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自己的双手来养活自己的大学在校生,偏偏被一个看起来很温柔的学姐骗到了这家会所。
她被眼罩蒙住了双眼,双手戴着镣铐被迫举过头顶吊在特殊的床栏上,身上的衣服也早已被换过,不再是那件普通的服务生服装,而是没有几片布料的薄纱。
胸前是近乎透明的大蝴蝶结,中间有一个暗扣,只需稍稍解开这一粒扣子,迷人而又汹涌的波涛便可以显山露水而出。
连体的纱裙一直到臀部,只不过下身的布料则更为少了,裆部是大开着的,引人遐想的白皙股沟和神秘的丛林间花朵盛放之地显露无疑。
池闻屿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般盛景,少女海藻般的乌黑长卷发熨帖地披散在身后,有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侧面,无端透出一丝风情。
冷白的皮肤在微暗的灯光下依旧显得肤若凝脂,画着轻淡的妆容,不妖艳也不俗气,五官柔美毫无攻击性,就连鼻头的那颗小痣也显出了温柔而又俏皮的滋味。
林清溪被剥夺了视觉,对听觉的感官则是不得不敏锐起来,她听到门锁被打开,男人踩着皮鞋一步步朝她逼近的声音,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紧张得难以跳动。
池闻屿捏起她的下颚骨迫使她抬头,即使少女戴着遮住了大半张脸的眼罩,只露出了圆润小巧的鼻尖和嘴唇,他还是能够轻而易举地认出这个“离家出走”了好几个月的妹妹。
他还记得林轻溪几个月前振振有词地跟他说要自己挣钱养活自己,结果转眼他就在朋友开的会所遇到了她,还被精心打扮过,看起来是要送到某个男人床上。
若不是被他碰巧遇到了……
池闻屿不愿去深想那后果,事实上他现在非常生气,他需要给林轻溪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他站在林轻溪身后,手臂绕过她,在她胸前解开了藏在蝴蝶结里的暗扣。
蝴蝶结被迫打开,少女发育得丰满绵柔的胸脯也被迫露出,甚至在解开束缚的那一瞬间两只白软的大白兔在空气中轻颤了两下。
林轻溪感到胸前一凉,她的遮羞布被不认识的陌生男人揭开了,紧接着,男人宽大的手掌扼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她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亲密触碰,不由得颤抖着身体想要躲开,不知为何,她此刻能够清晰地男人手掌上的纹路、略有些磨人皮肤到薄茧,他的手好似带上了细小的电流一般,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时让她战栗不已。
男人的手掌肆意揉捏着她胸前的绵软,毫不怜惜,林轻溪被捏得有些痛,心里又害怕,同时也大约明白自己今天怕是难以脱身。
“你……你是谁?”林轻溪听到自己颤颤巍巍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空灵纯净,却不那么有底气。
然而男人并没有搭理她,他两指掐住了林轻溪胸前的红缨,捻住那珠圆玉润的一小颗往外拉扯。小樱桃在男人恶劣的拉扯下变成了小小的长条状,却又在松开的那一瞬间弹回去。
“嗯啊……唔……不要……”林轻溪感到十分崩溃,这种被陌生男人支配的感觉让她感到十分恐惧。
她不想今天在这里被男人肆意玩弄,只好哭着寻求最后一丝希望,“我不是这里的小姐,我是被骗过来的,你能不能放我走……呜呜呜……”
林轻溪越想越伤心,对于即将被陌生男人玩弄的恐惧,让她忍不住呜呜咽咽起来,祈求这个人能放过她。
但是,她只听到男人嗤笑一声,似乎觉得她的话可笑极了。
她吸了吸鼻子,刚准备说些别的却又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的、她的奶子被人咬住了!
温热的舌尖舔舐着凸起的乳头,她被迫感受着这个陌生男人牙齿的形状,敏感脆弱的小樱桃被人叼在嘴里,她还被夺去了视觉。
“嗯啊……不要……”
被镣铐拷在头顶的双手不停挣扎着,因为陌生的战栗、快感而扬起弧度优美的脖颈,眼尾不知何时飘起了一抹浅淡的嫣粉,美丽多情的狐狸眼蕴满了晶莹的水泽,有那么一两滴生理性的泪水悄然溢出。
“你不要咬我……啊……好疼……”
池闻屿一只手都抓不住妹妹发育得十分丰腴的胸脯,他像给奶牛挤奶那样把她的奶子放在手心搓扁揉圆,还上嘴又咬又嘬,发出了十分淫靡的水声。
如果林轻溪此刻能够看到的话,怕是低下头面对自己胸前被吸得红肿又油光水亮的两粒茱萸的勇气都没有。
她仰头微张着红唇,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黏腻呻吟,很难讲是难受得还是爽得。
“啊!什么东西!好痛……唔……”
冰凉的夹子夹住了她被男人吸肿的奶头,林轻溪忍不住一个哆嗦,止不住地扭动起自己的身躯试图甩掉胸前那个可怕的东西。
“先生,请您拿掉它……啊唔……”
林轻溪快要崩溃了,她修长白皙的手指蜷缩起来,胸前山峦起伏,原是那两团白软的胸脯各自被点缀着蝴蝶结的铃铛乳夹夹住了,这小小的银色铃铛便会随着她晃动的身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