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好歹让微生君行没有那么太难受。
玉行之搂住微生君行,微生君行的腿被分开在两边,阳物往上顶的时候他就压着微生君行往下将阳物吞得极其深,他阳物被玉行之用布条紧紧绑住涨得发疼。
前面也疼,后面也疼,微生君行忍不住一口咬牙在了玉行之的肩膀上。
玉行之皱着眉推开微生君行,微生君行眼角还挂着泪,眼眶通红,他实在是不想看他这张可怜兮兮的脸,将微生君行翻了过去,阳物在后穴转了一圈,激得微生君行尖叫了一声。
微生君行跪趴在床上,玉行之扶着他的腰狠狠地肏进去,就像是在发泄情绪一般,微生君行甚至能够感觉到玉行之的恨,他甚至毫不怀疑玉行之会把他肏死在床上。
可是偏偏,微生君行从这开始就是痛苦的强迫中得到了快感,玉行之的阳物一次次蹭过敏感点,爽得微生君行头皮发麻,他无意识地将屁股抬得更高,前端的阳物被束缚着不能射,甜腻的带着几分痛苦呻吟声从唇角溢出,后穴将玉行之的阳物搅得更紧。
“骚货,贱货,欠肏的俵子……主人的这根肉棒肏得的你爽不爽?嗯?你就是个天生的俵子!”
粗俗的言语从玉行之口中说出,微生君行从小到大哪里被这样骂过?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现在的姿势就像是野狗交合的姿势,太羞耻……太恶心……微生君行忍不住将脸埋在枕头上哭了起来。
他明明只是想活,为什么要经历这种事情?
微生君行难过痛苦,但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这样选择,因为他想活。
他只不过才刚满十九岁的,即便是个药罐子,也是从小被大家捧在手心里供着的,现在呢?却变成了一个性奴,没有自由,甚至没有尊严。
微生君行越想越委屈,但是他将脸死死地捂在枕头中,无论如何都不肯让玉行之听见他的哭声。
玉行之却发狠地肏了他几下,抓着他的头发逼着他抬起头。
“怎么,又想死?”玉行之抓着他的头发狠狠撞在墙面上,他听见玉行之的话:“你不记得,我也不介意再说一次,你的命,是你欠我的、欠玉家山庄的,你想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玉行之逼着微生君行侧过头看他,微生君行额头被磕破流出鲜血,玉行之这才发现了微生君行哭得发红的眼睛。
玉行之有些意外,似乎是没有想到微生君行会哭,更没有想到微生君行哭得这样惨。
这样的微生君行让玉行之感觉到陌生,甚至面对这样的微生君行还有些无措,可最后还是只是冷笑了一声:“还真是失忆了。”
原主人不会这么哭吗?微生君行不知道,但是他就是要哭的。
玉行之忽然温柔了起来,轻吻他的背脊,让微生君行忍不住一哆嗦,下一瞬,玉行之忽然拽开他一条腿,微生君行身体失衡直接摔在了床上。
“你凭什么忘?”玉行之语气温柔,但是他的手从后面掐住了微生君行的脖颈,手中渐渐用力,微生君行皱着眉头渐渐有些窒息,整张脸涨得通红,青筋从额角暴起,窒息感让微生君行无比恐惧,一直在尝试用被捆绑住的将玉行之的手推开。
后穴因为这种痛苦而收紧着,在这种情况下,玉行之还在肏他,好在玉行之并没有这么想要杀了他,在关键时刻送开了手,微生君行大口呼吸着,还止不住的咳嗽,后穴剧烈收缩绞紧,玉行之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最后还按着微生君行的头让微生君行将阳物舔干净才算完。
玉行之离开后,微生君行被折腾得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脱力地躺在床上,而直到玉行之离开,玉行之也没有解开他阳物上布条,也没有说可不可以解开。
微生君行痛苦地闭上眼睛,他觉得果然还是不能理解玉行之这种变态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