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度来说,这应该是最无关紧要的吧。但不知怎地,直到前一刻想的都还是其他诸如像豹爷此人之类,更应该问的事,下一秒开口的,竟是这最无足轻重的脑残问题。
「像这样吗?」
当我还在懊恼自己问的蠢问题时,袁绍钦又是天外飞来莫名其妙的一句,连带着动作一起。
他出奇不意揽住我的腰,顺势又一个回旋,顿时反客为主,换成我被他用双臂箝制在墙边,不太一样的是,他的气势强多了……该si,这好像又让人更不爽了!总之,我现在的处境,
就像刚刚的阿诺那样。
不同的是,袁绍钦越靠越近的鼻息,打在耳边,都g魂似地,让人牵魂动魄,有些乱了理智……不!肯定是乱了理智!
否则我怎麽可能就这样吻了上去……
吻了上去?!
……靠北啊!我一定是卡到y了!一定是!
「呃……我什麽都没看到。」
不知道傻了多久,阿诺的声音将我拉了回神後,才发现袁绍钦还在我眼前,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别问我知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因为我睁开眼睛也就那麽一瞬间的事罢了……。
於是,慌乱的我,一时紧张,就这样紧闭双眼,手足无措地推开了袁绍钦,连着他炙热的唇也一起。
我想,他肯定也傻了,否则怎会那样轻易地就让我推开。
定下自己的心神,看了看站在门边,一脸茫然的阿诺,又看了看被我推到几步之外,还是那样面无表情的袁绍钦,蓦地就无地自容了。想也没想,直接往他卧房里面的卫浴冲了进去。
心里想的却不是我又g了什麽蠢事,而是……
我是gay啊,所以被nv孩子亲到,我觉得挺吃亏的。
如果不会讲的话,就说我是gay吧,对nv人没兴趣,刚刚只是想整你罢了。
袁绍钦曾经说过的这两句话。
如果他说的事实,那他的恋人肯定就是阿诺了,不然他g嘛壁咚他?
……尼美!那我刚刚那样,岂不是伤了阿诺的心?!
袁绍钦铁青着一张脸,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浴巾,没好气地丢了过来,顺便也替自己拿了一条,烦躁地往他sh答答的头发上一罩。
我接下浴巾,往自己身上盖去,才终於从卫浴门边走了出来,瘪着嘴,咕哝了几句:「啧!有够天才……姐姐长这麽大,还从没见过有人会在浴缸里面加冰块的!冰块耶!练身t也不是这样练的吧?!哈啾──!」踩着shill的脚,走了几步,x1x1鼻子,甫一抬眼,对上的,就是那张不知何时又站到面前的袁绍钦的大脸……
「啊靠!」吓谁啦!
「有种再讲一次。」他俯身看我,面无表情地说,声音就像刚才我们跌进去的冰块水一样,冷得吓人。
我看着他,愣了一愣,顺着他的话尾,超听话、又善解人意地,重复一次:
「……啊靠?」
真是奇怪的要求。三秒後……
啊──啊啊啊啊啊!
是一声惨叫。
尼美啊!那家伙疯了!他竟然想用浴巾把我勒si?!
「g嘛啦?!」伸出手,胡乱地,想拽开他箝制住我的手,但很不幸地,失败了……不过算了,没关系,反正是预料之内的事。於是眼一眯,心一横,又拿出了我的看家本领──摆烂。
见我不再反击,他也纳闷地停下动作,一双黑瞳幽幽望来,似是要将人给看穿般,势不可挡。即便距离如此之近,对我而言……不,应该对任何人而言,都是一样的。
他,就是一种遥远的存在。
遥远地……不切实际。
因此,我又慌了──
「看!看p啊看!」真心不喜欢这种就要被看穿的感觉,即便知道那人没有敌意。
他轻叹了口气,终於放开大手,只是……
尼──美──啊──!
我的身t斜成四十五度角,他一放手,想当然耳,就是一个重心不稳,重重摔去,要不是地上铺着地毯,姐姐肯定会摔断尾椎的!
天公伯啊!我上辈子到底做了多少坏事?这辈子让祢这样惩罚我?!
「你可以再没人x一点!」我扶着发疼的尾椎,哭笑不得,实在委屈!
「……人x?」他弄乾自己的动作顿了一顿,接着不屑一笑,「好啊,那你再吞一次砒霜,这次我肯定把浴缸的水换成热的,让你烧个够本。」
「……啊?」砒霜?浴缸?热水?烧?……什麽啊?
「衣服再去换一件,白痴。」他瞪我一眼,随即别开视线,感觉有些……焦躁?
「哦。」顺着他刚才的视线,下意识回眼往自己身上望去。嗯,浴巾让我这麽一摔,掉了。而白衬衫沾了水,就变透明的了,这是自然现象、自然现象……等、等等等──
……透明?!
g!我去他的自然现象!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