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言随手在外衫上擦了擦。失去了堵塞的女穴微张着穴口,翻搅着吞了些空气进去,而后不满足地吐出淫液。林疏言被全身浮起的淫性催得快要发疯。哆嗦着翻身坐起来,他七手八脚地系好身上的衣服,而后颠三倒四地出了房门。
客栈二楼只住着他和程延之。这点林疏言记得很清楚。歪歪斜斜地来到到隔壁房门前,林疏言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艰难,每走一步,女穴就绞紧着吐出些淫水,待走到门前,连亵裤都被急切地吞进去一些。娇嫩淫软的穴道被稍硬的衣物刺激得又痛又舒坦,林疏言站在门前,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膝盖酸软得向前一倒,额头直直撞在门上。发出砰的声响。
程延之昨天就离开了。林疏言被滚烫的情潮烧得意识不清,早忘了这事。可本该无人的空房竟真被林疏言敲开。符瑄只将门开了一条缝,林疏言就自己挤进来,摔在符瑄怀里。
“师兄……?你……”符瑄的声音犹疑,惊讶,又带着一丝不确定。
林疏言遍体发热,神智混乱。刚刚自以为是地将衣物系好,其实根本松松垮垮。领口散下来一截,一直塌到肩上,露出大片锁骨附近的肌肤。然而连这样私密的地方,都泛着滚热的粉色。叫人忍不住想继续剥了窥探,瞧瞧那仍被衣物遮掩的底下,究竟是何种风光。
林疏言被这声师兄喊得稍微回了点神。他伏在符瑄怀里,双手捧住符瑄的脸,想要仔细看清楚,面前的人到底是谁。他满眼是因为欲望而刺激出的泪,视线模糊不清。眼前的人一会是符瑄,一会是程延之。林疏言定定地看了好一会,没看出所以然来,却被符瑄的双唇吸引。符瑄生得好,此刻饱满的双唇在林疏言看来极为诱人。他扑上去轻轻亲了一下。而后回了些神,勉强分出些神智来询问:“你是谁?”
圈在林疏言腰间的手臂一寸寸收紧。
“我是阿瑄,师兄。”
怎么会是符瑄呢?程延之在哪里?林疏言想不通,已经乱成一团浆糊的脑袋也不容他想通。在这几秒的呆愣间,双手却无师自通地钻进师弟的衣领。他羞恼于自己的孟浪,可双手不受控制地又探索着摸了好几把才抽出。其实林疏言的身体早就按耐不住地缠上面前的师弟,只是他自己没发觉罢了。
身体忍耐不住地想往师弟身上贴去,嘴里却说着截然相反的话语。林疏言就着符瑄的袖子擦了擦眼泪,泪眼朦胧地看见房间正中央的一方屏风。他指着那屏风,命令道:“阿瑄,你到屏风那一侧去,不许过来!”
一向听话的师弟乖巧地去了另一侧。林疏言稍稍松了口气。幸好幸好,要是真跟师弟……待想到这里,他脸颊更红了。擦了擦额头的汗,林疏言觉得这一抬手简直是花掉了他所有的力气。想着要躺到床上去歇着或许会好些,而此刻竟连迈这两三步的力气都没有了。膝盖一软坐在地上,林疏言靠着桌腿,轻轻地喘着气。制止不住的呻吟快要冲口而出,可是一想到师弟就在不远处,难言的羞耻叫林疏言闭了嘴,竭尽全力地和情欲斗争。
“师兄,你还好吗?”
师弟的声音在此时听来是那样的动人心魄。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声音,听起来是那样的诱人。林疏言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爬着向屏风那侧靠近了几分,一时心神大骇。而师弟关切之语仍隔着屏风源源不断地传来。
“师兄,你到底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
林疏言取下束发的丝带,将右手跟桌腿缠在一起。本来被情欲染得更加红润的嘴唇被他咬得失血泛白。他难得地说了句脏话,只是在情欲下听着像是情人床榻之间的细语。
“闭嘴!”
于是师弟当真闭了嘴。林疏言咬着牙,瘫坐在地上,偶尔漏出一两声呻吟。听得人心旌荡漾。
桌上的蜡烛不过才燃了一半,林疏言只恨时间为何过得那样漫长。他的身上凌乱不堪,男根挺起,亵裤底下那块已经湿透,只怕挤一挤都能拧出些淫汁来。
到了这样的时分,神志不清的林疏言又开始渴望起房里唯一的男人来。符瑄还在屏风那侧吗?他为什么不说话?他怎么连一丝声响都没有?他睡着了吗?
方才还恼恨师弟多嘴,现在却想念起那具男性的躯壳来。口里漏出的呻吟声大了些,林疏言却顾不得了。烛光映照下,他清晰地看见符瑄坐在另一侧的凳子上,巍然不动。
“阿瑄,你还在吗?”林疏言欲盖弥彰地询问。受不了了,真的太难熬了,最娇嫩的部位仿佛被无数羽毛轻轻地搔刮,实在是忍受不了。若不是有远见地将自己绑住,林疏言早控制不住地向师弟爬去了。
“师兄,我在。”符瑄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冷静,没有一丝波澜。神志不清的林疏言心中生出一点埋怨。怎么能这样呢?怎么无动于衷呢?
“阿瑄,你来帮帮我,好不好?”本就包含情欲的声音,又带上一丝刻意的撩人,任世上任何一人,都拒绝不了这样的请求。
然而符瑄说:“师兄,你说过,不许我过去。”
林疏言眼泪都流了出来,抹了抹满眼的潮湿,他恨师弟太过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