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到不就知道了。”也不多话。两个男人只是夹着安宁,安宁只要不挣扎,他们也就不动。手也算规矩,显然不是安宁之前接触过的那些小混混。虽然是同伙,可是在车里却相互都不做交谈。让安宁想从他们的支言片语中作出判断都不可能。心里忐忑不安,一路上反复思量。在车子停在一间老式酒楼门口时。安宁突然开口道:“其实胜哥想见我的话,一通电话就好。根本不用这样兴师动众的。拿着她皮包的手微微动了下,男人看了看她,虽然仍然没有说话。可眼里的那些惊讶却是骗不了人的。蜷起的手指捏紧。安宁又是惶惑又是奇怪。虽然洪氏算是影视大鳄,但平时行事还是很低调的。虽然人人都知他们的底细,可明面上却到底还是正经公司。平时虽也隐约听过与某些事都脱不了干系,却到底是私底下做出的,像这样明目张胆地绑架,实在太过嚣张。未免不智。心里念头纷转,可脸上却作出镇定自若的表情来。就当是在拍戏好了。你要演的是一个不知道怕是什么意思的女强人。心里默念着。在走进酒楼,被几十双眼睛盯住。安宁也是淡淡地笑着。目光一扫,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仿佛眼前这些穿着打扮一看就知道是黑道分子的男人都是木偶泥塑,让她看都懒得看。带她进来的男人将她引以楼梯前,示意她自己上去。安宁也不说话,甚至都未侧目看到,挺直了背脊拾阶而上。在楼梯口处被一个男人挡住。手臂一挡,她打开男人伸过来要碰到她的手臂。越过他的身体远远望着坐在里面唯一一张桌子上的男人身上。“胜哥,我一个小女人而已,不用这么麻烦了吧!”男人抬起头,远远的,目光一碰。洪胜便微微笑了一下,挥了一手,拦住安宁的男人便不再坚持搜身。避了下去。安宁一笑,静静地走过去。目光不曾向两边扫视。可眼角余光却看得清这间足以容得下五十几桌的大酒楼里所有的桌椅都清在了一边。唯独就只有正中央这一桌。除了坐在桌前的洪胜外,没有人是坐着的,除了在他身后的两个男人外,大概还有十几个人远远地站着。可安宁毫不怀疑,如果一但出了什么事情,那些人绝不会比他身后那两个身手更慢。
整个环境,和电影里黑社会讲数没什么区别。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艺术来源于生活吧?走到桌前,离洪胜还有大约五步左右。安宁便笑盈盈地站定。桌前只有一张椅子,已经被洪胜一人独坐。安宁自然就只有站着的份。虽然脚下的高跟鞋让她有一点不大舒服,可她的表情却仿佛是身处自家客厅,坐在最舒服的沙发上,连笑容都自然得像是在和多年老友重逢。“胜哥。”轻轻唤了一声,便不再说话。虽然知道洪胜正在打量自己,却仍是不动声色的笑着。不回避洪胜的目光,也没有半丝挑衅或是愤怒的意味。她只是那样平静地笑着。直到洪胜放下手中的紫砂大壶。牵起嘴角笑道:“很有胆色啊!怪不得敢插手我的生意。果然,x4e0d;x6127;太子的女人!”眼角不自禁的一跳,安宁却仍是微笑着开口:“胜哥过奖了。我不过是一个小女人而已,能有几分胆色呢?而且,可能胜哥是有些误会。我和林先生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误会?”双手交叉,洪胜把手臂搭在桌上。“我觉得太子很在乎你啊!你别告诉我,他对你那么好,只是因为他在单恋你。要是那样的话,我会觉得这是今年最好笑的笑话。”“有时候,事实总是让人觉得很好笑”安宁淡淡说着。下一秒,声音被“砰”地一声惊到消失在唇边。“不好意思,手没拿稳。”低下头看看在地上摔成无数碎片的茶壶。洪胜皱眉道:“可惜了,听说还是内地名家特制呢。不过,再好再名贵的东西,如果没什么用处了,也没什么必要这么捧在手里你说是不是?安小姐。”心脏好似被紧紧捏住。眼角扫过脚面,肉色的丝袜上渐渐染出一点红。是被刚才飞溅的碎片刺伤了。其实并不是很痛,可不知怎么的,心却开始惊慌。“我知道胜哥是个忙人,一定不会在没好处的人和事上浪费时间的。”“看来你已经了解我的个性了。这很好啊!这样,我们说话都会容易些。”挑起眉,洪胜微笑地看着安宁。虽然不像太子那样总是一脸冷酷的表情,却让安宁更觉得有压迫感。“一个插手我的生意,非要把我快到手的鸭子抢过去;另一个则把我当跳板,玩过河拆桥的把戏。你和太子真的很般配啊!难怪他会看上你了。”嘴角微扬,安宁知道现在不论说什么。都可能被对方歪曲。所以索性不说。却不想洪胜冷冷看她,问道:“太子怎么和你说的?什么时候天幕会归到太子名下呢?”目光一瞬,安宁还是道:“我是我,太子是太子。天幕,永远都不会归到太子名下。”“是吗?”好像在考虑她的话空间是真是假,洪胜冷冷地看着她的脸。“那,是谁在背后给你撑腰,让你有这么大的胆量和我作对呢?”“胜哥不觉得商业活动有竞争都是很平常的事吗?更或者,”忽然浅笑,她的眼中隐有一丝狡黠“我背后有更大的靠山。”手指交叉,她活动了下肢,有些懒懒地道:“累了呢!”也不去看洪胜,她忽然转身抬手,制止了身后要阻止安宁的手下。洪胜默默地望着安宁走到墙边,搬了一把椅子过来。看着她自顾自地坐下身,以一种优雅的姿势。略倾近身,他寒声道:“你知不知道,能在我面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