兕3(只想写黄,怎么办)
卢雀极力想把自己从被牛亵-玩的恶心感里摘除,可是太难了。
他舌头粗糙,舔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激起那一片皮肤的鸡皮疙瘩,温热潮湿的感觉渗进皮肤里,她简直备受煎熬。
浑身敏感得不得了,连花落在身上的轻柔触感都被无限放大,好讨厌!他舔她上身的奶,下面却忍不住夹紧了!
忽然一股热流涌出,被风带走热度,好冷
少年舔得很有技巧,手指扣着她的腰慢慢地揉她腰窝,他了解她的身子,哪里该怎么弄,用多大力,多长时间,他都一清二楚。
差不多湿了吧,他往下探去,果然
给她做前戏,已经是对她仁至义尽了,少年把肉-茎扎进她身体里,如此想道。
卢雀痛得捶他,忍不住开骂,你出去!你这个恶心的牛妖!
少年的心一缩,细细密密的疼如针扎。
她骂他牛。
觉得他恶心。
他脸色变得很不好,想来心情极差。
讨厌的话让她闭嘴就好了!
少年抬眸,眼中透出狠戾,他反手捂住她的嘴,那力道大,卢雀怎么甩头都挣不脱。
少年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把住她的腰身往自己性-器上拉,他挺胯用力狠,手上拉扯的力道强劲,直把卢雀刺穿,刺穿到她甬道尽头,在尽头顶到她从未被人深入到过的宫口。
啊痛!好长的性-器!
卢雀被这一刺痛得失了力气,只能软软地任他弄,她真的被牛妖-操.了
天呐,好耻辱!
却带着一点不易被察觉的,隐秘的,被释放的快感
她颤抖着收缩,却更强烈地感受到他的炽热,烫得她挠心挠肺,连脚趾都蜷起来。
终于又
和你结合了。
少年继续捂住她的嘴,侧过脸不看她,任欲求驱使他的理智,沉浸在此刻肉-欲的漩涡。
他伏在她身上耸动,又急又快。
操-烂她!
她不配他的怜惜!
干-死她!
卢雀虽然不愿意,可身体却在这种强迫性的欢爱中慢慢兴奋起来,粉面桃腮的,被他狠操的时候她不停开导自己,其实就算是和杀生丸在一起,也是被狗妖-操,和她现在被牛妖-操也没太大区别。
有的东西一旦接受了,很多之前觉得是障碍的东西就似乎变得不重要起来。
这么想着,再看这个少年。
嘛其实,其实脸长得还挺帅挺带感的
人总是轻易被表象迷惑,此刻这个缺点倒成了卢雀想通的出口。
卢雀盯着少年的脸细看,真的很帅啊,玛的,又是鲜肉小弟弟,真是怎么算怎么合算。
她怕什么?
他那地方实在不错,弄久了越来越舒服,比劈腿的前男友可强多了,她不禁自暴自弃地想到,假如生活要强你,你就让他强个够。
她破罐子破摔地把腿张开,让逼整个暴露出来,方便他抽-插。
骚-货!少年骂她。
这么舒服吗?少年在她紧致的穴中艰难抽动,他被她裹得很紧,她还时不时因为刺激而收缩肉穴,夹得他头皮发麻,舒服又难捱。
他不想这么早泄给她,他还想和她纠缠。
卢雀蠕动腰腹用逼去贴他裆下,厮磨辗转,奶被她自己晃得荡漾,淫糜至极。
少年喉头滚动了一下。
还没见过她这样主动。
少年跪坐,肉茎稍微抽出一些。
卢雀反客为主,抬臀去追,他牵拉她的手臂,让她坐起,她立马如影随形地跟着他,双腿张开骑上去,藕臂环住他的肩头,扭着腰用甬道裹他,毫无章法地摇晃起来。
不过瘾,她踩着地面自己起坐,上下套弄他的肉茎。
卢雀骨肉匀称,少年瘦削单薄,她身量又比他高些,坐在他身上就像长姐在亵玩幼弟似的。
没错,假如生活要强你,你除了被强,还可以反过来强他。
在短暂的惊恐后,卢雀作为一个被社会按在地上摩擦过多年的职场打工人,快速地摸清了当下的情况。
这个少年必然不会伤害她。
她的乳儿在他的眼前乱晃,他含住一只拉扯,激得她一抖,性器连接的地方又挤出淫水,湿湿滑滑地滴扯在地上。
他顺手搂着她的腰臀,探到她皮肤浸出一身薄汗。
骑他都骑得出汗了,他是不是也该出点力了。正这般想着却被她冷不防推一把,靠在桃树上,桃树皮硌背,但他不在乎。
身上的女人换了个姿势,跪在地上,身子前倾趴他身上,前后耸动腰身。
少年忍不住轻哼一声,这姿势入穴深,她前后耸动便是用肉茎的蘑菇头来回地顶在宫口触探,他从来没试过这个体位,毕竟她从没主动地和他做过。
太舒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