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军师府点满了星星点点的石灯,在雨夜里也彻夜通明。
珠子大的雨点噼啪噼啪的打在房檐和窗纸上,哪怕是夏日都透着一股寒凉,还不到亥时,下人们都歇息了。
没有人注意到正房里一阵阵穿过屋顶檩条隐没在雨中的男女欢爱声。
屋里稀稀疏疏的掉满男女的衣衫,健壮英隽的男子将妩媚娇艳的女子骑在身下肆意驰骋,精瘦的肌肉上流淌着大颗大颗肉欲麝气的汗珠,连绸被的一角落在脚踏上也没人顾及。
橘调的烛光将两人交缠的影子映在摆动的床帘上,形成一幅旖旎艳丽的春宫图。
灯台是用铜器雕刻而成的一对孔雀盏,纹路使用的是翠绿的鳞片,中间镶嵌紫褐色的宝石,美妙绝伦。
睡前没让丫鬟添油,这会儿快燃尽了,火焰逐渐暗淡下去,萦绕着一层薄薄的烟雾,再加上点了熏香的缘故,整个房间呈现出朦胧的美感,让白嫩的娇躯看上去更加香艳可人。
女子欢愉的嘤咛娇媚的要滴出水来,而男子却只是偶尔发出浓重的喘息,专注的在女子身上卖力耕耘,要不是肉体碰撞声越来越重,基本察觉不出男子也动情到无可自拔。
这是你和司马懿的睡房,是府邸位置最好的庭院,平时照料你的丫鬟早被你打发下去了,此时只有你和澜。
“嗯啊…啊…嗯…用…用力…深点…操…操到了…啊嗯……啊…啊…”
你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后狰狞的欲根就猛的入到花穴最深处,顶的你脚趾蜷缩,抓着帷幔的指尖禁不住用力,在你手中沙沙地摇曳。
“啊嗯…澜…嗯啊…”阳具尺寸过大带来的痛苦远不
及肏到敏感点的酥麻快感,淫液不断的从花心里渗透出来,你下意识的绞紧了甬洞里的男根。
“啊…嘶”,澜克制不住的长吁了口气,甬道紧缩将他绞的无法动弹,像浸泡在温泉中一样,无数张嘴儿吸咬啃噬着他的性器,爽的他手上都是汗。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紊乱的呼吸,用力将肉棒从你的穴里拔出来,紧跟着又重重的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挞伐进去,不知疲倦的在你身上猛干。
龟头卯足了劲的碾磨着宫腔口,他知道这样你会很舒服,毫不意外的身下立马传来你变了调的呻吟:“好舒服…就是这样…啊嗯…啊啊…嗯…澜…好…好棒…”
澜被你紧缩的花穴绞的头皮发麻,后背也汗津津的,额头的碎发都打湿了,每肏一下呼吸就跟着你蠕动的嫩穴变得更加滚烫。
他特别喜爱后入的姿势,可以将你妩媚的身体全部揽入眼里,你动情的脸蛋柔媚得不行,身体透着淡淡的绯色,而且还能清晰的看到你是如何将他的男根吃进小穴儿里面的。
平时连一根手指都吃的费劲的逼洞这会儿几乎被他这根又长又粗的阳具撑到极致,穴口都撑到透明,他的后背、肩膀被你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还没来得及凝结的血迹,但他一点痛觉都没有,反倒认为是你给予的标记,连神经都很亢奋。
销魂的穴儿随着他的抽抽越来越软,里面的媚肉更是不要命的吸缠裹吸阳具的每个地方,他的肌肉时时刻刻紧绷着,怕一不小心就被你夹的激射出来。
这具床打造的很结实,尽管肏干的动静再大,也不像在他房间一样,会吱吱的响。
他总是看不透你心里想什么,唯有此刻,挺着胯用粗长的性器狠狠凿着你的逼穴,让你被情欲支配,疯狂地抽泣呻吟求欢,他才有点真实感。
要他狠狠操弄的是你,红着眼眶淫叫哭喊的也是你。
你一贯端着上位者的姿态对他发布施令,可无论是你的笑,还是你的狡黠,亦或是这具蚀骨销魂让他欲罢不能的身子,他都心甘情愿的沦陷,妄想在你身体里溺毙。
他不懂女人,也不懂如何讨好女人,但他知道他想让你快乐,你快乐了他也会跟着快乐。
胯下的动作会跟着你的呻吟变换速度和力道,想让你尽情的在他身下浪叫。
在这张前几日你还和司马颠鸾倒凤的床上,澜比往常还要激动些。
不管他再怎么催眠自己,他都清楚知道无论是他还是司马懿,在床上的时候,于你而言都没什么不同。
作为你最忠诚的影子,你丝毫不避讳澜是否听到或看到你的床笫之事,他经常藏在黑暗中,远远的听到你娇娥破碎的哼喘。
情到深处时,你会将一只细嫩白净的玉足从那个男人的肩膀上伸出来,五根小巧圆润的脚趾卷缩在一起,在空中随便的乱蹬,那时你妩媚酡红的脸蛋就突突的往他脑海里面钻。
他越是想静下心,不去听不去想,那声音就越是往他耳朵里面钻,钻到五脏六腑和性器都在发疼。
哪怕面对强劲的对手还是在组织里厮杀时,都未有过异样的心脏,在那一刻如同被烧红的刀片一寸一寸的割开一样,整颗心都是血淋淋的。
“嗯啊…啊啊嗯……轻点…太…太深了…要被干…干穿了…”
你的叫喊声将澜拉回一点理智,刚才他胯下的力度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