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烂,满溢被阳具熨烫得灼热的淫靡汁水。与此同时手上也未闲着,蛮力扯开了康熙的衣服,先是对略松弛但仍残留着年轻强身健体的饱满的胸部左右开弓猛扇了几巴掌,抽得皇帝柔软的胸脯左右颤动着泛起红晕、涨红了脸闭着眼无意义地大叫呻吟,再低头胡乱去掐去啃皇父的胸、腰及腹,落了康熙满身青或红的牙印和掐痕。
康熙在情热的灼烈蛮横的快感里几至窒息,又被遍及全身的疼痛和羞耻逼得两手在床上狂抓乱锤,哭得简直喘不过气来,嘴里骂胤礽的话也乱成了一锅粥,分明比胤礽清醒不少,也渐渐被这猛烈的架势折磨得不知身在何处了。他迷糊地泄了一发,溅在胤礽的小腹及抽插的阳具根部,胤礽随手一抹全部推到性物上进而推进康熙体内,搅进康熙自己的身体里。感受到康熙的腿渐渐夹他不住,胤礽将康熙翻了个面缓出停顿再猛进,长长而有力的韵调干得康熙只剩臀部还撅在高处,肢体脑袋全瘫软如泥随胤礽的顶撞摩擦床单,仿佛肚腹都要被儿子洞穿,骨头也全被胤礽磨成了灰烬。
康熙累得腰酸背痛、全身作疼,腰部已被掐得紫黑,臀间尤其痛得厉害,然而他儿子情事的劲头还在火烈地噼啪作响,偏偏他全然清醒的神智将接续的快感和疼痛体验得彻底,尤其是淫荡地几乎全裸撅着屁股的姿势及亲生儿子在背后烧得沙哑的喘息的耻感,那淫丸分明讲所用之人泄了一回就能冷静下来,没想到效用竟如此持久和生猛,皇帝的侧脸贴着被他的泪、汗及些许唇角律液浸湿的床单磨蹭,感受到完全被操开的体内黏稠湿滑的噗呲声响中似还掺了别的液体,不禁欲哭无泪。
“保成,停哼啊啊啊阿玛不要了你听着没有?呃呃”
这个年纪加之头一回实在禁不起这么激烈的性事,康熙连挣动缓解的气力都软透了,只觉要被胤礽弄死在床上,恍惚间眼泪鼻涕在垂死般滞愣的表情上横七竖八地淌,疲倦的呻吟低哼之声一直持续至似快要融化的肠道里融进一股新鲜的清流,意识拖行到此处便头一歪昏了过去。
再迷瞪醒来时面部似有擦拭的湿热触感,身子也似乎躺在暖和的怀抱里,康熙眯开眼,见有个人影在用湿布给他擦脸,发现他醒来动作便顿住了。是大致把自己拾掇起来的胤礽,清理了淫秽多的地方后,干脆扒光皇父披了一层外袍再裹进被子里,这才开始搂着康熙具体擦身子,面上表情好不精彩,不过以沉怒为主。
康熙一看清以狼狈的姿势躺在儿子怀里,一时窘得全身泛红,与胤礽相顾无言,干脆一横眉毛怒瞪过去,伸手要推开儿子,然而酸软的手臂只能动动手指头而已。
“别动。”胤礽不善地呵斥一句,眉毛不耐烦地绞在一起,将康熙脸上所剩的不明液体不温柔地抹干净了。他别过头去,胸膛起伏,激烈到难以掩饰的怒意毫无避讳地在眸间舒张,闭了闭眼将康熙轻放下,站起身来。
“儿臣不孝,给您请罪。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皇太子不见行礼的打算,居高临下瞥了康熙一眼,虽道了歉却可依稀听出怒火中烧,毫无歉疚之意。胤礽鲜少有气到违逆礼节到如此地步的时候,康熙只觉仿佛像个用完即弃的卑贱娈宠般遭受蔑视洗礼,难不成以前的好全是装给他赏识的,性事上也只不过想操操皇帝而已,是他自作多情以为胤礽对他有越界的感情,现在的冷淡才是真的吗?
康熙无端恐慌起来,推开被子想从床上坐起来却痛得直哼哼,勉强侧过身以便看清胤礽的动态,惊怒道:“你你回来!难道你对阿玛就这么冷酷无情吗?”
“无情?”胤礽怒极嗤笑,到底还是搭理了他,“皇父给儿臣喂药强作这苟且之事,端的是个什么心思?”
康熙瞧着胤礽对他毫无关切之意,遭了罪的身子疼得要散架,难不成拼了一回反倒起了反效果,将胤礽推得更远了?难受痛苦同伤心哀恸齐聚一堂,无助在被淡漠的惶恐中瑟瑟发作,皇帝眼眶里打转着不及掩饰的新兴的泪花,只想一个人消解情绪,颤着嘴唇暴怒道:“滚,你滚出去!滚了就别再让朕见到你!”
胤礽同康熙纠缠这么多年,一眼瞧出父皇心口不一,只是他不过松了怀抱站在床前,康熙竟误会他要离开。若是平常他气愤至此,对方是天王老子他都不会留下来,然而面对父皇狼藉无力的姿态,他实在无法弃置不管。
“臣不得不冒犯您,请父皇原谅。”胤礽坐到床边,毫不客气地一拽康熙的胳膊,轻而易举地将尚未恢复妥善的父皇摁在腿上撩起外袍,康熙只觉臀上一凉,接下来可能将发生的事情不言而明。两条腿搭在床上的姿势原舒服着,然而臀间还未合拢的后庭仍在不知廉耻地嘬出水来,穴口挂着不知来自谁的两抹精液,臀面上也湿漉漉不甚干净,叫胤礽瞧得透彻,如何能不叫他恼羞成怒?
“你想做什么?胤礽!这是你阿玛!!”儿子似乎在朝臀缝里端详,康熙被胤礽按得挣动不成,反引起酸痛的肌肉抽动,急得爆发出气力,手摸到背后想将衣袍放下,被儿子一把抓了手同衣袍一并压在腰上。
双臀受大量撞击在穴口周围泛着大面积的淡红,臀间红肿的穴口上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