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俞响就像一只吸人精气的艳鬼,除了必要的就餐时刻,几乎一刻不停地肏他。
即便是小便的功夫,他的穴腔里也夹着粗长的大肉棒,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尿,像是挤牙膏般,断断续续地流淌进马桶里,尿完后又开始新一轮的射精。
他的精液已经完全透明,稀薄到与水无异。
鸡巴半硬半软,像个没关紧的水龙头,和屁眼一样,不停地流淌出液体。
“不……不要了……要死了,我要死了唔……”
他的嗓音极度沙哑。
嘴唇干裂,整个人都疲惫得要猝死。
“嗯?不要了?”
俞响掐住他的下巴,凑近道。
“可你总得让我肏够吧?”
黎允衡心脏一颤,彻底怕了,连连讨饶。
“下次……下次再肏我、好不好?”
俞响眯眼看他,神色有些捉摸不定。
黎允衡怕他还要继续,连忙哀求。
“求求你……求你、下次再肏我……”
“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会死的……求你……”
他双眼猩红,眼底一片青黑,满心都是惶恐。
似乎是被他的表情取悦,俞响看着他,勾了勾唇,贴近上来,嘴唇第一次、安抚似的、印上了他的唇。
柔软的触感陡然贴合。
蜻蜓点水的一吻。
一触即离。
黎允衡瞬间瞪大了双眼,愣愣地望着他放大的眉眼,心脏狂跳。
好一会儿,他还怔愣在原地,瞳孔发直,一动不动。
……
次日,俞响搬去了黎允衡的日常住所,不容拒绝地、霸占了主卧大床的大半空间。
而黎允衡对此一言不发,沉默地听之任之。
他以为自己会去报警。
但是当路过警局门口时,他却犹豫了。
双腿僵直,完全动弹不得。
是因为羞耻吗?
他不知道。
按照他的性格和能力,遭遇了这种事,完全可以用最小代价施与报复,把对方打落泥里。
甚至让施暴者无声无息消失,也不在话下。
或者最起码,把人赶出家门,驱逐出这个城市。
但是他没有。
这些他都没有做。
连续一个月,他就这样假装无事发生地,白天上班工作,晚上到家被强奸犯压在身下,一次次贯穿亵玩。
……
茶水间。
“黎总最近心情好像不太好哎!”
“是哎,我也发现了,脸上什么笑容都没有了呢!”
“我那天把企划案放在他的桌上,转头他就问我企划案做好了没有……”
“啊,连工作都心不在焉,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吧!”
“是啊,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的!”
“喂!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失恋啊……啊!黎总!”
“黎总好!”
公司职员猛然尴尬地闭了嘴,讪讪地打着招呼。
还有比这更难堪的吗!
在背后议论别人,刚好被人听见,而且议论的人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黎允衡看了周围人一眼,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他面无表情地接了杯茶水,返回了办公室。刚拿起钢笔,抬手时却又晃了神,在办公桌前烦躁地发起了呆。
“啪啪啪”的交合声阴魂不散地响彻耳边。
粗长深红的肉棒、淫糜大开的屁眼、肥大肿烂的屁股……
一幕幕,在脑海中交相闪过。
“哼……”
他的呼吸忍不住开始加重,脸上泛起情欲的糜红,直肠变得湿润,臀缝里隐约流出淫液。
连日来的交媾已经将他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只要一想到和俞响亲密的画面,就忍不住地变湿变硬。
他难堪地蹙紧眉头,忍耐了片刻后,终于自暴自弃地闭紧了双眼,一只手下移,急切地滑过坚硬的肉棒,摸到湿滑的屁眼。
这一处洞穴已经被肏成了硬币大小的眼,褶皱被肏开,整体呈现熟透的糜红,此刻正瑟缩着,迎来手指的贯穿。
“哈……”
指节轻松没入肠道,他像被肏时一样摸索着体内的前列腺点,像有仇似的狠狠摩擦抠挖这一处敏感的软肉。
另一只手迫切地解开裤子拉链,握住鸡巴不断撸动。
手掌握得很紧,顶撞敏感点的动作重得仿佛在自虐,没怎么把玩过的龟头被折磨成深红色。
黎允衡焦躁地自渎着,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屁眼被捅入四根手指,抠得几乎破皮流血。
他的呼吸也越来越重,眉头不安地拧成一条线。
突然,记忆中的画面一闪而过。
一双红润的唇贴了上来,压上了他的嘴唇。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