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什么?”郁滟轻蔑地笑了,手指上滑,沿着那硕大的龟头缓缓打圈。
这个时候,裘叙才知道他为什么留着微长的指甲。那指尖先是按揉他的头部,随后用指甲轻轻搔着他极为敏感的铃口。
裘叙额角青筋暴起,忍得十分辛苦。郁滟却跟玩弄一样,时而揉捏,时而掂着那两粒圆丸摩挲,拇指沿着暴突的青筋上滑、下移,又用指甲骚弄着他的顶端。将那根阳具玩得流出水。
裘叙几番挣扎,却苦于肩井被制住,下身最要命的所在也被控制在对方的手上,当真是任人宰割了!
“放开我……”
郁滟伸手一拂,解开了他的桎梏。裘叙当即就要翻身,要将他压在身下正法。岂料郁滟探手,五指箕张,死死掐住了他的喉头。
一阵窒息的痛苦传来,裘叙情不自禁闭上双眼,与此同时,郁滟握着他的男根,上下左右摇摆,动作越来越快。一阵阵高潮连并着喉头紧缩的痛感,就像是千百只烟花一瞬间绽放在裘叙眼前。
肉根再次涨大,先是抽搐,再是鼓动。一股精潮喷溢而出,溅了郁滟满身满脸。
郁滟避也不避,稍稍合上眼,随后睁开。松开了桎着裘叙喉咙的手。又将沾满白浊的指尖抽出,细致地替裘叙理好了衣裤。
淡淡的石楠花味充斥着两人的鼻尖。裘叙刚睁开眼,就看到一缕白色的浊液顺着郁滟的眼角流下。他张开手指,先前肉根迸射出的淫水和白液交缠在他的五指间,他看着看着,居然笑了。
裘叙刚要说话,就见郁滟将食指放在唇边,轻轻舔了舔指侧沾染到的精液。
这幅场景,简直催情到了极致。裘叙正赶到一阵情欲释放后的疲惫,又感觉下身再度立起,丝毫不受他的控制。丹田再度火热,一把火直窜到了他的喉头。
他想也不想,顺着身体本能的反应,将郁滟压在身下,却被对方一脚踹开。
“一个雏儿。你也配?”郁滟勾起唇角,销魂蚀骨地笑了起来,“好好练练你底下那根鸡儿,再来跟我讨教吧。”
说着,郁滟站起身,就要离去。裘叙岂能轻易放他走?当即一扑,郁滟也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压在了墙上。
裘叙的手窸窸窣窣掀开了他的衣襟,摸到了那洁白柔润的小腿,一路往上攀爬,这才郁滟只穿了一件长袍,内里空无一物。竟是这般放肆地来了。
裘叙的手流连着那柔滑的皮肤,郁滟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一经人触碰,就嫩得跟个豆腐似的,身子不断下滑,全凭裘叙支撑住他。
裘叙一只手托着他的臀丘,将他往上颠了颠。郁滟顺从地抬起一条腿,勾住了他的腰。
裘叙另一只手摸索着往里试探,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硬挺的阳具,想要找个地方进入。
他还是个雏儿,连女妓都没有经历过,日常看着同僚逢场作戏,有时候也是这般胡天胡地,兴致来了,也是席地就干。虽说毫无经验,到底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怎么调情,他还是会的。
更何况,他的下身硬得都要爆了。本能支配着他,顺着郁滟的大腿根部朝里摸索,忽然触碰到了郁滟的男根。
这一下,裘叙浑身都麻了。
他本就不爱风月之事,更是极厌放着好好的女子不睡,偏要去花楼睡清倌儿,都是男人,那比得过女人柔软多娇?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裘叙一只手在那臀丘上乱摸乱揉,将它当做两块白嫩馒头,揉来捏去。又放下抬着郁滟大腿的手,将他翻了过去,抵在墙上,掀开郁滟的长袍,将那根硬邦邦、粗长巨大的物事抵在他的臀部,挺了挺腰,就要进入——
龟头戳进了一个极其柔软,湿润的地方。裘叙长舒一口气——日常听起同侪说起,玩弄小倌儿,总比女人麻烦些,又要准备茉莉花油,又要先挑动对方的情欲,尤其是那些初次接客的,若是鸨儿没有好好调教,比玩弄一根木头还无趣。
裘叙伸手按着墙壁,一口气还没有喘完,郁滟扭了扭腰肢,龟头就从穴口滑了出来。临走之前,媚肉咬着他的肉棒,若有死无地吮了一口。激得裘叙浑身火烫,不管不顾就要制住身下那人,扶着肉根,正要再度闯入那禁地。
岂料郁滟柔弱无骨,轻飘飘弯下腰,从他腋下钻了出来,裘叙还没反应过来,正要回头,迎面就是重重一个耳光!
再好的脾气,也禁不起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捉弄。裘叙顿时暴怒,下意识抬起拳头,揪着郁滟的领子,就要将他制住,就听郁滟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厌弃我?!”
滔天的情欲被硬生生压制住,裘叙能有什么好言语?当即回敬,“你一个卖肉的,营地里的官妓也比你强些。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
郁滟正要说话,裘叙又道:“你们官商勾结,抱着谢栖迟的大腿,干尽不耻之事,你也配让人看得起?”
郁滟不怒反笑,“你又比我强到哪去?你一个前朝皇子,家破国亡,侍候身为仇人的主子,你不嫌羞耻,我还觉得——”
“闭嘴!”裘叙怒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