进被子里,揉搓羿荣的大腿根,手掌贴住纯棉内裤一把握住了羿荣的阴茎。
羿荣喘了一声,身体哆嗦地挣扎:“小萧,你干什么呀!”
他眼底泌出生理泪水,可怜地流出来:“我只是让你帮我脱上衣,没让你脱我的内裤……呜,别、别碰下面。”
萧劲澈吐开羿荣肿大的乳头,沙哑着声音说:“宝宝,你下面也流水了,很舒服是吗?”
‘宝宝’把羿荣给叫懵了,他和小萧的关系什么时候突飞猛进到这种程度。
萧劲澈把被子拉开,羿荣那根漂亮坚挺的阴茎颤颤巍巍地露在空气中,被男人修长如玉的手一把握住,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