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寻找趁手的‘工具’了。
顾择很快经历了从挣扎到摆烂再到假装挣扎营造情趣的阶段,他看似拘谨地躲避实则非常不老实地假装不小心碰到雷子发硬的下半身。
傅东雷的脸更黑了。
终于,他从床头扯下两根用来绑枕头的红绳。
顾择:?
他把顾择调了个面,两个手腕并在一起绑到床头。
“呀,宝贝儿,挺有情趣——啊!我操!”
——傅东雷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扩张!先扩张!”顾择尖叫道,括约肌用力夹紧不让雷子继续插进去。
雷子被夹得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像两个刷子似的竖着拧在一起,平时他把顾择当金子,现在他的黄金短缺、供不应求了,一人一块黄金变成两人一块了。
妈逼的。
他暗骂。
啪!
他朝顾择的屁股扇了一巴掌,放松啊,上赶子给人操连放松都不会?
顾择的穴肉还是拧着,死咬着他的鸡巴不放行。
“哼。”傅东雷挺直身子,压不动顾择的腰他就抓住顾择的两条腿把人扛起来,身体放松,用重量推着鸡巴往顾择屁股里插。
他傅东雷今天就不信这个邪。
平时操的好好的怎么今天就不让进了?
……
“啊啊……!”顾择的身体腾空,他扑腾了两下,可惜他的腿被抓得死紧,手上又使不上劲。屁股里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还在持续,他能感觉到傅东雷在一寸一寸劈开他,颇有种盘古开天地的气势。
小时候他觉得盘古真他妈伟大,创造了世界。
他妈的现在他纳闷这个盘古为什么非要把本来长得好好的东西劈开。
顾择觉得自己像个吊床,横亘在傅东雷和床中间,他拱起腰就刚好给傅东雷向上的性器找好角度,他塌下腰就会被碾着前列腺往里插。
……
“我操不行!真插不进去!”他又扑腾起来,那根固执的盘古扯得他肠子疼,“你……我求你了,你涂点儿润滑。”
“……”
见傅东雷停了,他立马说,“就在床头柜里,应该还剩半瓶……”
半瓶……
身后的人发出一声狠厉的闷哼,顾择感觉肠子的牵拉感更明显了,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堆积之后是像冰点激光一样的冷,他菊花里像被什么冷兵器凿了个洞似的。
他还没来得及疼,眼前就突然一黑。
失明的那一瞬间他发出杀猪一样的大叫。
脑子里一个声音说,
完了,
混沌初开了。
“啊!我要死了我操!”顾择的意识回笼,眼前像是老电视的雪花屏一养慢慢恢复色彩。
万幸的是,他还活着。
不幸的是,盘古开始反复开天地了。
……
他头一次觉得鸡巴大真可怕……
他的下半身发麻,肚子里那根东西也不管方向角度胡乱地戳,完全是报复一般的抽插运动。
傅东雷插进去的时候他眼前就一阵阵发黑,拔出来的时候又扯得他肠子向下坠。
他越疼括约肌就收缩的越厉害,菊花本来就不会自己产生润滑液体,平时扩张软了插进去还算q弹富有嚼劲。现在这么直愣愣的插完全就是钻木取火!
“傅东雷!我他妈菊花要起火了!你能不能用个润滑油!”顾择真的生气了,他除了觉得疼,还担心菊花蜕皮,然后伤口变异,杂交出什么全新疾病。
——到时候他俩真就变成开天辟地的一对死基佬了!
为了防止传染其他人,未来他俩就只能你插我我插你,再多加一个人都是祸乱社会。
妈的,我这时候还这么有责任心,真他娘的感天动地。他在半空中想。
……
天地良心,傅东雷把他放到了床上,他双腿着床的那一刻屁股里那根鸡巴滑了出去,他立刻贴近床梆用牙去解绳子。
傅东雷从床头柜拿出那半瓶润滑,挤了一大坨到手里,把自己的肉棒从上到下涂了个遍。
他知道顾择疼,插进去的时候绞得他也疼得咬牙。但他又确实气得发晕。
他一想到自己跟个傻帽童话主人公似的,又是一路颠沛流离,又是寻找什么傻鸟真爱,他就气得眼冒金星。
妈的,真爱,真爱在这跟他妈别人亲嘴!
他掰开顾择的屁股,用手指把润滑送进去插了两下。顾择一哆嗦,立刻贴紧床梆,“你等等等一会儿,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讨论一下交配尺度问题?”
雷子用眼神拒绝了他,掐着顾择的后颈,又直挺挺地操了进去。
这次进得顺利,加上润滑傅东雷一口气插到了顶。
顾择两只手张开又松松垮垮地搭在床梆上,刚刚拉高了他的疼痛底线,现在这种加入润滑的贯穿式插入他觉得刚刚好,顾择脑袋枕在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