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放下抹布,而朱明笑的猥琐,灰溜溜夹着尾巴出去。
这几天琴宿跟着锺离道到处看看,锺离道介绍着豫城周遭的景点,跟哪里好吃哪里好玩,到了人多的地方,锺离道便以人多怕被冲散的藉口牵着琴宿。
三娘跟朱明非常有自知之明的远远跟着,在後面付钱提吃食,锺离道一个眼神,就给琴宿端茶递水,非常俐落训练有素。
朱明拿着水梨一上一下的抛着,肩上挂着几个锺离道买给琴宿的礼盒,道:“真想不到,我已经连下药酒这种高端的手段都使出来了,我真是崇拜自己的机智无双,琴道长还是不明白人家的用心良苦,啧啧反应迟钝到让人大吃一惊的地步。”
三娘伸手毫不客气的推开挡路的人,道:“昨晚浴池加的药量太重,今早你没看琴道长还有些昏昏沉沉?整整十二坛的颠倒乾坤啊!我的酒给你这样浪费,琴宿醒来根本记不得了好吗?就让你不要加这麽多,而且小庄主这麽害羞内向一直不表明心意,琴道长反s弧有六界这麽长,这两人八成有得耗了。”
朱明嚼着水梨,梨汁滴到手掌道:“你说,要是我们帮帮他俩,能不能加薪外加放过长假?至少小庄主成亲後我们有很长的时间可以回老家休息一下,虽然小庄主会先把我们找去表面上念一念。”
三娘听到加薪,jg神都来了,这是非常动人的提议,道:“我也想帮,我一路上可是好话说尽,你是坏事g绝,只是小庄主太害羞了,要不直接了当,一直yu拒还迎要ga0到地老天荒?”
朱明嘿嘿的一笑,将水梨核随地一扔,搓手道:“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小庄主既然是在下面的那位嘿嘿嘿,哈哈哈。呵呵呵。”
三娘道:“你正常点,我害怕。”
琴宿低头盯着糖人思索着什麽,旁边几个小乞儿馋着流口水,老板看他们手脏衣服破烂,身上一gu酸馊水味,表情很厌恶。
锺离道转头看向他们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眼神贼可怕!
三娘指着朱明,朱明指着三娘,一口同声道:“他想的。”
三娘道:“是我想的主意,可我没做啊。”
朱明咬牙切齿,用力嚼着水梨道:“我负责准备浴池,还有放了一点颠倒乾坤,其他我通通否认到底!”
三娘道:"还有什麽其他的我还真好奇了。”
锺离道指节扣着额头,道:“琴宿此次下山,无非是重新问道而来,你们不要胡乱打乱我的计画,不然朱明你别想休沐,三娘我一样给你加薪,不过等你表现好再发。”
两人互看一眼,锺离道的身後琴宿已将三个糖人分给旁边三名小乞丐,他们用脏兮兮的手抓着琴宿的白道袍,其他路人看他们衣衫破烂连忙闪开,唯恐自己被弄脏。
锺离道转身朝琴宿走去,三娘失落的道:“颠倒乾坤,这下可好,本来想着好不容易把琴宿骗来候仙府可以加薪的说。”
朱明咬着水梨道:“那有什麽,小庄主这是口是心非,下次我ga0一个更猛的,让他直接办了,那个琴宿肯定是负责到底的个x,一定主动要跟小庄主成亲,放心吧!生米煮成炒面,下次肯定能放假加薪!”
朱明吃着水梨,背着一堆纸盒,想着不少下流的新计画,三娘则是啪啪啪拨算盘不断算帐这个月的开销。
朱明跟三娘跟在锺离道後面,眼神飘到他衣袖沾上几个灰黑的手印,琴宿拿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甜食打着:“这很好吃呢!嚐嚐。”
锺离道拿着一包龙须糖道:“你拿着那是凉糕,我吃这个太甜,你喂我一块。”
琴宿便捏了一块喂到锺离道嘴里,只见对方笑着:“不错,你也嚐嚐。”还不禁意用舌尖t1an一下他的指尖。
琴宿手指感到一阵sh润,连忙ch0u回来,锺离道见他害羞,脸颊都升起一阵酡红,便笑笑不再闹他。
锺离道交代朱明留下来买齐一些需要的事物,三娘把车赶到东城门口,锺离道牵着琴宿要上车,琴宿打着:“我自己来便好。”
锺离道收回手,看看他扶着马车壁爬上来,自己才先坐下。
延着官道,两旁树林郁郁葱葱,清风拂过,十分舒适。
三娘远远见到一名黑衣红围巾的青年站在道路正中间,凌空一鞭刷刷有声,想着对方听到这麽清晰的马车声自会让路。
不料那青年整理一下围巾,抬眼看着她笑,脚下根本没有移动的意思。
三娘有些不耐烦,一鞭唰的打在踏板上想吓退对方,那黑衣青年右手拇指转着配剑,一副目中无人此路我开此树我栽的架势。
随着距离拉近,三娘大喝道:“此为候仙府马车!闲杂人等快快让开!”
黑衣青年歪头笑着,右手指间转着善化佩剑,越转越快灵光画成一个圆弧。
锺离道道:“三娘,外面怎麽了?”
三娘道:“一个小子挡路不让开!照往例直接撵过去”
话一出口随即想到琴宿在马车内,连忙往後勒紧缰绳,勒的两匹大马仰头嘶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