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绯红,他感觉到自己的前端也开始肿胀起来,但并不是要射精的感觉,而是尿意。他有些惊慌,伸出手去握住自己的男根,却是在一次次撞击下,尿意越发强烈。
“嗯啊啊…不行……哈啊…要…要出来了……啊啊!”眼前白光一片,千卿无法控制自己,男根抖了抖,淅淅沥沥地开始尿出了清水,这几日他吃的东西不多,所以那东西也是没有颜色的,以此同时,他的后穴也高潮了,一小股一小股淫液往外喷洒,他哭泣着浑身颤抖,在蔺渊的面前表演了一番失禁,让蔺渊目瞪口呆。
尿持续了近乎半分钟才停下,千卿不可置信地发着抖,面色苍白,蔺渊停了机关,见他情绪不对,连忙上前给他解开了脚铐。当着蔺渊的面被木马肏失禁,千卿的眼泪又开始往外流,这一次是因为羞愤,他咬着唇,愤恨地看着蔺渊,声音嘶哑:“你满意了?”
蔺渊没有真想把他气哭,见到他如此掉泪更是心疼,但千卿还没有招供出雇他来暗杀自己的人,蔺渊只能无视自己内心的心疼:“朕看你喜欢得紧,木马上全都是你那地方流出来的东西。”
千卿没有再回他的话,只是沉默地低下了头,半晌后从牙关里挤出了两个字:“昏君……”
闻言蔺渊却是嗤笑了一声:“自朕登基以来,深得民心,百姓都称朕为真龙下凡,唯有你说朕是昏君。”
千卿撇开头,没再说话。
蔺渊是天纵奇才,虽幼时曾遭不测,却让他更懂何为民间疾苦,他深知国便是民,民便是国,登基短短数月,就大幅改善了东临国偏远地区贫瘠的问题。一时间圣名远扬,人人都说他是真龙下凡,造福百姓。
谁又想到,这样的明君竟会囚禁一个男刺客,逼着他与自己交欢?
入冬了,京城向来易冷,窗外开始飘起了细细的雪。
千卿睁开眼,就看见男人披着狐裘大衣在他身旁看书,英朗的脸上满是认真的神态,他很少这么刻意地去看蔺渊,高挺的鼻梁,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眉宇之间若有所思,看的他一时有些恍惚。
这是他被囚禁的第二个月,开始想自刎的念头到如今反而没有留下多少,倒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
“醒了?”不知什么时候,蔺渊已经看向了他。
千卿的眼中流露出几分慌乱:“没…我还要睡一会。”
蔺渊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带了几分宠溺:“你睡了一上午,还没睡够?”
千卿没有回答他,翻了个身不再面对他。
“派你来杀朕的人,是蔺祁?”
千卿的后背一僵。
“前些日子朕便已经查到了,朕知道三王爷一向不满朕,只不过没想到会在朕登基不久就下手,今日,他已经被朕押入天牢。”
千卿猛地坐起身,他的紧握的掌心中尽是冷汗,一双美目死死盯着蔺渊:“既然你已经知晓,那杀了我便是。”
蔺渊纹丝不动:“你就这么想死?”
“留一个刺客在身边,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千卿冷静下来,“哪怕要找人与你缠绵床褥,去纳几个男妃便是。”
蔺渊放下书,呼吸间起了冷雾:“可朕偏偏只想要你一人呢?”
“为何?”千卿皱眉。
“没有为何。”蔺渊将他推倒在榻间,扣住他的手腕,看他的眼睛。千卿不自然地偏开头,却又被他抬着下巴深吻。
两人的衣衫尽数褪去,只留下两具赤裸的躯体。千卿闭着眼,叹息了一声:“为何你的精力如此旺盛?”蔺渊舔了舔薄唇:“龙性本淫,既然天下人都说朕是真龙下凡,那朕有龙的本性又有什么奇怪的?”日夜与蔺渊相处,千卿深知自己永远说不过这个男人。
紧接着,他的身体一颤,是蔺渊低下头含住了他的阳物。
“嗯……”千卿瑟缩了一下,“别……”
他可是万人之上的天子,怎能含一个刺客的那里?蔺渊的口中又湿又软,第一次受到如此待遇,千卿面色涨红,想要推开他,身体却是一阵阵快感涌起,让他忍不住呻吟喘息,过不了几分钟便像猫一样弓着身体射了。蔺渊对着千卿伸出舌头,上面又白又稠的,是他的男精,还泛着丝丝香气,千卿慌忙地移开眼,不作声。
突然地,他两腿光洁的腿被拉起,往胸膛上压,蔺渊用手指撑开他的后穴口,满头青丝埋在了他的股间。“你作甚?”千卿吃了一惊,便感觉到一个湿软的东西探进了他的穴口,他娇吟一声,羞耻得发抖:“嗯呃…别……”蔺渊用舌舔舐着他的穴肉,模仿交欢的抽插,大力搅动着媚肉,弄得那里又湿又痒,淫液像洪水般往外流,等蔺渊的头离开时,那里已经被舌头肏开来,可以窥见里面收缩的浪肉。
千卿泄了力气,胸膛起伏着,身上绯红一片。
“自己的男精自己吃进去的感觉如何?”蔺渊戏谑地看着他,手指拨弄着穴口往外撑开,又是多少淫液流出,将床榻浇了个透,里面还掺杂着些许刚才千卿自己射出的乳白体液,看起来淫靡无比,让人欲火焚身。