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交媾得过于忘我,而疏忽了自己这样大的动静已经吵醒了周围的犯人,纷纷抬着头看向他们这里,那些男人眼里尽是毫不掩饰的渴求。
不过惊醒了别的犯人都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她高昂的尖叫声惊动了周围的狱卒,他们提着灯笼来看时,只看到了柳惜薇一脸神色迷醉,撅着屁股被隔壁男人肏得醉生梦死的模样,股间一片泥泞,湿滑不堪,甚至于连他们来了都没有发现。
“大胆淫妇!竟敢在牢狱内公然宣淫,毁坏府衙牢狱管理秩序!”
“给我把她拖出去!”那为首的牢狱长高喝一声,惊醒了沉浸在情欲中差点无法抽身的柳惜薇。
“大人饶命啊!”柳惜薇见状才知道害怕,急忙跪在地上对那些狱卒们求饶道。
可是没有人会理会她的求饶,两个狱卒一左一右地夹着她把她拖了出去往地上一扔。狱卒从挂满各种各样刑具的墙壁上取下来一根通体漆黑冷硬的马鞭,将柳惜薇双手悬吊于半空中,又在她身下放了一排红烛点燃。
那排红烛的高度很尴尬,不高不低地恰好抵在柳惜薇大腿根的位置,迫使她因害怕被下体那灼热的温度燎伤而不得不努力地踮起脚尖,大幅度地分开腿。可饶是如此,微微跃动着的火焰还是在她小屄下面散发出灼人的温度。
“大人!这是什么?”柳惜薇害怕极了,也踮脚踮得很艰辛,有些哽咽地开口问道。
“你可仔细些踮着脚,否则燎坏了你这骚逼,可别怪本官没有提醒你。”
“现在,来接受专属于你这小骚货的惩罚吧。”
柳惜薇看着那狱卒拿着蛇鞭朝她走来,又看了看自己腿间的光景,害怕地流着泪拼命摇头,“不要……不要过来。”
随着鞭子划破空气发出的一道凌冽风声,那一鞭狠狠地抽在了女人赤裸的乳房上,尤其精准地扫在了那骚得早就硬挺起来的嫣粉色小小茱萸上。
“啊!大人我错了!饶了我吧……小女子知错了,呜呜呜……”雪白的嫩乳多出了一道贯穿整个左半边乳房的鲜红鞭痕,那鞭痕尤其淫靡地划过乳晕,鞭上乳粒,更是把女人抽得浑身一哆嗦,脚步没站稳,似乎被那烛火的尖尖撩了一下。
虽然柳惜薇实际上并没有被燎伤,但那种火焰抵在屄口的恐惧让她恍惚间觉得那烛火真的撩到了自己的小阴蒂,她感觉那里现在就是一种火烧火燎的灼刺感,心里惶惶不安。
无论她哭的再怎么凄惨、再怎么楚楚可怜,被认定为骚货已是既定的事实,并不会得到这些男人的怜悯同情。
鞭子一下又一下地划破空气抽在她嫩得可以掐出水的乳房上,且那挥鞭人极有技术含量,每一次落下的鞭子都会精准地扫过柳惜薇胸前那两粒颤颤巍巍挺立着的可爱小巧乳粒。
将那一对丰腴饱满的乳房抽得摇摇晃晃,白浪翻涌、奶波震颤,像那麦田里被风吹过的麦浪般层层叠叠地朝着四周溢散开,白浪翻滚着红浪,当真是一副极致靡艳的胜景。
柳惜薇在被鞭打间已经有好几次感觉自己被烫到了小屄、小屁股,极度的恐惧让她泪流满目、泣不成声,口中胡言乱语地自己也不知道再说一些什么。
“大人别打了!小屄知道错了、不要烫……啊!”
“奶子好痛……不要打奶子……呜呜呜……”
“骚穴要被烤糊了……哈啊……”
一旁的几个狱卒见状不免嗤笑出声,“你们看看这骚货,抽她奶子好像她还挺爽?”
“天生淫体呗!否则怎能在众多美人之间脱颖而出成为花魁?又不是仅仅靠一张脸就行的。”
“瞧瞧!她的小屄还在往下滴淫水,我们来打个赌,过会儿她的淫水能不能将她下面的蜡烛浇灭?”
那几个狱卒闻言后纷纷哄堂大笑,似乎为他们这样的新奇想法而感到自豪不已。
他们谈笑着,只有可怜的柳惜薇还在接受着男人们对她施加的淫刑,哭号不止,与周围的笑着、交谈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柳惜薇被吊悬在半空中,脚尖勾不着地,也不敢着地,可怜的奶头已经被那狱卒用鞭梢一次次地扫过,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鲜红的鞭痕,横陈在肤若凝脂的娇躯上,显得暧昧无比。
她被放下来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腿间的逼肉烫烫的,还残留着余温似的。奶子也被抽肿了,殷红的两颗大樱桃挺立在那里,随着她走路的步伐一颤一颤的。
今天一天过得混乱无比,累极又痛极的柳惜薇趴在地牢里肮脏不堪的地面也就这样胡乱地睡着了,殊不知,迎接她的而将是怎样难熬的,抬头又继续问宋芷挽,“联邦特战队,他们给你发多少工资?值得你……这样做。”
宋芷挽紧紧咬着下唇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她怎么也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这么快地就被抓回来了。当时局长明明告诉她,伊勒斯已经死了,她还为此……
不过既然被抓过来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她要想逃出去亦或是等到中情局派人来救她,怕是比登天还难。
她已经意识到这一事实后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