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道。
“那也领过证,名义上你算我老婆。”他轻哼一声,捏着我下巴的手指摩挲着,“要不你上我也行,咱俩假戏真做,怎么样?”
他眼里透着说不出的笑意,语气玩味,听得我头皮发麻,就像是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我声音不由得弱下去:“别逗我了,我知道你很生气…”
“你知道个鬼。”他松开钳着我下巴的手,神情不满地盯着我,似有若无的怒意在他眼底翻涌,“刘可都行,我为什么不行?你不是不喜欢弱受吗?”
他突然的质问,接收到以后的我直接大脑宕机,许久才听出他话中的意思,脑中闪过一个猜测,我不可置信地问道:“陈越,你…刚刚是在吃醋??”
我满心愧疚,和他又从没在意过什么男女防线,想着他还是个gay,自然没意识到刚刚他的举动在异性恋来说是多么得亲密。
他没有直接回答,挑眉问道:“刘可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你一个女醉鬼那么容易就能把他强了?裴辞,我没想到你这么蠢。”
我的大脑系统重新开始运转。陈越说得没错,刘可如果想要反抗,不可能不成功。刘可是自愿的,那…那陈越岂不是更可怜了?
“你是不是认为我更可怜了?”他看着说不出话的我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刘可什么德性,他那个枕头公主,能干他就行,性别不重要。”
“至于你,我是生气,但是生气的是你上的不是我。”他盘腿坐到我的身旁,俯身凑近我的耳边,轻轻说道,“只有你,什么都不知道。”
“裴辞,我早想和你试试。”
05
谁来拯救我混乱至极的大脑。
陈越轻飘飘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心上,时隔多年才得知我的竹马真如校园传闻喜欢我。我说不出我此时的感受,震惊之余,似有几分喜悦吗?
但是又涌上几分委屈和怒气,他们两个什么都知道,就我像个傻子一样,被兄弟和嫂子一起惦记,他俩都不介意,我还为此提心吊胆。
胸中的阴霾逐渐消散,我的理智也逐渐回笼。我忽然抬脚踹向陈越的肩膀,没有防备的他被我踹倒在沙发上,我跨坐在他的腿上。
“操…裴辞你怎么突然踹人?!呃…!”
我的手指抚在他的胸口,沿着若隐若现的沟一路游走,感受着手下饱满结实的肌肉。指甲剐蹭着半熟的樱桃,让它在我的指尖下成熟。
“那现在轮到我们算账了。”
“…我刚刚在里面做过准备。”他的喉结滚动,脖颈细长好似天鹅,仰头望向我的姿势像是在主动献祭,浅笑着道,“我是第一次,姐姐轻点?”
我和他是同龄,如果细算起来,按月份他还比我大几个月。我都没叫过他哥,学着我床上男伴的样子喊我姐姐,我没觉得恶心,竟然还有一丝心动。
好像也是,陈越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无可挑剔的帅哥,学生时代不缺喜欢他的女孩子。只有自己因为跟他关系太好,从来没在意过他的姿色出众。
“去床上。”
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必要整那些弯弯绕绕的。自己的衣物被我随手扔到一边,他松松垮垮的浴巾滑落在地,里面果然是真空的,骚得可以。
他毕竟前半生都是个攻,办事前的准备还是做得挺到位的。我想都没想就戴上尺寸最大的工具,把东西一下又一下地往他最深处送。
我下手一向没轻没重,折腾得他全身上下零零散散地留下我的掐痕和齿痕,有的绯红,有的青紫,看起来十分得赏心悦目。
我看着他在我的手底下红得熟透,疼得发颤,求饶的嗓音变得甜腻,哭得断断续续的,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落,床单都被他攥得不成样子。
我问他,他不是同性恋吗?什么时候还喜欢女人了?
他被我折磨得只能夹杂着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回答,他一直都是双性恋,不喜欢女的是因为那女的不是我,是我的话他什么都行。
海浪很快把他掀翻,他的视线逐渐上移,迷离失神的双眼只望见有模糊的身影向他靠近,俯身剥夺他的呼吸,而他只能无助地与我沉溺。
为我沉溺。
06
结束后陈越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扶着腰一瘸一拐地再次走进浴室清洗,嘴里埋怨着我是个渣攻,怪不得这么久找不着男朋友。
我一边翘着二郎腿看他得理不饶人鼓掌说啊对对对,一边在心里想他在床上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死要面子活受罪,受不住又欲求不满,人菜瘾大。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弹窗显示有人发来新微信,我点开一看是刘可。
刘可:我老公操起来好玩吗?
哈。
是啊,陈越是他的老公,而他器大活好的老公在别的女人身下哭泣求饶。就在那之前,那个女人还在酒精的引诱下把他弄得狼狈不堪。
这难道还不够令人激动吗?
“在看什么,笑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