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软些。”陆谅峤笑了一下,见他似是适应了自己的节奏,先往最深处一顶,撞得邬玦一句咒骂立刻散了。陆谅峤一边开始九浅一深地动腰,一边俯身亲吻他的身躯,双手在两边饱胀的胸口上来回搓揉抚弄。
他的动作不急不缓,即使在情事的时候也带着平日里的温和有度,却并不教邬玦感到情欲难耐。微凉的嘴唇亲吻之处都是身上最麻痒的地方,湿软的唇舌带着缱绻的温柔不住安抚滚烫燥热的身躯。邬玦像是一条离水太久的鱼终于回到了熟悉的水域里,沸腾的血液逐渐平息,四肢百骸犹如浸在温水中一般舒适。
这一回他不再是迷失在阴蛊的低贱妓女,更像是情到浓时与雪医交欢的一位情人。敏感点被顶到的酸软随着一个又一个的温柔亲吻化成引人追逐的极乐,快感层层叠叠地将沉浮在欲海上的他推往愈来愈高的天空,浮云在眼前随着微风化开,和煦的日光照拂全身,似乎隐隐还可以闻到一阵清浅的花香。
这样的肏干邬玦不用费心就可以将舒服的喘吟压在喉咙里,适应了陆谅峤规律的顶弄之后忽然开口问道:“只是什么?”
陆谅峤动作一顿,疑惑地从他清瘦的锁骨边抬头问道:“什么?”
“你说唯有林……林麒体内有一条阳虫,接着是什么?”
陆谅峤想了一下才想起先前断掉的话题,忍不住一笑,继续动作起来:“只是这阴蛊会日日发作,你与他纵使年轻气盛,恐怕也遭不住这不休不止的欢爱。”
此刻邬玦双腿大张,性器挺翘,艳红的穴口间还有另一根紫黑的阳物来回抽插,黏滑的液体随着一次次的抽送四处乱溅,染得两人体毛都湿成了一片。他便在这样的情境里问身上那个肏干他的男人:“唔……你体内又、又没阳虫,为什么……啊……慢、慢点,好酸……”
似乎是厌倦了这样轻慢的节奏,陆谅峤渐渐加快了速度,深处的凸点开始频繁被撞击,酸麻感一波一波地冲上脑海,软热的肠肉一时适应不了忽然的变换,不知所措地死死绞紧,不肯轻易放开。
“放松点,别那么紧……”陆谅峤也被穴肉剧烈的缩绞咬得呼吸一窒,手指安抚地在他腰间按揉。邬玦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泛着潮红的全脸都写着“你故意的”四个大字,却还是努力放松了穴肉,开始晃着屁股迎合陆谅峤的抽插。
等两人磨合了一会找到最舒服的状态后,陆谅峤似是很满意他方才的表现,吮咬了一口颤微微立着的红豆,回道:“七星血棠可迷惑世间任何蛊虫,我常年与它们为伴,兼之酿酒煮食,身上早有血棠药性。”
“煮花酿酒,雪医可……可真是风雅。”
陆谅峤笑纳了他的讥讽:“陆某多谢二殿下夸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