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在继续,乐曲时而柔和,时而激昂,温谨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在舞池中搂着女人纤柔的腰身跳舞。他的动作优雅而顺畅,浅笑着看着女人。
一曲完毕,两人停下了舞步。
“温总跳的真好。”女人将手抚上他的肩膀,含情脉脉地说,“下一支舞能否也……?”
温谨的眼睛移到那种细嫩的手上,用手轻轻拉着抓在手中,然后放了回去:“抱歉,我还有事,先失陪了。”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一脸失落的女人。
温谨在人群找了找,最终看到了在角落处看着他的江粦,江粦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见温谨来了,笑的有些勉强:“少爷。”温谨将手放在他的领带上,用力地紧了紧,然后抓着他的领带让他将脸凑近,灼热的呼吸打在江粦的鼻尖上,江粦下意识地想别开视线。“吃醋吃的这么明显。”温谨话里带着几分戏谑,“走吧。”他放开江粦。
江粦愣了一下:“去哪?宴会还有半小时结束,接下来已经没有行程……”“去调教一只乱吃醋的狗。”温谨说,江粦的脸瞬间红了,他将声音放低:“是,主人。”
温谨和江粦是住在一起的,在两人没成为主仆关系之前,江粦想出去住,被温谨拒绝了,理由是需要一个贴身保镖。
后来成为了主仆关系,温谨特地将一间房改造成了调教室。
江粦只来过这里一次,但那次的调教温谨没有下狠手,而这一次温谨又带他来了,他还是很紧张,对于接下来的调教惴惴不安。
调教室很大,四面都有架子,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江粦说不上来的“刑具”,从大到小地排序着,看起来很整齐,而地上也有不同的器材,还有一张很大的床。
江粦很自觉地脱光了自己,以标准的跪姿跪在门口,等候温谨的指令。
温谨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条绳索,上面有着七八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绳结,他将绳索的两头分别系在了两面对墙的钩子上,一头系得更高。“走过来,跨上去。”温谨随手拿起架子上的马鞭,放在绳索上拍了拍。
江粦听话地走到了绳索边,抬起一条腿跨了上去,绳索约在他腰间的位置,等他跨上去后便勒着他的会阴处,粗糙的质感让他并不是很舒服,他微微踮起脚,却也无法完全脱离绳索。
“走绳你应该听过,从这头走到对面,开始吧。”
江粦一动,绳索就摩擦着他的下体,还有菊穴口,带来丝丝的痛感还有麻痒,他深吸一口气,朝着第一个绳结逼近。那绳结抵在他收缩不止的后穴,在一次张合中被穴肉吞了进去,江粦的身体抖了抖,泄出一道低吟:“嗯啊……”“啪!”鞭子猝不及防地打在他的背上,痛感如电流般通过,江粦痛得叫出来声来,“主…主人……我做错了什么?”他看向温谨,眼神中带着困惑与委屈。
“太慢了,等你走完天都亮了。”温谨弯了弯手里的鞭子,有些不耐烦。“是…我会走快点的。”江粦咬着牙,控制着后穴吐出绳结,然后继续往前走。越是往前绳子越高,磨着他后穴的绳子逐渐变得无处可逃。
又一次艰难地吞进绳结,放开时上面有潮湿的水渍,后穴被磨得通红,疼,热,痒的感觉一直爬满全身,粗糙的绳结在体内摩擦着穴肉,比起第一个绳结又深入了几分。“嗯呃……”为了不让鞭子再落到自己的身上,江粦这次加快了速度,将绳结再一次地被吐出,擦着穴肉磨了过去。
“嗯啊……哼嗯…疼……”江粦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虚汗,疼痛与快感早已不能分割,下身火烧似的疼带来的一阵阵令人羞耻的快感。在江粦连过了三个绳结的时候,已经有些站不住了,踮着脚累得不行,放下来又会被勒得生痛,他的眼中已经因为疼痛而产生了生理的眼泪,动作也迟缓下来,果不其然又挨了一鞭:“太慢了。”冷厉的声音让江粦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这次鞭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红痕,火辣辣地疼。
“主人……太高了…我……”“啪!””嗬啊!”又是一鞭子,抽在他的臀缝间,温谨显然没有纵容他的意思,坚持要他走完全程。眼前还有一个更高的绳结,让江粦想要两眼一黑地晕过去,但他不能,只能硬着头皮往前,绳结磨过他的会阴处,到了穴口直直地嵌入,贪婪的穴口虽然已经又疼又辣,却还是不知廉耻地流着水含着住绳结。
“嗯啊啊……不行…嗯啊……”
江粦有些绝望地看着温谨:“嗯…主人…过…过不去了…真过不去了…好疼…啊…”温谨冷眼看着他,用鞭子轻轻碰了碰他的阴茎,再碰了碰他和绳结交接的穴口:“你这两个地方一直在流水,这么淫荡的身体,怎么会不行?”他将马鞭举到江粦眼前,上面有一层明显的水光,江粦的面色更红了,一时从心里也无法反驳温谨的话。
“啪!”“啊啊啊!”一鞭子抽到他的阴茎上,力度不算特别重,却也疼的不行,江粦痛的发抖,弯着腰将身后的绳结吞的很深,层层摩擦着穴肉,带来刺痛与快感,阴茎暂时地软了,后穴的淫水却流的更多了,顺着江粦的腿往下流,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