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包裹着纵横交错的血丝,像挂着两只滚圆的鸡血玛瑙球。再往后,胀大的粉色龟头抵在铜管根部樱桃大小的铜球上,伴随着阳根的伸缩蠕动,一下又一下往铜球上蹭,还不断吐出淫液,拉着粘稠的银丝往下滴,仿佛是饥渴难耐,想要张开马眼把那铜球一口吞进去。看起来,即便被绑起来马上就要受到鞭刑,这个淫物仍在发情,甚至整个后臀还在求欢一样地来回扭摆。他们不知道,那只是媚药和正在后穴中肆虐的缅铃的作用。
大臣们如痴如醉地看着眼前的荒淫景象,个个口咽唾沫,胯间隆起,再也顾不上朝臣体面,开始窃窃私语,品头论足,还说着不堪入耳的意淫幻想。他们恨不得伸手摸上几把,用自己的家伙在上面擦蹭,再代替那根细铜管往诱人的蜜穴里好好探究一番。连刚才还义正严辞的李宁明,现在都缄口无言,哪怕努力维持着清高自持的姿态,也忍不住把带着欲念的目光一次又一次瞥向那处旖旎春色。知晓内情的米禽岚邵更是眼红不已——在自己手上桀骜不驯的儿子,到了元昊这儿竟然能被调教得如此淫媚顺从,君上手段了得,真是自愧不如。
刚刚才燃起的希望之火又彻底熄灭了,米禽牧北再次被绝望笼罩。明明已经平冤昭雪,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无辜的,他该重获自由,可迎接他的,却是更进一步的折辱。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被装扮成不堪入目的样子完全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人肆意窥探品鉴,偏偏他本已麻木的羞耻心又被那飘渺的希望重新唤醒。听着那些先前还在替他求情的大臣们垂涎三尺地讨论他是何等淫荡撩人的尤物,他真的想一死了之。
“行刑!”元昊一声令下,皮鞭从侍卫手中弹出,啪地一声打在他白嫩的臀肉上,顿时留下一条鲜艳的红印。
“嗯唔!”米禽牧北闷声惨叫。可在情欲的挟持下,那叫声听起来更像是欢爱中惬意的娇吟,直挠得人心痒难耐。
经过近一个月药物的淫浸和日夜不停的调教,他对任何肢体上的刺激都变得异常敏感。皮鞭打在身上火辣辣地灼痛,却引得腹底的酥麻瘙痒成倍扩大,电流般传遍全身。他渐渐地又顾不上那些忧思的纷扰,什么羞耻,什么绝望,都抛在了脑后,他只是个供人虐待淫乐没有生命的玩物而已!
啪——啪——啪——
皮鞭一下下抽在挺翘的圆臀上,娇吟之声不绝于耳。围观的大臣个个双眼圆睁,嘴角垂涎,有的甚至忍不住把手伸到胯间偷偷撸动。
鞭身十分光滑,一鞭下去,会让肌肤迅速红肿,却不会破皮出血。二十来鞭之后,那两片可怜的臀瓣已经肿大了一圈,交错布满向外凸起的粉红血印,像是一条条泥鳅嵌在了薄皮之下。中间的菊穴却淫水泛滥,把嘴张得更大,甚至略向外隆起,隐隐露出内里的鲜红。底下的阳根也更加鼓胀,微张的马眼死死咬住那个铜球,淫液一滴滴牵着丝往下滑落。
“啧啧,难怪君上爱不释手,这淫物果然是极品,竟然连鞭打都能让他如此骚浪!”朝臣们又交头接耳起来。
元昊似乎还不满足这样的光景,又下令道:“打下面!”
侍卫立刻调转方向,将皮鞭从下往上挥。鞭头扫过刑凳中间的空隙,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一只鼓起的囊球上。
“呜——!”米禽牧北这一次的叫声多了几分惨烈。如此敏感之处的疼痛与臀肉上的感觉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又一鞭抽上来,却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阳根上。粗大的阳物被固定得死死的,伸长展开在首当其冲的位置上,逃无可逃。飞驰的鞭身顺着那根长物一路猛挞,让本就充血的肉棒又红艳了几分。
米禽牧北痛得难以忍受,呜呜大哭。可这才刚刚是个开头。
皮鞭不断蹂躏着他身上最娇嫩的部位,可本该被折磨得蔫萎下去的阳根和春囊,却在鞭挞之下越发饱胀,通体鲜红。
五十鞭过后,整个下体已经肿得像是灌满鲜血的半透明水袋,只能隐隐看出一根棍两只球的形状,仿佛只要用针轻轻一戳,就会伴随四溅的鲜血炸裂开来。水肿的阳根尖端,竟仍有淫液连绵不断地往外冒,只是被甬道内不知哪里的出血染成了粉色,随着次次颤动在地上洒满殷红的斑斑点点。
米禽牧北的哭声也已沙哑,此时只能流泪满面地呜咽抽泣。一片淤红的臀部因为大腿的瘫软而歪斜地扭着,在痉挛中瑟瑟发抖。
如此惨状着实可怜,可在那些早已被激起欲望的大臣眼中,鞭挞之后的尤物更加娇弱美艳,风情万种,就像一块鲜肉经过调料的腌制,变得更加美味。
米禽岚邵比其他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脸颊绯红,呼吸急促,一双饥渴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儿子的鲜美肉体,胯间支起的小帐篷隔着厚厚的朝服都能看得分明。
元昊看出了他欲念丛生的模样。他曾从野利皇后那里听说过米禽岚邵可能对十岁的米禽牧北做过的事;后来米禽牧北被折磨得失了忆,他也有过几分猜测。今日一见,原来那些竟都是真的,米禽岚邵真的会对他的亲儿子发情!
元昊突然兴致大发,迫不及待地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