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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贝匀失笑,「你想多了。」
严馥妮相信一见锺情,但不为什麽,她就是打从心底不喜欢白子尉。
中午,祁贝匀近乎准时抵达,但白子尉已站在咖啡厅门口。
「不好意思,我刚刚有课。」祁贝匀稍喘的解释。
「吃巷口的义大利面可以吧?」
巷口的义大利面?那是她的ai店,但那间店实在过於隐密,基本上非在地人几乎不会知道。
在祁贝匀要开口提问时,白子尉先说了:「我大学也在这念。」
原来是学长。
「那走吧,太晚去就没位子了。」
等到他们都将餐点吃完了,他们都没有对话。
「你想和我聊什麽吗?」祁贝匀问道。
「先介绍自己吧,我是白子尉。」白子尉微笑伸出手。
祁贝匀回握,「嗯,请问白先生为什麽约我呢?」
「你是祁家的掌权者?」白子尉开门见山,他今天是要坦白身份的。
「有实无名,怎麽了?」确实,祁贝匀没有职位,但几乎所有事都她在处理,祁父只负责签名。
白子尉将名片递给祁贝匀,她惊讶了下,原来白子尉就是一直在跟她抢案子的混球。
「你为什麽要放弃那个国际案子?」祁贝匀不喜欢平白接受他人好意,尤其在商场上,任何举动都有意义与动机,甚至是y谋。
「跟我认识你无关,别想太多。」白子尉语气突然温柔许多。
「那你的意图是什麽?」祁贝匀才不相信他平白无故不要一个肯定赚的案子。
「没什麽,相信我。」白子尉微笑说道。
真的没什麽,对祁贝匀的熟悉感促使他的。
祁贝匀找不到理由要自己不相信白子尉。
白子尉是一个老j巨猾的商人啊!怎麽可以轻易相信呢?
虽然内心想了很多,但祁贝匀的外表仍平静如水,「那就谢谢你了。」
白子尉r0u了r0u祁贝匀的头发,忽地才发觉自己的动作有些越矩,僵y的收回自己的手,离开餐厅。
祁贝匀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白子尉也会害羞呀。
咖啡厅休息後,祁贝匀和严馥妮漫步在黑夜,往她们同租的地方前进。
在休息前白子尉正巧来买咖啡,严馥妮才想起他中午和祁贝匀有约。
「那男的跟你说了什麽?」
「跟我说他是那位神秘的对头总裁。」
「就这样?」严馥妮疑惑。
祁贝匀点头,真的只有这样。
严馥妮相信祁贝匀绝不会说谎,好歹她们国中就认识,两人之间从没有秘密。
今夜没有月亮,灰黑se的云弥漫在天空,一点风都没有,看来即将降雨。
她们居住的这带店家不多,此时路上完全没有人,仅有微弱的路灯。
「贝贝,後面好像有人。」严馥妮低声对祁贝匀说道。
「嗯,八成是我爸的人。」祁父很想祁贝匀回家,既然说不听,他就用抓的,可惜从未成功过。
待她们要转入小巷时,後方的人开始动作,祁贝匀一把将严馥妮推往旁边巷子,转身面对来人。
四个人,祁父仍然不愿太过张扬呢。
祁贝匀挑了挑眉,祁父明知自己在白费力气,还是拉不下脸,频频派人来抓她。
是觉得她太闲吧。祁贝匀讲究快狠准,即使当年的师父因为她是nv孩子大多教的都是防御x的技巧,但她自己又jg进了不少攻击的招式。於是俐落解决了眼前四人,他们甚至连她的头发都碰不到一根。
祁贝匀瞥过倒在地上哀嚎的四人,转身进巷子与严馥妮并行回家。
坐在车里的白子尉及司机都看傻了眼,祁贝匀b严馥妮更为瘦小,没想到竟然打得过四个大男人,甚至没受一点伤,他许多手下都不及祁贝匀的身手。
白子尉瞬间知道为什麽对祁贝匀如此熟悉了。
流利的动作、无所畏惧的神情,都与五年前的面孔重叠。
有可能吗?他找了五年的人,会是祁贝匀吗?
「那孩子,小你三岁。」师父是这麽说的。
祁贝匀也正好小他三岁。
照这样算,当年救了他的祁贝匀才16岁……
即便有这样的想法,但没有证据能够证明,白子尉只能将事情先搁着。以前是盲目的找,现在藉由祁贝匀这个人去找,也许会有更多发现。
白子尉想离开所处的公司很久了,他已是五年的黑道老大,没必要把自己ga0得这麽忙。当初只是为了拿到大学毕业要的实习成绩,怎麽也没想到自己极为擅长经商,本来岌岌可危的公司就这麽被他扶植成有名的大公司。
所以他放弃了国际大案子一点也不心痛,反倒促进了公司倒闭的速度。
白子尉仍每天到严馥妮的咖啡厅买咖啡,偶尔买块蛋糕,他从前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