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站稳。

何钦一再看她的时候，捕捉到了她脸上的坏笑。

“芗芗……”他有些怪她，拧着眉。

陈芗捏了捏他的手，搂着他的腰。就这两个动作，何钦一就完全气不起来了，他叹了口气，自己真是被陈芗拿捏住了，整个身体一颗心都任她摆布。

搀扶着来到乌尔都语书库的时候，两个人都暖和多了。这些小语种书库，夏天的时候冷气开到最大，冬天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个暖房。

陈芗把他领到了自己的秘密花园，那是她单方面占领的一个偏僻的角落，在最后一排书架的拐角处，从来没有人经过这里，也不会有监控在暗处观察，自在又逍遥。

何钦一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抬眼望她。陈芗一见到那双淅淅沥沥的眼眸就心动得不行。仿若两颗未历苦难的易碎水晶。

陈芗便也坐在那块地方，也抱着膝盖。

跳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何钦一发现她双眼有些无神，心里少了几分世俗的欲望，静静地看着她。

“你平时来这里坐着么？”

“嗯，有时候吧。”陈芗的语气毫无波澜。

何钦一莫名地感到心疼。怎么会有这个年纪的女孩一个人躲到这个地方呢？

陈芗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暖暖地微笑起来，挽着何钦一的胳膊，头靠在他肩上：“现在有你了。”

肩膀上搭着个可爱的脑袋，何钦一半边身子都被陈芗霸占了，一怔，心里蓦地酸软下来。

想到陈芗从很小的时候就孑然一人，何钦一就心酸，可是现在她有了他，他可以好好爱她，他心里又甜又暖。有一个可以去爱的人，就算跌进深渊里也不会觉得冷。

何钦一觉得陈芗值得。他亲了亲她的额头。

后穴里的跳蛋又开始震动，何钦一狠狠抖了一下，腿软得支不起来，于是把姿势换成了盘腿坐着。

陈芗的手渐渐地不安分起来，她把手伸进何钦一的外套里，摸着他的胸，还隔着衣服揉捏他的乳头。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何钦一的两颗小红珠子，像是更大更饱满了一点。在她的动作下，何钦一的身子一颤一颤的，齿间溢出丝丝喘息。

还不够，她把跳蛋的震感调到最大，两个人都清晰地听见了震动的声音。

何钦一明显更难以承受了些，他一面弯下腰紧紧攥着拳，一面咬紧牙关怕自己喊得太大声。

“嗬……啊……不行……”何钦一的腿变换了好几个姿势，从盘着腿到曲起一条腿，再到把两条腿都并拢歪向一边，又夹着腿把小腿分开坐着，那难言的部位内部传来的感觉太折磨，眼里蓄满了泪水，哀求地看着陈芗。

太可爱了！陈芗得了可爱侵犯症。

她刚想对何钦一上下其手的时候，门口竟然传来了脚步声，何钦一沉浸在生理反应里没听到，但是陈芗一下就把遥控器抽出来，跳蛋的震动瞬间停止。

冬天的乌尔都语书库过于温暖，何钦一的额头上全是汗，身上也是，每一处都热热的，他眼神很懵，曲起腿把脸埋在膝盖中间。

人又走了，陈芗起身，何钦一也跟着起身，这一起身才发现不对劲。

屁股流出来好多水……

他紧张地捂住了屁眼，陈芗马上看着他：“不舒服啊？”

“不是……”何钦一支支吾吾的。

陈芗直接弯下腰去看他后面。

一块湿斑。她很震惊，屁眼里怎么流出水来了？她甚至伸手去摸了一下，真是是水来的。

何钦一急得满脸通红，想到外面都是同学，自己屁股湿了一块儿，怎么见人啊……而且，为什么他今天这么怪，动不动屁股就流出来水……自己真的要被陈芗玩坏了，身体都变得这么淫荡了……

陈芗直起身，和何钦一大眼瞪小眼。

然后她把何钦一的外套扒了，套在了他腰上。女生们姨妈漏裤子上了都是这个操作，只能委屈何钦一这个男生效仿一下了。

寒假到了。陈芗的寒假长一点，有一个月，何钦一他们高三生的寒假就只有一个星期，剩下三个星期都要在学校自习，于是他每晚都回陈芗家里住。

两个人都喜欢肢体接触，天气冷，晚上两个人盖着一张大棉被，只穿着内衣互相搂着睡。等到第二天，何钦一悄悄地起床去上学，临走的时候吻一下陈芗的脸，晚上又回到这个安心的小窝。

如此一直持续到何钦一放假前一天。

十二点了，何钦一还没回来。他明明说过今晚早点回来陪她看电影的。

投影仪开着，陈芗孤零零地坐在沙发上，腿上的一本杂志已经半小时没有翻过页了。女明星的采访，她看了三遍都没看清楚她的名字。

手机还是黑着屏，她拨打了十三次电话，无人接听。

过了一会儿，她关掉投影仪，上床睡觉了。

何钦一早上走的时候还在亲她的眼尾，她其实已经醒了，只是装睡，偷偷享受着爱人的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