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痴迷。
要来了,他要开始了。
温逐星心中默念,两手改扶住他的胯,喉口跟着便被粗暴顶入。
“嗯唔……”他痛苦出声,这声却让这根阴茎的主人更加兴奋。
金来钰将他压在床头,双手紧紧稳住他的头侧,把自己整根阴茎都深深顶入他的喉咙。
“唔……唔嗯……唔……唔唔……”
听着他一阵阵的痛苦呻吟,金来钰快感更甚,茎头顶进他的喉管,被那内壁的褶皱所剐蹭,爽得他腿根直抽。
这喉管又深又紧,又温暖又舒适,他反胃的抽噎着,又不曾推拒他。难受地一直流泪,多么可怜又坚忍啊……
金来钰太喜欢他了,想要在他的身体里注满自己的精液,让他整个人都只属于自己,只认得自己的味道,只忍受他的欺辱。
金来钰抱着他的后首射在了他的喉管中,乳白的精液从他嘴角溢出来,他还在吞咽。强忍着咳意,把他的杰作尽全力吞咽下喉。
喉管一直吸着他的阴茎,像要整根将他吞下肚去。金来钰被这快感冲击地浑身酸软,吚吚呜呜地喘着粗气。
待这快感渐渐散去,他还软着小鸟贪恋他口腔的温度,顶着后胯在他嘴里抽弄。
直到他主动抽出了鸟儿,温逐星才歪在了床边咳呕着一口粘稠的液体。
咳重了肺腑和肋下疼得厉害,咳轻了又缓解不了喉口的难受,他几番都快要喘不上气。
直到缓了许久才终于感觉好些,靠在床头休息,他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
金来钰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嘴,然后再擦干自己的小鸟,穿上裤子。下床端了杯水给他喝。
他这厢衣衫凌乱不堪,袒露出一片如玉肌肤受绷带裹挟着,胸腹随着粗重的喘息一起一伏。
明明是个男人,怎么会让觉得如此香艳……
金来钰看着他喝水时上下滚动的喉结,从唇边落下多余一滴直淌下脖颈,然后滑出锁骨,再落入那条漂亮的胸线中缝。
实在太诱人了,金来钰刚缴械的小鸟此刻又昂起了头来。
怎么没完了还?
他放下茶杯,微蹙着眉倚在床头阖目缓神。
累得仿佛再多承受一分便会昏厥。
金来钰抚着他的脸内心波涛汹涌,性欲和怜悯此时正打如火如荼。
前一次他一身是血的画面又出现在脑海中,于是又纠结了几番,金来钰只好捂着他再次精神起来的小鸟匆忙冲出了房。
温逐星听见响动,抬眸见他仓促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落寞。
“为什么……走了?”
今日,不说话了么?
自从上回在合欢楼认清自己的性癖之后,便很少再应那些个朋友的嫖雏邀请了,除了喝酒玩乐也无甚兴趣。
还不如在家多亲亲抱抱温逐星几回来得高兴。
金来钰刚从书房里逃出来,遇见小桃端着药碗正往他的厢房走。
“给我吧。”他挥挥手让小桃离开,自己端着进房了。
推开门见到温逐星的那一刻是他整日当中最期待的。
“温温。”金来钰一进门,并没有想象中的画面迎接他,反而只见被子鼓了个大包。
“这都午时了,还没醒吗,温温?”
他把药碗放在一旁的桌上,掀开被子。却见温逐星汗流浃背,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去叫刘大夫来给你看看。”金来钰还以为他发烧,伸手探他的额头,但他其实不懂,啥也没探出来,转身便要去找刘大夫。
“……不……”温逐星一把拉住他的衣角,喘气声都带着微微颤抖,“……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你……这么热吗?”金来钰拿出手帕给他擦擦额头的汗珠,乌发微乱,几缕青丝黏连在白净的脸上,竟有几分色气。
温逐星并未回答,只是手紧紧攥着被褥,隐约可见青筋凸起,气息凌乱而沉重,好像连呼吸都十分辛苦。
金来钰以为他很热,便想给他解开衣襟,谁知手伸过去便被他抓住,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着:
“……别靠近我,好不好?”
“不好。”金来钰自然是不喜欢听人命令,除了亲爹,谁都别想命令他。
说完便强行拽开了他的衣襟,结果入目却是一片泛着异常红色的胸口,像是被开水烫过一般。
“你这是什么?我去找刘大夫来!”
“……没用的……这不是病。”
温逐星握着他的手没肯放开,面色痛苦不已,“……是……中毒。”
金来钰忽然想起前些日子,温逐星似乎对自己说过他身中刑毒一事。可他不是也说吃了雪云参就没事了吗?
“你不是吃了雪云参吗?难道那个没有用?”
看着温逐星疼痛难忍的样子,金来钰有些着急。他面上的冷汗起了一层又一层,额角颈肩青筋爆起,蜷缩在床上痛苦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