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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情乱(失去理智主动吃师弟几把)(3 / 4)

师兄。”

哭得有些沙哑的嗓子带了厚厚的鼻音,听着像是撒娇:“那,你再碰碰呀……”

心知师兄只是失智之语,当不得真。符瑄哄孩子一般迁就,双臂撑在上方,鸡蛋大小的伞冠从小腿开始,一路地向上戳弄林疏言。细腻的肌肤时不时被戳出一个浅浅的凹陷,待龟头移开,又依靠弹性变回原状,情色又诱人。冒着腥气的鸡巴在林疏言身上蹭弄了一圈,在林疏言身上留下不少透明的腺液,尤其胸口两粒蕊豆,更是被顶戳得陷进浅浅的乳晕中去。林疏言躺着急促地喘气,和身上人忍耐的闷哼混在一起。

待到这样一遍下来,林疏言连抬手指头都力气都没有了。他迷迷糊糊地睡去,身上不知为何来临的情潮终于被止住。符瑄抱着师兄清理了一番,而后搂着师兄,将师兄摆弄成双腿夹着自己鸡巴的姿势入睡了。林疏言梦中腿间被塞入了这么一根滚烫的东西,嫩穴嗅到雄性的体液,馋得吐出几口水来。梦中的林疏言只皱紧了眉,红唇微张,只当又做了一场春梦。

天快亮时,符瑄翻身起来,小心地披上衣服,趴在林疏言床头,装作守了师兄一夜的样子,闭目入睡。

林疏言宁愿自己是失忆了。

一睁眼看见趴在床头的师弟,昨夜一切淫乱的记忆便铺天盖地地涌入脑海。想起远在千里之外的程延之,再瞧瞧趴在他枕边守了一夜的师弟,他又是愧疚又是羞愤,闭上眼睛装着还没睡醒。

符瑄仿佛是被他刚刚的动作惊醒,揉了揉惺忪睡眼,沙哑的声音带着点刚醒的起床气。他小声地唤了句:“师兄?”

林疏言一动不动地躺着装死。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符瑄眼看师兄脖颈通红,耳根通红,脸蛋通红,紧紧闭上的眼皮上,睫毛不停地轻颤。心里像是被羽毛轻轻搔刮,只觉得师兄可爱极了。

他没有揭穿林疏言装睡,嘴里嘟哝着昨夜把师兄累着了,所以才睡得这么沉。林疏言面颊红透,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睛,但一看见符瑄无辜的眼眸,要说的话在喉咙里卡了壳。

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一下狂乱的心跳。林疏言拨弄了两下鬓边散落的碎发,强作镇定道:“这,昨天……昨天是怎么了?”

符瑄看着林疏言眼神慌乱地乱飘,唯独不敢往自己身上落,眼角眉梢因为羞耻的薄红染上一层特别的风情,装傻充愣的样子可爱又可怜,心里柔软得像刚化开的春水似的。于是他没有戳穿,连声音都放低了好几分,像是怕惊着了林疏言一般:“师兄,昨天,你好像有些不好……”

林疏言脊背都绷直了,缩在被子里面,闭着眼睛,仿佛惊弓之鸟。符瑄被师兄的反应逗笑,轻柔道:“……你一回房,就睡着了。”

林疏言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终于看了看一边的符瑄。只瞧了师弟一眼,就惊慌地移开目光。他紧张地想,符瑄昨天被他逼迫,恐怕也很不愿意提及此事。那他装着失忆,大概也能混得过。

思及此他心中稍稍安定。符瑄道:“我陪师兄一会去看看医师吧。师兄这样,我很担心。”

林疏言点点头:“对,一会我就去看看医师。”

两个人心知肚明而又装模作样地闲扯了几句。林疏言起身下床,准备去找随行的医师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然而刚下床就腰腹酸软,小腿打颤,若不是符瑄眼疾手快地揽住了他,只怕又要摔一跤。

如此这般,自然是昨天纵欲的后果。林疏言慌乱地咬了咬唇,扶在他腰间的手臂清瘦而又有力,分明隔了几层布料,可那温度却层层地传递进来,仿佛他全身赤裸,肌肤相贴地被师弟揽在怀里。林疏言哆嗦了一下,感到双腿之间,隐隐地湿了。

他又羞又恼,可实在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由着师弟帮他穿衣洗漱,再扶着他去见了医师。林疏言自暴自弃地想:反正昨天都那样了,现在稍微亲近一些,也不会更坏。

林疏言紧张地等待着医师的诊断。在他身后的符瑄,眼中浮现出一点戾气。他怀疑师兄是被人陷害下了药,倘若昨夜不是他正好撞见,这样淫乱诱人的师兄,岂不是要被他人占了便宜去。他决心一定要将此人揪出来,好好教训。

可是医师道:“公子的脉象平安康健,脸色红润,并无一丝生病或者中药中毒的迹象。”

“若是下药的药效过了,也能诊断出吗?”

医师再次细细地号了脉,再施法探查了一番林疏言的身子,语气肯定:“再怎么厉害的药物,也会在身体里留下残留。然而林公子并无异常。”

林疏言有些愣。这是什么情况?医师看着他俩犹疑的模样,道:“林公子觉得自己中了药,可否将中药后的反应细细说来,或许有境外奇药也不可知。”

林疏言听了这话,刚刚消停了些的脸蛋再次烧了起来。别说他现在装着失忆,便是他没有装傻,他与符瑄的这一段又怎能告诉他人?便是他毫不在意这一段背德情事,也不好意思说出自己昨日是怎样的淫荡。好在医师说他身体无恙,林疏言决定把这一段事咽进腹中,吃下这个暗亏。

走出客栈,见到明媚的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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