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徜大汗淋漓,抱着小姑娘做了很多次,最后终于心满意足的抱着她起身去浴室洗澡。
温热的水从头顶浇灌下来,夏葵抱着他的肩忍不住哭了,眼眶红红的,“都怪你,我现在腿都站不直了……”
江徜0着她的腰肢大掌探弄着她的挺翘,痞笑着:“好,怪我,要不你做回来,这一次我让你在上头……”
夏葵羞的不行,声音都哑了:“我才不要…”浴室里,江徜没有再乱来,老实的给她洗澡,最后裹上柔软的浴袍,见她腿脚软的厉害,江徜抱着她放在床上。
他说:“夏葵,你是老子的了。”滚烫的气息附着在夏葵的脖颈里,他的大掌握着她的小手0着那枚戒指,夏葵身子微微一扭正对着他,对着他的脖颈就是狠狠一咬,楞是x1出一抹红se痕迹,轻哼着:“江徜,你是我的!”
江徜见她这副可ai的模样,心都要化了,“好,老子是你的。”
二人紧紧相拥着,慢慢的小姑娘传出均匀的呼x1声,江徜亲了亲她的额头,眼里溢出一抹愉悦,看着窗外渐渐升起的鱼肚白,晨光泛着淡hse的光晕透过落地窗将窗帘上的白se花纹投s在地板上,地板上凌乱一片,白se裙摆被撕成破布,地毯上沙发上都是g涸的浑浊yet,一切都印证了昨夜疯狂的一切。怀里的小姑娘粉neng着小脸,锁骨上小臂上ai痕布满,两具身t交融在一起,肌肤贴合,江徜只觉得心满意足……
临近腊八那天,江徜带着夏葵开车去了半山公园。
那里,是私人墓地。
江徜带着她去了江徉的坟墓,墓碑上是一个穿着红裙子的nv孩子,看起来只有十八岁,那张漂亮的脸蛋和眉眼和江徜一模一样,仔细一看她的右眼角下有一颗红se痣,是个美人坯子。
墓碑上写着:av江徉,生于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一日,逝于二零一八年一月一日,父江孟亭立。
江徜握着她的手,跟江徉说:“姐,这是我nv朋友,她叫夏葵,我带她来看看你。”
夏葵有些紧张,捏紧手指,最后乖乖的走到跟前来将一束花放下,“姐姐好,我叫夏葵,是江徜的nv朋友。”
那天,有些冷,山上都是厚重的雾,四处根本看不清楚,两个人下山的时候夏葵险些踩到石头扭伤脚踝,最后…江徜弯腰蹲下:“上来吧,别伤着脚了。”
夏葵的眼睫毛上或许是因为薄雾缘故,上头覆盖上一层水雾,乖乖点头:“嗯,谢谢。”
江徜痞气一笑:“跟老子这么客气。”
“江徜,你母亲她也在这里吗?”
“没有,当年母亲去世,外公从泰国过来把母亲接去了泰国老家,唯独独不许江孟亭去看望,这次过年我会去看望母亲,我想带你去见外公,你有什么想法?”
“见外公?”
“嗯。他老人家常年在泰国居住,家里的生意也在泰国,现在得有六十五了。”
“江徜,外公会喜欢我吗?”夏葵靠着他的背,偏头问他。
江徜抬颌,看着东面山头缓缓升起的金se晨曦,挑眉回答:“当然。”
“你就这么肯定?可是我不会泰语,和老人家交流起来会不会很麻烦,不然我先学习一下那边的语言……”
“放心,老子在你身边你怕什么。而且外公还是会点中文的。”
“这样啊。”
夏葵见他都不带出汗的,“江徜,我重不重?要不然,还是放我下来,我脚没事了。”
江徜:“不重,老子要是连自个儿媳妇儿都背不动,算什么男人。”
前两天连续做事,她都累的躺在床上好几天,江徜却全然不同一副jg神抖擞的模样,好像他一点都不累,事后还一脸意气风发。
夏葵都疼得下不来床,江徜直接做好饭端来床上喂她,跟伺候小公主一样,样样都要亲力亲为,还包括给她洗澡穿衣。
以至于,这些日子的相处,夏葵和他亲密还是会害羞但咬紧牙关就忍过去了,享受着江徜的照顾,两个人就像是陷入热恋的情侣难舍难分,一切回想起来夏葵总还是会觉得像梦一场,她终梦想成真和自己暗恋十多年的少年走到一起……
夏葵被逗笑了,抬手帮他擦汗:“江徜,你好像永远都不会累的样子。”
江徜正经不到三秒,“嗯,怀里搂着宝贝儿,y的都要炸了,就算做多少次我都觉得不够,下次我们试试去沙滩上,”
夏葵羞的不行,抬手捂着他的嘴,“江徜…你别说了…”
男人轻嗅着她掌心沁出的香汗,大掌在她小腿上捏了一把,“行!等会儿去了车上好好做。”
“我不要。”
“老子忍不住了。你没得选宝贝儿!”
“哼。”
“行了,逗你的!少生气,不然就不美了。”
江徜把夏葵放进副驾驶,随即关上车门,透过后视镜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偏转身形看过去,就看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