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透过窗口看向外面飘起的鹅毛大雪,一眼望去入目皆是白,萧瑟又壮观。我在心中算了算,我初入宫时还是万物初生的春日,一晃而过,到如今已快有大半年了。随着我同庄主与皇帝二人理不清的纠缠,我的心境也在慢慢地发生着变化。我既不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生活的意义。如果是以前,我可以毫不犹豫地说自己生命奋斗的目标就是庄主,我愿意为庄主付出自己的一切,只因我心悦于他。当然这一点在现在也不变,我只是心中又装下了另一个人,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在我心中扎了根,等我回过神,已不可挣扎。
我在心中嘲讽着自己,没想到我也是这般三心二意,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在我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时突然感到肩上一重,一件还带着余温的裘衣就披在了我身上。我微微转头,就看到皇上带着一身风雪站在我身旁。
“怎么站在这儿吹冷风,小心感染风寒。”皇上一边说着一边拥着我向室内走去。
“看到外面的雪景很是漂亮,忍不住想多欣赏一会儿。”我顺着皇上的意思同他进入内室,一边低声回答。
“嗯,想来你是南方人,北方这样的大雪你怕是没见过。”我听着皇帝的话,面上不懂声色心中却在反驳,不,不是的,这样的大雪我也曾见过,在我最孤独无助的时候这看似漂亮的雪景带给我的只有彻骨的寒冷和死亡的气息,可也同样是这样大雪让我遇见了带给我新生的人。
皇上拉着我在床边坐下,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用他骨节分明的手描摹着我的眉眼。这时我才注意到今日他怎么这么早就来找我了,平日里他公务繁忙,能来见我的时间一般只有晚上。而且看他现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想来他今日应是遇到难题了,还和我有关。
转瞬之间我已大概想清楚了其中的关节,我抬手捉住他在我脸上不断徘徊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这个动作总是能让他心情愉悦。
果不其然看到他微皱的眉峰舒展开来,我才开口哄道:“敏言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你再这样皱着眉头我看着可是要心疼了。”敏言是皇上的字,他早就不让我和他之间以君臣相称,而是以你我相称,尤其喜欢我叫他的表字。
皇上把我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从背后环抱住我,贴着我的耳朵蹭了蹭,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半月后是太后的寿宴,我打算在皇宫举办宴会,你坐我身边可好?”
经他提醒我才想起后宫中并非贵妃一家独大,她上面还有太后,不过太后一直以来都深居简出,而且当今太后好像并不是皇上的生母,看来他们果然是有计划了。现在让我坐上本不该属于我的位置,是想让我替贵妃挡枪吗?
我忍住心中的苦涩,笑着说好,现在终于有我的用武之地了,我应该高兴才对。
我本来以为我说好皇上会挺高兴的,可是他在听到了我的回答后却拥着我沉默良久,还一遍又一遍地抓住又松开我们交握的双手,另一只紧箍住我腰部的手臂则越收越紧。
我被他毫不留情的力道给弄疼了,忍不住出声提醒道:“敏言,疼……”
可惜我的话并没有得到他的怜惜,他确是松开了我的腰,却顺势将我按在床上,略显粗暴地把我的衣服扒光,没有经过什么润滑就狠狠地贯穿了我,我被他的动作弄得惊呼出声,他却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就在我身上驰骋起来。
他的动作又急又快,以一种像是要把我操死在床上的力道不断在我体内挺进,我开始还能忍住配合着他的动作,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皇上丝毫没有收敛怜惜我的意思,最终还是忍不住带着哭声向他求饶,如果是在以前,他一定会放慢动作,但是现在他却完全不理会我的话,任我如何哭泣求饶都还是在我身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我的肚子被他的精液填满如同怀孕了一般,随着他在我身后每一次的操干我仿佛都能听到肚子里面的精液晃动的声音。
我呜呜咽咽地抱住肚子,隐约知道他是生气了,却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生气,明明……明明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要求。我颇为委屈,觉得他和庄主一样,都是完全不讲道理的,心情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至于那天我到底是怎样度过那一晚的我已经完全不想回想,现在的我已经一身盛装坐在了皇帝的身边。说起来人靠衣装,我穿上这身衣物还是有几分气质的,不过当然完全比不上身边的皇帝。平日里我常见他穿一身黑衣,整个人冷冷清清,现在这一身华丽的明黄色龙袍则让他增添了更多的威严高贵,直让人觉得他贵不可攀。
我悄悄转头向皇上看去,却正好同他的视线相撞,虽然隔着面具我却真切地看到了他眼中的灼热,这让我颇为不适地动了动身体,就感觉到了下体传来的刺痛。我在心中哀叹,这都几天了,从那天不知道哪里惹了他生气开始,每天都来我宫中好生折腾一番,连续几天下来我是真的吃不消了,这小祖宗怎么这么难哄。我虽然在心中不断吐槽,面上却是冲着他讨好一笑,想让他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今晚放我一马让我睡个好觉。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