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但是……哥,求你……这次……这次别去……调查好么……?”
“求你……哥。”
他如何不想说呢?
身中淫蛊,手下背叛,仓皇逃亡……当邬陶领着千军万马前来的时候,他只想狠狠扑到那个可靠温暖的怀抱里,像小时候一样诉说这一路的委屈。可是……他又如何敢说?
他根本就不是邬陶的亲弟弟啊……又怎能再自信邬陶永远不会抛弃他呢?
何况如今他已成了这么一个……淫荡下贱的怪物。
邬玦再也撑不下去,整个人如断线的纸鸢,轻飘飘垂落在地。
“……好。”邬陶看向林麒,收起所有思绪,云淡风轻地笑了下,“那就有劳林少爷照顾小玦了。”
林麒万料不到自己一句话竟会弄成眼下这样的境地,立刻慌乱地摇头道:“对不起对不起,大皇子你别生阿玦的气,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没保护好他,是我害得他这样的,是我……”
邬陶只是摇头笑了笑,打断他道:“与你无关。是我这个做哥哥的……管太多了。”
转身出门的瞬间正好看见陆谅峤在亲信的带领下急急赶到,他挥手斥开亲信,冲陆谅峤行了个礼。
陆谅峤侧身避过,皱眉问道:“大殿下为何如此?可真是折煞草民了。”
“小玦他……总之还望雪医倾尽全力。”
雪医微微一愣,没有再问什么,望向殿内的目光不自禁便柔和了下来:“大殿下放心,对他……我自当倾其所有。”
进殿的时候林麒已经点燃了殿中的长明宫灯,邬玦被抱到了寝床之上后依旧弯腰紧紧抱着自己,眼角染泪浑身发颤,再也不见平日里高傲恣意的模样,粗浊的吐息里夹杂着对邬陶不断的柔声呼唤,神智显是不甚清明了。
陆谅峤于此乍见林麒,不由一怔,很快便展颜一笑:“林公子,别来无恙。”
“雪医,‘清曼陀罗’我已经找到了,只是放在大皇子府上,我现在立刻去拿过来……”林麒焦急地拉着陆谅峤,已经快语无伦次了,“他,他终于见到自己哥哥,不能这样子见,见自己哥哥……你快治好他,是我的错,我说错了话……”
陆谅峤叹了一口气,安抚地拍了拍林麒僵硬的肩膀,说道:“今日还不必用它,你放心,他们二十多年的感情,又何须你我担忧?”
说罢,他坐到床边,割开指腹,将鲜血喂进邬玦口中,招过一边的林麒,简洁地命令道:“脱衣。”
林麒愕然道:“啊?”
“替他安抚阴虫。”
“不,不要……他。”邬玦虽然算是清醒了过来,但阴虫还在体内肆虐,通红的双眼盈着水汽,双腿难受地屈屈伸伸,不必再压抑的情欲尽数揉在了嗓音里,“让他出去……你帮我……啊……”
林麒以为邬玦还在生气,立刻不发一言地默默转身欲走。陆谅峤却罕见冷笑了一声:“殿下,事到如今,你何必再装出如此绝情的样子?”
“既然怕受不起这份深情,当初又何必招惹他?”
“这又与你……何干。”邬玦捏紧了被单,满腹的委屈在这时尽数变成迁怒,骂道:“要不是……你废物,我又怎么……怎么会落得眼下的情状!”
陆谅峤挑了挑眉,解开邬玦衣结,露出前胸大片染满情欲痕迹的肌肤,两颗红豆还依旧红肿不堪着,嘴边笑意愈发冰冷嘲讽:“你白天在我床上,嘴里可不是这么叫的。”
“陆谅峤!”
“雪医!”
陆谅峤捉住邬玦扬起的手腕,忽然翻身上床,从后面抓住他的两条大腿,强势在林麒面前分开了,除去下身衣物,立刻便有一团湿淋淋的物事从双股之间落下,正是已经肮脏不堪的亵裤。湿软的小穴红艳艳地翕张着,不断淌出黏腻的淫液来,前端那物却不知怎么回事,软趴趴垂在一侧,竟似毫无生机。
温润如风的声音落在耳边:“这么好看的景色,方才真该留下大皇子一起欣赏。”
邬玦疯狂地在陆谅峤手下挣扎,好像自己真的在邬陶面前露出如此不堪的景象来似的,呜咽道:“不……别看!别看!!!”
林麒赶紧上前扯过一边的被子,盖住邬玦的身体,柔声安慰道:“我不看,阿玦我不看……”直到邬玦在被子里慢慢安静下来,才瞪着陆谅峤质问道:“雪医,你要留人二十年为你照看七星血棠,我已经应下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欺侮他?”
“他欠我的,又何止几朵血棠花?”陆谅峤笑了一声,也不知为何竟然悲悲戚戚的,“林麒,我有时很敬佩你。你明知这人是惯于骗人真心的,还能一头热地栽下去,甚至死生不计……呵,可你看看他,不仅不敢承认对你的感情,连对他哥都不敢认,只敢在我的床上放纵自己淫贱的本性,不可笑么?”
“闭嘴,你闭嘴!”邬玦气得浑身发抖,否认的话语无助又无力,“我……我没有……你、你根本……根本就丝毫不知……!”
“何必呢。”陆谅峤将人放下,“殿下,你如此不敢认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