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念头破灭。
见少爷放弃这恐怖的念头,江白若也松了一口气,要是少爷真的把囊袋硬塞她填满鸡巴的小嘴的话,能不能塞进她不知道,但嘴角一定会被塞裂的。
突然她嘴里的鸡巴整根抽出,一颗遍布皱褶绒毛的大囊袋塞进她嘴里,江白若欣然含住,吃软弹的囊袋比被鸡巴深喉舒服多了,上方,紫黑的鸡巴整根贴在她脸上,柱身上还有她口交的唾液。
江白若含着一颗囊袋吮吸一会儿后,主动吐出含住另一颗用柔软湿润的口腔挤压,突然嘴里的囊袋剧烈跳动。
她预感到少爷要射精了,吐出囊袋想去喝精液时,贴在脸颊上的粗大阴茎已经射了,圆润饱满的龟头收缩着中间的马眼,喷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落在她细软的黑发上,脸颊上。
江白若手抓住粗大的阴茎,含住在射精的龟头,把剩下的余精吞进嘴里。
吃完精液,江白若就把少爷拉上床,骑在他脸上让少爷舔她小逼,坐在他脸上浪荡娇吟。
被少爷舔的既舒服又伤心,为什么要和她分开,她不够好吗?她不够爱他吗?
江白若想,这世界上怕是没有人比她更爱少爷了,可少爷却还是不要她。
次日,江白若醒来时已经十点钟了,她在卧室洗漱完走到客厅,发现少爷坐在客厅沙发上。
他修长挺拔的身体穿着一身商务西装,随意地坐在浅色布艺沙发上。
江白若惊讶他这个点了还在家。
“少爷不上班吗?”
“今天周末,”宋淮书低声道,“过来坐,我们谈谈。”
周末啊,江白若这段时间脑子都被和少爷分开的恐惧占满,连日子过到什么时候都不知道了。
她不用问,也知道他想谈什么,扭头往厨房走去,逃避道:“少爷还没吃早餐吧,我去煮。”
宋淮书对她不愿交谈的姿态无奈。
“早餐我已经做好了,煮了南瓜粥,蒸了几个包子,你先吃完我们再聊。”
听到这,江白若瞬间没有胃口了,但鸵鸟的她,不愿面对现实,能躲一会是一会,盛了粥在餐桌上慢吞吞地喝着。
一个简单的早餐她硬是吃了很久,在厨房洗碗出来后,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了。
在沙发上坐着的宋淮书,也没有不耐烦,见她出来,温和道,“过来吧,我们聊聊。”
“快十二点了,少爷饿了吧,”江白若避开他的眼神,扭头又想往厨房缩去,“我去煮午饭。”
宋淮书站起身,拉住她,“我不饿,你刚吃完早餐也应该不饿。”
江白若避无可避,低头看着地板,有些难受道:“可以不谈吗?”
“不能。”宋淮书拉着她到沙发上坐下,“你应该也察觉到了我想要说什么。”
“我们在一起七年了,我始终没有产生和你组建家庭的想法,很抱歉,耽误了你那么久,趁我们现在都还年轻,我们分开吧,去寻找合适的另一伴。”
江白若从和少爷在一起以来最害怕的场景出现了,少爷的声音依旧好听,可话的内容却如刀割在她心一样,她的眼睛迅速地红了,扑到他怀里,抽泣道。
“我不怕耽误,少爷现在没有和我结婚的想法,我可以等的,真的,无论多久都能等。”
“小若,别这样。”宋淮书把她的身体从怀里拉出,“我们继续在一起下去也就这样了,分开吧,对彼此都好。”
“不要不要,我不听,”江白若捂着耳朵,想再把自己塞进少爷怀里,被他的大手按在肩膀上固定,她崩溃看着他道,“说什么不耽误我,明明就是沈初云回来了,你想和她重归于好,就想把我抛弃。”
这时江白若第一次带有怨气地跟她的少爷说话。
宋淮书不惊讶她知道沈初云回国的事,毕竟她们大学时是好朋友。
他也不推卸责任,直接承认了,“我是想要和初云在一起,对不起,错在我,你想要什么补偿和我说,我尽量满足你。”
“什么补偿都可以,”江白若睁着泪眼朦胧地双眼看他,见他点头,想都不想地开口,“那我要少爷和我永远在一起。”
“别闹了,我就当你答应了,后续你想要什么东西做补偿,再联系我。”
说完,宋淮书就提着简易的行李箱离开,丢下一句话,“这房子就当给你补偿的一部分,我走了,其他东西我之后会叫人来拿。”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门关上,江白若才反应过来,少爷不仅要和她说分手,还早就收拾好行李打算今天离开。
她疯了一样跌跌撞撞地开门追上去,可是少爷已经进电梯了,她流着泪大喊,“我不分,不分,少爷你回来!!”
电梯门在她面前无情地关了上去,少爷那张俊美的脸也消失在铁门后。
江白若无力地跌坐在冷硬的地板上。
电梯里的宋淮书脸色复杂,手在电梯按键上几次徘徊,终究还是放下,她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过段时间就会放下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