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临的将军宋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短短半年就让东临的版图扩充了四分之一,这是天下人皆知的事情。今日正是宋将军凯旋之日,皇上亲自在宫门迎接后又大摆酒宴,宴请八方。
当宴会结束的时候,夜幕也随之降临了,漆黑如墨的夜空挂着一轮满月,熠熠生辉。
夙悉靠在椅背上,万千青丝松散地垂着,狭长的睫毛如蝉翼般安伏着,微垂的眼帘下可见一双含有水光的美目,不知在想些什么而出神,他的眼尾染上醉意的绯红,晕晕染染地红到了双颊和耳根,他穿着中衣,胸襟半敞着,和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同。他面前的桌案上铺着满满几张书信,上面的字迹飞扬跋扈,带着一丝不羁的感觉。
“皇上,宋将军来了。”
思绪蓦然地被打断了,夙悉抬起头,看见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门口,宋凯带着头冠,穿着官服,高高束起的墨发随着夜风飞扬,额头上隐约可见些许薄汗,看起来有些风尘仆仆。
他将门关上后,带着一身夜里的寒气,走到夙悉面前,他看着夙悉的样子和桌案上的书信,轻叹了一口气:“怎么我来了还不高兴呢?”他绕过桌案,坐在夙悉的身边,拉过他的手,在手中把玩:“皇上怎么不说话了?还是皇上讨厌臣,想让臣走了?”
掌心修长纤细的手蓦然反客为主地扣住他的手腕,夙悉看着他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不许走。”宋凯失笑:“不走,皇上告诉我,我人都来了,怎么还看这些书信呢?”夙悉鼻子一酸:“朕每天都看的。”宋凯搂住他:“我知道,都记着呢,走丢的那只小猫回来吗?”
“……回来了,现在好好养着。”
“陈太傅还上奏叫你立后吗?”
“嗯,都被朕驳回了。”
“越来越冷了,御膳房有没有做些热身子的给你?”
“嗯……有。”
就像从未分别过半年之久,两个人聊着家常,呼吸逐渐交融在一起,夙悉的吻很急切,也很温暖,宋凯将他压在桌案上,看着他迷离的双眼,带着几分邪笑道:“皇上,臣在边塞半年,欲火无处发泄,如今可是旺盛得很,皇上能受得住吗?”他的指尖将夙悉的衣襟拉的更开,可见上面的红樱正挺立着,他的手指轻轻捻起又放开,探进他的衣衫里上下点火。
夙悉的喘息声渐重,朱唇微启,带着一丝不甘示弱的语气:“朕又何尝不是。”他抓着宋凯的衣襟逼他低身,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庞,抚摸他的每一个五官,低声地说:“朕是不是在做梦?醒来了,又是孑然一身。”他的眼神落寞,宋凯抓住他的手,吻过他细长的指尖,蓦然地咬了一口,用的劲道不小,疼的夙悉轻吟:“疼……你做什么?”“这不是梦,阿悉,我不会再丢下你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夙悉的指尖,昏黄的烛火映照在宋凯的脸上,剑眉星目间更见一抹柔情。
敢咬一国之君手指的人,普天之下除他宋大将军,也没有别人了。
不到一会儿,两人就都脱了个精光,宋凯露出匀称健硕的身体,每一块肌肉都含着爆发性的力量,而上面纵横交错的伤疤,是他驰骋疆场的印记。当下面如野兽般粗壮坚挺的阳物出现在夙悉的视野中时,夙悉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视线。
宋凯戏谑地笑他:“半年不见,阿悉是和它生分了吗?”夙悉的脸红更甚:“胡说什么。”宋凯知他面皮薄,不再戏弄他,拉开他两条光洁的腿,就见他的后穴已经一片湿濡,穴口因为暴露在外而羞怯地瑟缩着,试图躲避灼热的目光却无所遁形。
“阿悉好湿。”宋凯摩擦着穴口,缓缓探入一个指尖。
“嗯啊……”夙悉穴口张阖,流出许多清液,宋凯的手指越入越深,然后弯曲着在里面四处摸索,抚摸到了某处凸起,他摁了摁,惹来夙悉一声惊喘:“啊!”夙悉跨间的阳物也抬了头,涨红地流水,他的身体酥酥麻麻地瘫软着,眼神涣散,乖巧得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宋凯喉结滚动,他在军中半年,日思夜想着夙悉,情欲到了便想着他在床上的样子自渎,好不容易挨了半年之久,这副朝思暮想的身躯就在眼前,他却不敢粗暴地索取。夙悉却比他急得多,红着眼眶喊他:“彦之……彦之……”
宋凯将阳物放在他的穴口蹭动,夙悉情欲焚身,双腿不自主地缠住他的腰,目光渴求地看着他:“彦之……快进来……”宋凯挺着腰蓦然插入,湿软的穴肉层层地围缠上来,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夙悉失声尖叫,穴肉被刺激得痉挛地绞动,夙悉咬着红唇,意乱情迷。
本在桌案上的书信散落了满地,有几张被夙悉压在了身下,被他流出的汁液沾湿,形成一小块深色的印记,烛火摇曳着照亮他们的躯体,寂静的夜里只余下情动的喘息。
阳物在体内进出,晃起层层快感的波浪,两腿颤栗地想合上,却被按压在两旁。感觉到穴肉痴缠着裹出阳物的形状,肚子里又酸又胀,满满当当的。
夙悉的呻吟在不断加快的抽插中被撞击得支离破碎,泪水溢出眼眶,身体陷入情欲的漩涡,他扭着腰肢去迎合夙悉,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